“没有我?”舒宇不解:“您确定吗?我可是为了这个会,特地从静海赶回来的。”
舒宇当然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话,毕竟他连这个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
“就算你从死海赶回来的也没用。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还能骗你不成?”男人不耐烦的对舒宇摆手。
“兄弟。这位孙老师,是90后联谊会的策划,不会骗你的。”一个青年对舒宇说。
“策划?我在网上看,这个联盟的组成不都是90后吗?”舒宇奇怪的问。
“90后?没我去搞,你们玩的转那么大的活动吗?”那男人又是一声冷笑,对舒宇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别在这耽搁我们做事了。”
舒宇目光微眯,看了那男人一眼:“既然如此,不好意思,打扰了。”
舒宇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孙老师,这次联谊会,真的没有舒宇吗?”其中一个少年作家看着舒宇的背影,问道。
“一个写歌写网络小说的,怎么可能有他。”那男人同样也看着舒宇的背影,嘴角勾起嘲讽的,不屑的笑。
舒宇回到车上,并没有急着启动车子,而是看着文协大院的门,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应该不是那个名叫刘希的人耍自己,毕竟报名表是对方通过文协权限发给自己的,如果只是想让自己白跑一趟,恶心自己一下,有些得不偿失。
舒宇此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故而也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若是让他打电话联系鲁省文协,他是不愿意去做的,因为他觉得这件事鲁省文协介入,无论结果好坏,都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反而一个不留意,还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骚,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舒宇也不甘心就此沉默,低调离开。
倒不是他真的觉得这个联谊会是如何如何重要,而是说,为了参加这个会,他从静海赶回来,放弃了与唐雨音游玩静海的机会,如果被拒之门外还不让鲁省文协的人知道,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高尚了一点?
舒宇可从来不是一个愿吃哑巴亏的主儿。
略一思索,舒宇就拿出手机,对着文协大院的大门拍了张照片,上传微博app,并且配以文字:“这里,可不是阿猫阿狗想混进来就能混进来的。”
发完微博,舒宇摸了摸有些空的肚子,启动车子出了停车位,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一大份炸酱面大快朵颐了起来。
微博评论区:
“谁告诉我大宇在静海的,这不明明还在京都吗?!”
“可是除了大宇,谁还能写出《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样的词,如果能写出来,干吗还要属大宇的名。”
“这……这不重要,你们说,这条微博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得瑟呗,得瑟他进总文协大院了。”
“大酉不兜蒙的人吗?再说如果他真的是得瑟这个,为什么要在门口拍照而不是在里面拍。”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句话语气有些不对劲。”
“难道他要进去办事,文协大院不让他进?”
“不能吧,我小姑也有文协帐号,她上午才说,大宇的文协积分又更新了,现在他文协积分是165.2分,位入七品文人,我小姑说,她这个年纪成为七品文人,相当了不得了。”
“那他发这条微博到底为了什么?”
“同问!”
舒宇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微博,便是也不担心这世界上缺少聪明人。
很快,就有人发觉到了什么。
“我记得,第一届90后作家联谊会今天下午在大院里举行,是吗?”
“90后作家联谊会,是什么玩意?”
“不是玩意……据说是国内最优秀的90后作家的文学聚会。”
“然而,我刚才看了,总名单里没有大宇!”
“卧槽!为什么?”
“鬼知道为什么?!”
“其他人我听都没听过啊!”
“估计大宇也是郁闷这一点,才发的这条微博吧?”
“靠,有没有搞错啊,这个联谊会的组织方,眼睛瞎了吗?”
“他们一定在一个假的90后作家圈子……”
与此同时,鲁省文协这边也是觉得事情不对了。
于是,鲁省文协立即就向总文协进行交涉,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之中,情绪最为激动的,自然就是当初引荐舒宇入鲁省文协的老人孔信书了。
他再三找刘希确认,这件事情烦自己这方手续无误后,便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我是鲁省孔信书,别嘻嘻哈哈,我且问你,我们鲁省90后作家舒宇你知道吧?明明昨天在规定的时间内填过联谊会的候补报名表,为什么今天的大名单却没有他?如果没有,为什么不告知我们鲁省文协?另外,我想知道,具体这个参加资格是什么,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刷下来的。好,我等你电话。”
事实上,孔信书仍旧没有表现出情绪失控的模样,但听到他打这通电话的人,无一不觉得孔信书的情绪很激动,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中国文协青年发展部主席张崇可挂断孔信书的电话后,无比烦闷的用拳头锤了锤额头,然后对着走廊喊道:“小赵,把孙庆云给我叫过来。”
“主席,孙哥在组织90后作家联谊会呢。”被唤作小赵的女工作人员从门口探进来了一个脑袋,说道。
“哼,他一个66年出生的人,去90后堆里凑什么热闹?”张崇可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