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也明白人总是要死的这样一个恒古不变的真理。但就在她被金轮法王咔嚓之前,黄蓉并未把死这件事情当一回事。在黄蓉看来,死对她来说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但在被金轮法王粗鲁地咔嚓了之后,她无比真切地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在黄蓉看来,以往的一切,以往的荣华富贵,以往的显赫地位,以往的风花雪月,都犹如过眼云烟一般不值一提,倒是她小时候跟随父亲黄药师闯荡江湖的时候,曾经给路边的一个乞丐吃过一个白馒头的这样一件小小的善举却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黄蓉隐约间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只有把自己融入到最底层的人民群众中去,成为穷苦大众的一份子,这样的人看起来才真正像一个人!
这一天,郭靖又来房间里看黄蓉了:“蓉儿,你怎么又起床了,你现在还很虚弱,要多休息才行啊!”
——“我的病,我自己清楚,一天到晚躺床上,我四肢都快躺退化了,这病我爹都没办法治,躺着也是等死而已,我要趁现在腿脚还能动,做点对国家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
——“蓉儿,你就别为那些江湖人士操心了,他们都是一些粗人,你又何必为了这些人浪费精力呢!”
——“靖哥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待那些贫苦无依的江湖人士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可你现在怎么看不起他们了?”
——“蓉儿,以前是我太傻,太傻的后果就是吃亏,我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可我现在不傻了,像这种骗吃骗喝的江湖败类,我现在都不拿正眼瞧他们,可是蓉儿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好啊!蓉儿,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要是换作以前的你,那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些下九流的江湖败类成为我们家的座上宾的呀!”
——“靖哥哥,我以前不懂事,我以前自以为聪明,其实那只是自作聪明,我现在想换另一种活法,你能支持我吗?”
——“蓉儿,我怎能不支持你呢!你免费送人,我也没意见,只是蓉儿,你的病可不能再拖了,在治病这件事情上,你可得听我的。”
——“靖哥哥,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一天到晚只是躺在床上睡觉并不能治好我的病啊!”
——“蓉儿,昨天丘处机道长来我们家了,我跟他提起了你的病,邱道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治你病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有点特殊,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靖哥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蓉儿,你和李莫愁还有联系吗?”
——“好久没联系了,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赤练仙子李莫愁在江湖上的名声虽说不好,但她的为人还算坦荡,靖哥哥,你该不是想除掉她吧?”
——“蓉儿,你误会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对付李莫愁啊!我知道你以前跟她有交情,而且交情不浅,她现在正好也来到了嘉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她请到天一阁来叙叙旧,你们不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吗?”
——“靖哥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蓉儿,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听邱道长说李莫愁最近收了一个男徒弟,李莫愁在这个男弟子的配合下,竟快速打通了她身上的任督二脉,邱道长说李莫愁的这个男
弟子是个极不寻常的人物,说不定能治好你的体寒症。”
——“靖哥哥,你别骗我了,我的病,我爹都一筹莫展,李莫愁的那个男弟子又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他是神仙下凡。”
——“蓉儿,你听我说,起初的时候,我也是不相信的,但邱道长说这是他亲眼所见,李莫愁的任督二脉就是被她的这个男弟子打通的。”
——“怎么打通的?我曾听我爹说,打通人体的任督二脉绝非一件易事,道教的房中术在这方面曾有过很有意义的尝试,但几乎没有人能成功的,这家伙难道比道教的这些前辈高人还要厉害吗?”
——“蓉儿,你说得没错,李莫愁当时就是和她那个男弟子在阴阳交合的状态下打通任督二脉的。邱道长还说那小子天赋异禀,是万中无一的人中龙凤。”
——“靖哥哥,你难道真舍得让蓉儿去和另外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吗?你难道真的不爱蓉儿了吗?”
——“蓉儿,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可现在有个能治好你病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我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蓉儿,看在我们一家老小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我不能没有你啊!”
——“靖哥哥,你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就这样,黄蓉答应了郭靖的要求。也就是在黄蓉房间的那个超级豪华的浴池里面,我稀里糊涂地就把黄蓉咔嚓了。关于我咔嚓黄蓉的那些小细节,我在前面已经说过了,我当时以为浴池里的美人儿是李莫愁,可李莫愁的身体是温润的,温润中带着某种灼热感,当然这火烧火燎的灼热感很大程度上是被我点燃的,谁叫我从小就是个火人呢!
可正是因为这样巅峰极致的灼热感,才让李莫愁达到了最高意义上的巅峰状态,对李莫愁来说,那一刻是她人生意义上的各个方面的巅峰。因为这个,李莫愁很轻易地打通了她身上的任督二脉。
可当时黄蓉的身体却完全是另一种极致,越往里探索,我就越觉的一种捂不热的冷,这种感觉就像一团火焰突然之间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里,我猛然间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