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哥自然是摇钱树,别说他们两家了,我们不是也得巴结着吗?”
王瑞长他们俩八九岁,成就却是他们拍马也追不上的。全因着他们祖父那一辈有些交情,他们虽然不用随外人称他为王先生,可也得恭敬地叫他一声二哥。
“倒是这两家家怎么请动王二哥来出席这个订婚宴,奇怪得很,他平时可从不出现在这种宴会。”
徐超挤挤眼:“听说王二伯和吴心蕊她妈有点关系,也许王二哥是替他二伯来的也说不定哦。”
蒋凯给他个不屑的眼神:“你在逗我,不说你这个谣言不可信,王二哥也不像这样的人。”为了别人屈就自己。
“吴家最近和王二哥有生意合作,指不定是他们三请五请,特意请动这尊大佛来给他们增加排场的。”
“噢。”徐超无聊地吐出个语气词,他就不爱听这些生意官场上的事,以他们二世祖的身份,聊聊八卦不就好了吗?
他现在更想知道,吴心蕊是不是妄想勾引王二哥不成反被赶下来了,否则,也该是秦朔下来招待客人啊。
他正想回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听到有人进了他们前面的玻璃温室里。
徐超知道蒋凯最是个重礼仪讲面子的人,绝对做不出背后偷听的事来,便认命地挣扎着起身想离开。
熟料蒋凯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弯下腰快速移到玻璃温室的门口,做出一副偷听的架势来,徐超大跌眼镜。
原来是蒋凯看到进温室的人里有一个是阮飞雪,换作别人他肯定早早就避开了,他还不屑于偷听两个女孩子家的悄悄话。
可有阮飞雪在,那就另当别论了,他至今没法忘记她拒绝他带给他的耻辱。
凭什么啊!他又不像徐超那样花名远扬,对外的人设也是痴情才子,可她不仅不对他动心,连假装做他女朋友都不配合!
玻璃温室里,温度比外面的高,阮飞雪和童颜便留着门没关通风,正方便了蒋凯和徐超的偷听。
阮飞雪一句一句,如连珠炮似的往童颜心口上戳。
“童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你说秦朔好,是,他是好,可他再好,他也不适合你呀!”
“他要是真喜欢你,爱你,他就不会罔顾你,和其他人订婚!”
童颜辩解:“不是的,飒飒,他是逼不得已,这是两家的联姻,他也不不想的,他根本不爱吴心蕊!”
所以,这就是她们两个女人能貌合神离地相处的原因?一个为了爱,一个为了家族,都委屈求全自己!?
“你怎么这么傻啊,童童,你真的以为吴心蕊能忍受你的存在?你就是她眼里的一根刺,她暂时不除去你,是念在秦朔对你还有几分喜欢。”
“就算她能容你,你便心甘情愿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和秦朔在一起!?”
“而秦朔,你又能保证他对你的心意会一直不变?在我看来,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又怯懦无能的人!他没办法解决他的婚事,又……”
“不!你别说了……呜……”童颜抱头痛哭:“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就让我蒙在鼓里不好吗……”
阮飞雪不忍直视,可又不得不做这个坏人:“你母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那天却打电话给我,低声下气地求我帮她要回她的女儿,她还不知道找过多少你的朋友!”
阮飞雪走过去握着她的双手,质问:“你把秦朔放在心上,可你把生你养你的父母放在哪里?你又把我们这些关心你的朋友置于何地?!你将自己的爱情捧得比天还高,可那些亲情、友情,你就能把它们踩在脚下,不管不顾吗?”
童颜委屈地问她:“我的爱情就这么不堪吗?我只是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阮飞雪抱着童颜,让她尽情地在她怀里哭一场,安慰道:“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被世人祝福,也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得到歌颂。童童,他不值得你如此热烈深重的爱。”
温室外的蒋凯和徐超默默离开,守在花园入口,不让人进去。
徐超叹口气:“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这辈子要是有这么个人喜欢我,死也甘心了。”
蒋凯也很感叹,却没说话,他总算明白阮飞雪不接受他的原因了。总不是他不够优秀。
童颜哭了一场好受多了,阮飞雪扶着她去寄存处那里取自己的包,准备离开回家去。
“咦?!我的项链呢?”
童颜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阮飞雪的脖子:“是你常戴着的那个木雕?是不是掉在花园里了?”
阮飞雪想了想却道不是,她回来时摸了颈项,好像也不在。
“我去叫服务员帮忙找一找。”
“不可,你叫服务员势必要惊动主人家,现在是吴心蕊在楼下主事,她怕是不会帮我们。”
童颜苦涩道:“好歹我们是客人,来她这丟了东西,她这个主人总不能不管。”
“表面她可以叫人去找,但能不能找到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找到会不会还给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童颜惊讶:“怎么会!?一件木雕而已,又碍不着她什么,对她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阮飞雪看人却有她的一套:“东西不重要,但情分贵重,能让我们不快,她何乐不为?那就是个面善心恶的,何必求她徒添侮辱。”践踏别人的心意不正是她对童颜做过的事吗?
一个服务员此时过来请阮飞雪上楼,说是捡到了她的东西,阮飞雪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