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样啊。”
张雨舒想了想，最近舒培武工作也挺忙，偶尔晚上有应酬也是没来吃饭，自己在这边定时间也不好，肯定要问过他才可以。
“这样吧，你今天就留在家里，身体也养好了，没有必要回去公寓那边住。就先回家来，等你爸爸晚上回家，你再跟他谈一谈，问问他的时间？”
“恩好。”
只是这一夜，舒小白还是没有留在舒家过夜，舒培武回来的时候，恰好是下午四点多，张雨舒接过他外套的时候还问了他一句是不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女儿今天回家，所以才提早回来的。
听张雨舒这么一说，舒培武厅的沙发，不见舒小白，就看了一眼楼上卧室：“是回来住了？”
“……”
张雨舒怎么都觉得舒培武像是话中有话一样……
“那个，小白在卧室里呢，有话想跟你说，本来还想等你晚上回来再提，没想到你回得挺早。”
舒培武嗯了一声，就朝楼上走去，张雨舒跟在身后，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传来低沉的嗓音：“你别跟过来听。”
“……”
舒小白正在房间里整理东西，舒培武敲了敲门：“小白，是爸爸。”
“爸爸。”
舒培武推门进来，舒小白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给舒培武搬了一把椅子。
“嗯……”
舒培武坐下之后环视了房间一圈后问道：“怎么没有拉行李箱回来？还打算住在徐在景的公寓？”
这么自然地拆穿自己，舒小白觉得特别尴尬，讪笑了笑：“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瞒着舒培武一个月，是舒小白想都不敢想的，总觉得父亲表面上是什么都没说，但实际上心知肚明。偶尔父亲跟女儿之间，还是会有一些话题不能够敞开来坦白说，生怕一不小心，触犯了哪一些界限。
“你觉得你妈妈那个样子，能够瞒住什么事情？还说你出国，出国她怎么不会给你打电话，偶尔还那么早出门，做饭的时间也不在家里，爸爸跟她结婚那么多年，有些还是看得出来的。”
之所以知道那是徐在景的住处，是偶然一次，自己开车遇见。
不过舒培武没有说出来。
“爸爸，这一次是我错了，妈妈也是为了我好，怕您太生气所以才瞒着。是我不懂事，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没有给您争气。”
从小到大，虽然舒小白在父母身边待着的时间不长，但舒家家教也算是严格的。跟温廷烨未婚就发生关系还怀上孩子，如果第一时间让舒培武知道，肯定是大发雷霆。
但今天，舒小白坦白的时候，舒培武的表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
“你已经成年了，长大了，要懂得自己为自己负责，今天你知道做错了，他日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这个世界上，唯一坚定不移维护你的人，就只有父母，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光想着隐瞒，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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