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皮肤,就被张叔身上突然迸出的一道绿光给打散了,一瞬间消散在空气之中。

韩然清楚,这应该是他本身的气运充足,才足以消灭那些还没有成行的魔气。他神色复杂的目送着对方离开的背影。

两个人牵着两条狗,走了一会,就回了家。

进了大门,秦宇一眼就撇到了柜子上破碎的相框。玻璃已经碎裂了,不过被人清理的很干净,少了玻璃的木制框架,就那样明晃晃的放在客厅里起眼的位置。一进屋子,就可以看到相框中的两个少年。

他没说什么,二哈心虚的在脚垫那卖力的蹭着爪子。

韩然坐在沙发上,秦宇单膝跪在他的脚边,他轻轻的扯开韩然手上的窗口贴,露出被玻璃割破的伤痕。

其实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除了划口看起来吓人,也没什么大碍。

韩然从上面的角度完全可以清晰的看清秦大爷立体的五官,性感的薄唇,上挑的凤眼,还有那根根分明的长睫。

“这个样子有点怪?”韩然看着秦宇专注的动作,好笑道。

“恩?”秦宇睥了他一眼,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他被这眼神傻傻的定在那,木着脑袋脱口而出。“有点像求婚。”说完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狠不得立刻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是发什么神经。

他尴尬的低下头,不敢去瞧秦宇的神色。

“你答应吗?”

“啊?”韩然呆愣的抬起头迎着他火热的目光。

“我说,你答应我的求婚吗?”秦宇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韩然可以清晰的听见心脏“咚咚”跳跃的声音,他的喉结紧张的蠕动着。

“我就是给你个通知!”秦宇霸道的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墨色绒制的精美盒子,他珍重的将盒子打开,丝绒的绸子里是两个样式简单的戒指。

“套住了。”他将戒指珍惜的套在韩然的中指上,想了想,又换到了左手的无名指,“应该是已婚!”

韩然看着秦宇认真的样子,他伸手将另一枚戒子同样戴在了秦宇的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的说,“你也是,已婚人士了。”

秦宇有一瞬的呆愣,似乎不相信这个家伙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静静的看着韩然,突然轻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这一刻,他的面容似乎与相框中那个浑身充满笑意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张博看着手里的档案袋,有些出神。韩然让他查的东西,算不上是什么机密。那个陈元也被排除了他杀,照理说不该有什么问题啊!可是这里面的内容很明显被人动过手脚……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近!

“哎!博哥!你们录制节目的时候,发现陈焉……”隔壁的同事八卦的问道。

“别胡说!焉姐看起来挺好的,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不堪!你们少在那人云亦云啊!”张博用档案档敲了敲对方的办公桌,警示道:“注意点你的身份!”

对面的小青年好笑的伸手,在嘴巴上比划了两下!

张博没去理会他,他不再纠结,拿起电话打给了韩然,约了下午见面。

韩然和秦宇打了招呼,被秦宇开车载到了约定的地点。

他比较在意陈元的事情,毕竟陈元是这几起事件中,唯一一个不是先天大气运之人。他就如同天君所说的那个窃取他人运气的一个小偷。村子里被动的灵脉十之**和他有关系,可是这样一个从小长在农村的人,是怎么会通晓这些相地之术,又如何懂得截运之法的那!

“这里!”张博在一边冲着他招呼道。

“博哥,查到了吗?”韩然开门见山的说道。

张博看着他好笑道,“你这大少爷,还真不懂的人情世故啊,一般都是要先寒暄一下,才进入主题的啊!算了,还好你博哥我也是爽快人,不耐那些讲究!”

“不好意思,博哥!”韩然尴尬的在一边说道。他这样惯了,跟王梓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听他们说过自己这个问题。

“没事!东西查的有点废劲,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机密,我也有点奇怪!不过我查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陈元这人性格内向,家里就一个奶奶。他念书那会,好像没少招村里的孩子们捉弄!你也知道说是童言无忌,可是就是这些天真的残忍,照成的伤害才最大!他初三的时候因为被人欺负的问题,在家休学了一年!”

张博其实一直都不主张对那些熊孩子放纵,说什么小都是借口,小孩子的杀伤力可比你想象的更大,那些从小被以“小,不懂事”为借口养大的孩子,最后进去的比比皆是!

再说现在的这个社会,你不教育好孩子,可真有人帮你教育!没人惯那个毛病!

陈元就是在这样一个被欺负的环境中成长的,他从小性格就有些腼腆,学习虽然不错,考上了县里的初中。可是他一个小地方来的人,穿的又寒酸,性格又闷,自然会招到一些中二少年的霸凌,老师当时对他的关注也不是很多。后来直到有一次,他被人打进了医院,左手骨折,事情才闹开。然后休学了一年,回到村子里去养的病!

“转折点就在这,他以前虽说学习也很好,在村子里是名列前茅,可是你要知道那个村子里的教学是个什么情况,根本不可能和县里,甚至市里的教学质量比!他休学一年回来后,就突然……这么说吧,就跟开了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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