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洗手间,直接去了一个坑位小解,舒服的排泄完毕,打开门刚出来,便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边走便骂:“现在的都是些什么女人毛毛躁躁的,真特么的倒霉。”
那男子口中骂完了,便走到水龙头前,抽出厕纸,使劲擦胸前湿漉漉一片。
苏岩走到另一个水龙头面前,打开开关,洗手完毕,用卫生纸擦干净,并在镜子中有点自恋的拢了拢自己的发型。
那男子也弄干了胸前湿漉漉的地方,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无意中瞥了一眼苏岩,一脸的不爽外加故意掩饰的矫揉造作,似乎在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天地良心,苏岩仅仅是瞥了一眼而已,也并没有在意,正准备走出去,刚转过身,男子也往外走。忽地,电光石火之间,那男子仿佛被使了魔法一般,脚下一滑,仰面朝天,宛如足球比赛中在禁区内的倒挂金钩,华丽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重重摔在地上。
一瞬间猛地的戳中苏岩本能的笑点,强忍着没有忍住,只听扑哧一声还是发出了声响。
那男子摸了摸菊|花,一骨碌爬起来,强装镇静,连口中的吸溜声也被强压了下去,转身怒对苏岩:“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苏岩以一个好莱坞影帝般的迅速变脸大法,转眼之间,笑意全无,有点抱歉的道:“没,没笑!”
正是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那男子当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幸亏此时洗手间里就苏岩一个人,那男子冷哼一声,猛然间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外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揉了揉心爱的菊|花,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向那边跳舞的地方!
洗手间内,刚才没有笑完的苏岩,忽地如同被强行关闭的水库突然间开闸,哗哗的流水声倾泻而下,苏岩捂着肚子,笑了足有十几秒钟,直到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走进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苏岩才完全止住,并在镜子前象征性的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回到刚才的椅子上,苏哲和向珊大汗淋漓的狂灌着饮料,并一个劲的质问苏岩为什么去洗手间那么长时间,并且语带双关的抱怨苏岩怠慢了她的闺蜜。
苏岩连呼冤枉,用一个礼貌性的微笑遮掩了过去。
这时,向珊的两个闺蜜正讨论到关于男人的话题,一个说男人就是贱,一个说不是贱,是不懂的珍惜。
酒桌上的话谁也不以为意,向珊也加入进女人的阵营批判男同胞:“这话对也不对,凡事也有例外,我家这位就是例外!”
向珊的闺蜜立即打趣:“对,你家这位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哲拿着扇子猛扇着,脸上一直在冒汗,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苏岩站在男同胞的立场上说了一句:“也无所谓贱不贱只是对待女人的方式不同而已;不过,有的男人确实是贱男,实在······”
苏岩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旁边一圈人围坐的桌子前,一个连衣紧身裙,飘飘长发曼妙身材的女人,蓦然间起身,往旁边走去,从那不冷不热的脸上看出些许怒气。
而同桌的一个男子紧跟上去,口中似在请求:“为什么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我钱立明在你眼中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那女人停下了脚步,并没有立即离开。
也就在这时,苏岩很不合时宜的说出了那句“也无所谓贱不贱,只是对待女人的方式不同而已;不过,有的男人确实是贱男,实在······”
苏岩之所以没有说下去,完全是因为,那男子打断了他的话,对苏妍怒目而视:“你给我闭嘴,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老子!”
苏岩一愣,很巧,又很不巧的发现这人便是刚才在洗手间里平沙落雁式的那位老兄。
天地良心,天地君亲师,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的先贤,上古仙人,毛爷爷,邓爷爷,以及所有的神明作证,他苏岩根本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随口一说、仅仅的讨论而已;而且他们压根就不认识,他会对一个陌生人信口开河的聒噪吗?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后半句没说,还有但是这个关键的转折词啊!
额滴娘亲,看来苏岩可以将窦娥那个妹纸从千古最冤的这个宝座上拉下来,苏岩很荣幸登上最冤的王座,向全世界宣告:窦娥妹纸,我不是有意的,你可别诅咒六月飞雪,俺木jj!
从短暂的石化中以及外星球神游一圈的苏岩反应过来,放下酒瓶站起来,解释道:“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并不是在说你,我们只是在讨论这个话题。”
那男人并不买账,冷哼一声:“笑话,这里就我一个人被人拒绝,又纠缠不舍,你难道还能说鬼不成?”
真是秀才遇到基|佬,有理也说不清,苏岩只能无奈的苦笑,又解释了一句:“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刚才都是向珊的两个闺蜜聊天聊到这个问题上,苏岩才无意中插了一句,这个时候两人都站了出来,其中一个道:“我们刚才纯粹是在讨论问题,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取笑你,先生,你这就有点太没风度了,想凭这两下子,还想追到女人。”如果刚才苏岩那是无心之过,这一次向珊的这个闺蜜就是真嘲讽了。
那男的冷笑一声:“用不着你废话。”
还是旁边的桌子上一个女人,可能认识刚才已经准备离开的那个女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