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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鹏飞听完,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沉吟着说:“哦,原来这样,父子同追一个美女,有意思,有意思啊。”
郁诗诗的脸羞得绯红,她垂下头说:“雷助理,你们还是走吧。我怕他真的请来几个小流氓,你就要吃大亏,弄不好还会被他们打伤。”
雷鹏飞笑了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真走的话,不就是一个可耻的逃兵吗?我就是被他打死,也不能走啊。况且又是保护一个美女教师,这既是我的职责,又是出于我的自愿,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不能走。”
孙小英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可是吃饭时间到了,怎么办呢?他们到底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啊?”郁诗诗心里有些矛盾地说:“要不,你们就在这里吃吧,我去学校的菜园里,拔些鸡毛菜,我给你们下些面条吃。”
雷鹏飞说:“也行,吃了等他。不教训他,他以后还会来纠缠你的。”
郁诗诗就真的去学校后面的菜园里拔小青菜,雷鹏飞和孙小英要蹲下来跟她一起拣青菜,她说:“雷助理,孙会计,你们是客人,快不要动手,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她手脚麻利地拣着菜,一点大都市女孩子的娇气都没有。
拣好,洗净,她就去自己的宿舍里,用锅子下面条。下好面条,他们一人一碗正端着要吃呢,一辆摩托车就“呜——”地冲了进来。
雷鹏飞赶紧放下手中的面碗,摩拳擦掌地出去迎战来犯之敌。摩托车冲到他们面前猛地停住,摩托车手摘下头盔,有些着急地对他们说:“你们谁是雷鹏飞?”
雷鹏飞挺身走出去说:“我是?什么事?”摩托手说:“我是三组的团员,义工,叫陆卫星。下午,韦芳芳来跟我说,明天要我出去做义工的事,我去了一趟镇上。刚才,我从镇上回来,在村口碰到三辆新型的摩托车。”
“其中一辆摩托车在一个坑里摔了一跤,摩托车手摔得头破血流。我上前问他们来村里干什么,其它几个人都凶神恶煞地说,他们要到红桃小学,去收拾一个叫雷鹏飞的家伙。我吓了一跳,知道雷鹏飞是村里新来的助理,但我们没见过。我看见摔倒的摩托车后备箱里,掉出来一把锋利的尖刀,还有一根钢鞭。就赶紧开过来,给你们报个信。”
雷鹏飞冷静地朝他做了个道谢的手势,说:“谢谢你,陆卫星,我知道了。我正在这里,等他们来呢。”
陆卫星疑惑而又紧张地说:“雷助理,你们几个人啊?有什么东西?怎么打得过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还是躲一躲吧。”
这时,乔小玉和他的丈夫在教室里忙完,走过来,听到他们的话,也担心地说:“对,雷助理,孙会计,你们快走,从后山的小道走,不要让他们碰上。”
雷鹏飞泰然自若地笑了一下,说:“我怎么可能做逃兵呢?不过,他们带了这么多的家伙,倒是要重视一下。”他转身问乔小玉,“学校里有可以自卫的家伙吗?”
乔小玉说:“一样也没有,学校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你还是快走吧。不行,我们就报警。”陆卫星说:“现在报警,恐怕也来不及了。”
郁诗诗急得在宿舍里门口直跺脚,急赤白脸地说:“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下要闯大祸了。”
雷鹏飞脑子一转,有了一个主意。他冷静地对郁诗诗说:“你把张乡长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快。”正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郁诗诗连忙翻看手机,把张鑫民的号码报给他。雷鹏飞当着众人的面,就给张鑫民打过去。
他听说过第二副乡长张鑫民的名字,但没有跟他见过面,更没有打过交道。手机响了一会,张鑫民接听,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喂,哪拉?”
雷鹏飞不卑不亢地说:“你好,张乡长,我是雷鹏飞,是前桃村的大学生村官。有件紧急的事,要向你汇报。呃,今天,我们到红桃小学来联系,给他们捐赠教育品用品的事。”
“什么?捐赠教育用品?”张乡长感到很意外,打断雷鹏飞说,“这批物资是哪里捐赠下来的?”雷鹏飞回答说:“是市民政局组织的。”
“啊?市民政局组织的?那怎么不跟我们乡政府联系呢?真是奇怪。”张乡长不解而又生气地说,“我们乡政府要统一安排的,乡里像红桃小学这样的贫困学校就有六七所,总得平均分配一下吧。你们村怎么直接跟市民政局联系呢?”
明显是不满和批评的口气,雷鹏飞捺住性子,解释说:“张乡长,这件事我们向武乡长汇报过。这次捐助活动,是我专门为前桃村去市民政局要求的,不是从上而下摊派和分配下来的,你明白吗?是我为前桃村争取过来的。不信,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市民政局问。另外,你也可以打电话问县委组织部打给听一下,有没有一个叫雷鹏飞的大学生,被他们派到前桃村来当村官?”
最后这一句话,雷鹏飞是故意用来镇张鑫民的。张鑫民一听,果然态度大变,打着哈哈说:“啊,是这样啊,雷助理,你为前桃村很用心,也作了很大的贡献啊。我代表杨树乡乡政府,还有全乡所有的贫困小学,向你表示感谢。”
“张乡长,这批教育用品要先让红桃小学挑选,挑剩下来的东西,可以捐给其它小学。喂,喂,张乡长,你慢点挂,我还没有说正事呢。”
“还没说正事?”张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