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王不留卸下包躺在了床上,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令他觉得欣喜若狂,一是占了孙燕娇的便宜,二是竟然得到了两样好东西!将紫萱花小心取了出来,他坐看又看,决定将这东西先放进了一个小盒子中。天品级别的草药不像‘地玄黄’那三品类药草一样吃日期,这想放多久都没有问题!他决定等以后筑基了再来整它。而天阳草就不一样了,它属于黄品级别的药材,在采摘后日子维持不了多久,考虑至此,他决定把它炼成丹药用灵力保存起来,这样的话既防止了过期,又方便了携带,可谓双管齐下。
说到炼丹,那自然少不了捣具了,所以他在下楼吃好饭后,就在附近逛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虽然是找到了,但人家却关门了,无奈之下他今天也只好作罢,于明天上学前去看看了。由于这周围也没什么灵气,呆太久也无趣,他便就回家睡觉了。
次日凌晨,他顺手带了株天阳草和个小瓶子就朝捣具店走去了。挑选了许久,他看中了一个石捣具,询问了价格发现有点小贵,他便与老板将起价来,遂老板不敌其口,割痛成本价卖给了他。得到捣具的他,不急不缓地来到了个黑暗角落,在将天阳草给捣成颗颗泥丸状,取出‘火符’制出一股焰火将其烘干放入小瓶子后,这才哼着口哨朝着学校方向逍遥而去了。
此刻,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正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
“老爷,您从国外回来,身子才刚好,您确定要出去钓鱼?!”一个墨镜西装男对着后座的便装老者道。
“我没事,好久没有去齐泷湖,我想去看看,茶具带了吗?”老者道。
“带了。”
“那便好,哈哈!~”老者扶了扶须笑道。
下了车,老者呼吸了口空气直觉舒爽怡人,齐泷湖不亏是齐泷湖,还是那么的空气清新、景色秀丽啊!想自己曾还未出国时,无非同那些闲人雅士一样喜欢来这儿,不是下棋就是垂钓,日子过得可谓是既舒心快活。然而可惜的是,自己得了一种很难治好的血虚症,一直头晕不说,还时长忘事,为了盼好自己和他家人们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听亲戚朋友说国外的医疗措施一流,他便去了,还别说,还真把他的这症状治疗好了,这不前天才办了出院手续,就重新飞回了华夏。
他伸个两个舒适的懒腰,接过了钓具就开始串饵,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甩出鱼竿之际,自己竟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这一昏可把他身边的西服男吓坏了,他忙上去搀扶起了老者,他知道这是老爷旧症复发了,想拖他上车但又怕伤其身子骨,眼看着老爷身上汗出了一片,他想起了打电话,这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了,惊慌之下忙大喊起了“救命”。这一喊路边行走的人们纷纷围了上来,有好心人见状忙掏出了手机报起了警。
王不留哼着口哨悠哉悠哉地朝前走着,去学校的路对他来说远也不远,他早就算好了时间。可就在此时,耳朵尖的他听到了远处传来了‘救命’的喊声。
“什么鬼?怎么会有喊救?”他听那声音夹杂打着颤,知道事情不简单,忙朝那处跑去。
等来到那地,他看到了已经有一群人围在那儿了,彼此间叽叽喳喳,窃窃私语,有的不时还摇起了头。王不留挤开了他们,走到了前面,就见一个墨镜西服男人浑身颤栗地跪在一个老者身旁啼哭,这和他那威猛魁梧的形象完全不搭边。
“老爷,老爷,您别吓我,我,我害怕啊!”
王不留见老者面容憔悴、惨白如纸,虽无他他那被称为‘医圣’老友那般对病症信手拈来的程度,但他还是能看出来这是血虚的。几秒踌躇下,他想到天阳草,既然人体内的阳有说起来天阳草既然有能司体内阳的本领,那自然也便有造血补血之用,用它去治疗贫血那绝对是好的。
虽道家有话‘顺其自然、无为而治’,但他和其他人不同,幼时的他思想经历了生死的洗礼,他知道什么人该死,什么人该活。想到这儿,他也毋管上学迟不迟到了,毕竟比起人命而言,那压根算不上什么。又想到济世救人能为自己积一德,还能声张自己伟岸的侠义心怀,那信念就更是坚定了,只见他上前道喊道:“我有法子,可治这位老先生。”
诸人见说话的是个少年,嘴巴微张,随即其中一个不屑道:“小毛孩子在这里瞎胡闹什么,你会治鬼信!还是等专业的医生们过来吧!”其他人闻声,也是一一附和,明显都认为面前的这少年信口开河。
王不留见他们都不信,不再管会他们来。诸人见他不多会儿从包里掏出了个小瓶子,当他们看到里面装着一颗颗黑不溜秋像老鼠屎一样的小丸时,先是一愣,随即各个都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小伙子,你是江湖郎中啊,还随身带着小瓶小罐的!”一个汗衫男子调侃道。刚说完,一个大妈模样突然嚷了起来:“唉唉,既然是郎中那就更不能让他治了,我听新闻里说街上游走的郎中各个都是骗子,药都不知道用什么混的!”
“那还得了,万一吃死人了怎么办!”其他人面面相觑了起来。
“对啊对啊!”
“死不死,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白了他们眼,随即走向了老者。
那个墨镜西服男本一脸懵逼,自听了旁人说王不留手里的黑丸这不好那不好的后,哪敢信他了?只见他朝王不留怒目相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