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确是放在自己右肩膀处的那只大手,修长有力,温暖又炙热的温度透过肩膀传递到心里,白溪丸只觉得,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起来。
若是说唐时易不是故意的,只怕是鬼都不信!
这算是间接的撩拨?
而且还非常自然的脱衣服,白溪丸心里觉得古怪,面上却丝毫不显。
心里刚嘀咕完,白溪丸就看到唐时易停住手里的动作,将白溪丸的衣服穿好,开口道:“我会娶你。”
听到白溪丸最后的话,唐时易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看着白溪丸的双眸越发的柔和,趁着白溪丸发呆的时候,执起她的左手,将她带到桌旁。
而雨华等人也早已被唐时易给打发出去,现场就只剩下一桌子的美食和唐时易,白溪丸两人而已。
其实在刚才白溪丸疼的叫出来的那刻,他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自责。
怎么也想不到,每次遇到白溪丸,自己自认为尚可的自制力完全失效。
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简单的四个字,让白溪丸不敢相信的看着唐时易,像是确认,又担心是幻听,她询问道:“你在说什么?”
唐时易因为比白溪丸高差不多一个头,此时坐在一起只能微微弯腰与白溪丸平视,见她的双眸看着自己,这才认真的道:“我唐时易会娶宁溪丸为妻。”
当昨天晚上犹豫过后,这件事情自己也早已开始决定,而此时说出来也不过是顺其自然。
当自己的母亲死后,他就看清了这将军府里后院的血雨腥风,可谓是兵不血刃,少人于无形的战场。
而眼前的女孩,纯净的让人心底升起一股保护欲,不知不觉的就变成现在这样。
这是唐时易一生里说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至少白溪丸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怔怔的看着唐时易,原本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嘴角明明高兴的上扬,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难过和痛苦。
她看着看着,觉得眼前越发的模糊,直到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的那一刻,她才似乎充满了勇气,开口道:“时易表哥不要开玩笑,阿溪才不要嫁人,阿溪可是要找对自己一心一意,一辈子只有阿溪一个人的男人,表哥身为将军,肯定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白溪丸语气里的难过和开心确是那样的浓烈,就好像现在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借口。
身在古代,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而唐时易为了自己想要的,已经付出了太多,哪怕是得到了唐时易的准确答案,她还是想要再试探一遍。
然后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有多好。
说着,白溪丸低下头,再也不敢直视唐时易,对于拒绝唐时易,她似乎非常的痛苦。
唐时易微微愣住,见白溪丸一直哭着,怎么也止不住泪水,耳边响起她的声音,她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唐时易。
白溪丸拒绝了唐时易。
直到看到白溪丸低着头,只能看到她因为哭泣而沾湿的睫毛,他的心里哭笑不得,却也有些心疼,他突然有些懂白溪丸在想些什么。
白溪丸提出这个要求是想要自己知难而退?
还是自己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吗?
在这个时代,太多的三妻四妾,但唐时易在战场,在边疆,早已看清所谓的人情冷暖,也从自己的手下那里学会了不少东西。
所以说对于别人而言很难的事情,但对于唐时易而言,他却觉得很正常。
就如同现在白溪丸说的要求,唐时易也知晓白溪丸可能是不想要给自己造成负担。
毕竟身在权利漩涡里,有太多的人会选择门当户对,亦或者娶对自己有利的女子,让自己能够更上一层楼。
但唐时易孑然一身,若不是宁溪丸与她有些关系,只怕唐时易会将她忽略到底。
唐时易抬起白溪丸的脸,一字一句道:
“一言九鼎,我唐时易会娶宁溪丸为妻,一生一世,你我之间,绝无第三人插足!”
白溪丸惊喜的看着唐时易,心里只觉得开心无比,她浅笑嫣然的看着他,突然道:“交换定情信物如何?”
唐时易显然没有预想的这么周全,他低头沉吟片刻,就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块玉佩,这才抬起白溪丸的左手将之放在她的掌心。
白溪丸微微一愣,这才认真的观察起这块玉佩来,只见玉佩通体青绿发亮,摸起来质感极好,隐隐有清凉的感觉从指腹传来,在玉佩的正中心,雕刻着一个似有似无的彼岸花,若是认真观看,却又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彼岸花,而是一片形状好看的树叶。
只是一碰,白溪丸就觉得这块玉佩只怕很不简单,她抬起头看着唐时易,因着说是定情信物,轻易不可换给对方。
既然如此,管它是什么,等会趁着唐时易不在的时候查看一下剧情不就知道了!
然后白溪丸非常认真的将玉佩藏在怀里,这才站起身来到自己放画卷的地方。
她想要将那张让自己心动的画送给他。
然后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感情之事,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是如何的。
左手拿着画卷来到唐时易的面前,她手指微微用力,这才开口道:“阿溪什么也不会,只有画画才是阿溪的一技之长,这画卷送你,你可看看还好?”
心里还是很紧张。
唐时易在白溪丸说出定情信物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