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学的男生宿舍里,左服正在打点着自己的行李。
室友们不明白左服在干嘛,便问道:“你打包行李做什么?你要换宿舍吗?”
左服在宿舍在班上,都有一些不合群,如果说他想换宿舍,大伙都能理解。
可是左服的回答却再次刷新了室友们的认知:“不是换宿舍,我只是觉得我已经可以不用念书了。”
左服的话一说完,宿舍里的人全都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心想:这左服也太绝了吧?直接不念了?
“这可是全国级的顶尖大学啊,好不容易考上来,怎么好端端地又不念了?”
室友好心劝阻左服,这所学校的毕业生都是前途无量的,就这么突然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我其实念不念是无所谓的,不过我在这学校可能已经不好待下去了,所以还是不念了。”
左服小小解释了一下,可是话又说得很含糊,让人听不明白。
“你这样太可惜了吧,你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又一个室友想劝一劝左服。
可是左服并不屑于这种无聊的劝说,直言道:“没什么可惜的,对于我的能力来说,这样的学校,并不能给我多少帮助,浪费时间罢了。”
室友听罢,当下就确定左服的脑子秀逗了,没救了,这年头,还有人把自己当成比尔盖茨不成?
左服当然也不屑这些人的鼠目寸光,收拾完东西,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左服刚走没五分钟,突然来了一大拨人,直接一脚踹开了宿舍的大门,大声喊道:“哪个叫左服?滚出来!”
黑压压的一大票人,如同黑色的洪水一般涌向了宿舍,坐在宿舍里的人几乎被吓傻。
“你们哪个是左服?自己出来!”
领头的又一次大声喊了一句。
“那个……左服刚才出去了,说不念了……”有一个胆大的同学回答了问题,他怕再没人说话,全宿舍都得遭殃。
“不念了?”领头有点没听懂。
“对啊,你看他的床位,都空了,刚走没多久。”
领头翻了翻这个床位,确实什么都没剩下,床头的卡片上还写着‘左服’二字。
“马的!怎么会这么刚好!”领头骂了一句,立马就准备转身去追,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一句:
“你们如果见到左服回来,立马就来南晋社团找我们通报,如果被我们发现你们瞒着不报,到时候连你们一起打!”
说完,一拨人又黑压压的走了。
宿舍里的新生们刚来这学校念书没多久,猛然见到这架势,着实吓坏了,而且说什么南晋社团,这哪是社团,完完全全的黑-社会啊!
所以宿舍里的人此刻都在祈祷,左服还是别回来了,不然要连累舍友了。
可是这会他们也很好奇,左服前脚刚走,这拨黑压压的人群后脚就杀过来了,这是到底是巧合,还是左服运气好?
难道是左服算好了?
左服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帮黑压压的老大哥的?
左服的舍友们此刻有无数的想法,不过现在都已经得不到验证了。
因为左服完美地躲过了这场必定会到来的报复,此刻已经出了学校了,左服从一开始就打算不再回来。
家庭贫困,母亲得了癌症早亡,父亲本想争取好一点的生活,后来却因为欠了工程债务,被逼上门让人活活打死了,年幼的左服躲在门板后面目睹了一切。
逃过一劫的左服,满脑子想的,就是怎样才能打死当初那些放高利贷的家伙,只是碍于当时年龄且小,能力有限,所以尚未动手。
不过左服知道,放高利贷的家伙跟城里那家着名的星海娱乐城,是同一个老板。
所以,脑子非常聪明的左服考上了京都大学,来了城里,并伺机报复。
此时的左服,早已是孤身一人,就算考上了名牌大学他也从未觉得高兴过,而且刚来没多久就被晋南鸣给欺负了,所以左服对这所谓的大学更加失望。
不过现在,左服无所谓了,因为左服感觉自己想开了,也长大了,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精力和脑力,所以既然要报仇,就好好陪他们玩一玩。
而且,现在还有这个宝贝……
坐在校外的公园的角落里,左服掏出了昨晚跟在那女孩后面顺来的药水。
左服虽然只听见了那些人交谈的只言片语,可是天资聪颖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左服望了望不远处的江面,心思有点复杂,有些犹豫,聪明的左服知道一旦注射了这个血清,要么就是像理论上一样,活上个几百岁。
可是如果注射这个血清之后,无论哪个环节出错,都可能有性命之虞。
会死的。
而且这个血清的制造过程,左服自己并未参与,所以这个血清什么质量,左服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所以左服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瓶血清,又想了想自己的身世,一般绝不轻易示弱的左服此刻也不得不叹了口气。
其实仔细想一下,左服便知道自己其实是没有退路的,自己无依无靠,早些天潜伏了那么久,把超级富二代晋南鸣的车给撞成那样,人家不报复才怪。
作恶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左服虽然没觉得自己理亏,但后续的事情肯定不好处理,既然老天不公平,人人不平等,那就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弥补这些差异。
想到这里,左服忽然又坚定了一些信心,反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