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我要挑战你的第一名,当然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我打算学习上项项都跟你比一比,我们结成对手赛。”寒假在家里颜边兆说。
“好唦,怕我还不敢接招,除了比力比吃,其它的各方面尤其学习上不是我说嘴,如果我输了就吐口口水到把掌心里呛死了!”颜边喜脱口说。
“自大狂,该谦虚一点,还口口声声教训我:‘谦受益,满招损。’你今天的哥不比往日的哥,莫大意了!”颜边兆有点受打击的感受,说时很急促。
“你要是长出三头六臂来正好,那“第一”老是我的菜,我感觉没滋没味了,有股惰性在心里滋生着,我正要找个狠对子来促进。”颜边喜又鼓励颜边兆。
比赛立马生效,记一篇课文他们要比谁先背熟,做一道题他们要比谁做得又对又快。
颜边喜背起书来横卷倒背,就像背的内容放在眼面前照着读一样不添字少字,连标点符号的含意都在背时表达出来。
文科方面颜边喜略胜一筹,颜边兆给颜边喜起了一个绰号“记事本”,说她凡什么内容在本上记了一笔就永世忘记不了。
理科方面颜边兆似桌面上加了一张纸,颜边喜也给颜边兆别了名“神算子”。说他做题精密又准确。
颜边兆的长处突出表现在物理学科上,他对物理这门课有着浓厚的兴趣,学起来游刃有余。课本上的知识对他来说浅显易懂,他捣鼓得融会贯通。课本上的习题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远远满足不了他的需求。
物理课外书成了他的宝,题目越难他越喜,尤其对物理奥赛题感兴趣。
可物理对颜边喜来说是难点,其它不管哪门课程她不落颜边兆的后,就是这门物理让她颜面尽失。一次比做一组物理习题,她不但做不赢而且有道题她根本做不出来。
不懂就是不懂,颜边喜在学习上从不含糊,从来不会不懂装懂,她开始向哥哥请教了。
“吆,不耻下问了,不用说你承认了这一局的比赛我赢咯,哎呀,总算我也有胜你的时候。”颜边兆第一次在妹妹面前扬眉吐气。
颜边喜听了很不是个滋味,自进学堂门以来“第一名”这顶桂冠老盘踞在她头上金光闪闪,“赢、胜、前”是她的专用词,“输、败、后”跟她不搭边,迄今还没有谁超越过她。
今天颜边兆说她输简直比骂了她还难受。
“到底是自己的脑子少根筋,缺少学物理的细胞,还是自己功夫用得不深呢?大家都说女孩子在读小学时比男孩子强,到了中学就要落后,尤其到了初二就很明显-----。”她在想这个问题,至于颜边兆跟她讲的解题方法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哎,你不服输吧?我讲给你听,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哪知颜边喜把书本一抢过来,自个一边做去了。
“看撒,你真是绿眼睛里的疖子摸都摸不得。只有你说我的份,我就不能说你,说了你就见气,你完全见不得别人比你强。巴不得回回都是你赢,一回都输不起。”颜边兆说。
“我哪有见你的气呢?我想独立思考,不想坐享别人的成果,这样易得也易失。只有经自己动脑筋做出来的才能变成自己的东西。你先出去玩一下,让我在没有依赖的情况下静下心来思考。”颜边喜诚恳地说。
颜边兆见颜边喜的话没有外音,说的是事实也就不打扰她出去了。
颜边喜重新打开书本,反复读题审题,寻找解题方法。可是不知脑壳里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左思右想好歹找不到思路。
接下来越想越糊涂,越想不出来越急,越急脑子里越是乱麻头。她气得把笔往桌上一摔,掀开嘴呲着牙一巴巴掌打自己的脑壳。
颜边喜一边打一边骂:“死脑筋,猪脑壳,花岗岩的脑袋。”可是她的脑袋训不乖反而呆头呆脑起来,
“这木瓜脑壳要着做啥?”她说,像鸡子啄米一样把个脑袋往桌上猛磕。
她的这一自残举动恰好给在外面转了一圈进来的颜边兆看见了。他连忙上前握住妹妹的手说:“老妹,莫心焦,莫急躁要冷静。你是给蒙住了一时转不过弯,其实只要---”
“莫说,莫说,我要自己想出来。”颜边喜急忙打断哥的话。
到底她还是想不出来,她闭着眼仰着脸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时颜边兆偷偷地将自己的答案放在她面前。当她再一次准备检查自己的运算过程时一眼看见了答案,忽然眼前豁然开朗、茅塞顿开。
“天哪,这样做?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她的这个惊喜是在心里说的。
按理说她应该感谢哥哥指点迷津帮她走出困惑,然而她不但没有,而且不可理喻地发火:“你把答案给我是帮我还是鄙我还是到我面前显摆呢?只有你长了个发达的脑壳,你就晓得我想不出来,我今天想不出来还有明天呀!哪怕把脑壳想破了想炸了也心愿,我叫你莫跟我一起,叫你走开些,你总是冤魂不散时刻缠着我。这下可好了,你见了我的洋相,摸到了我的米桶底了,你满意了心服了!”
一阵劈头盖脑的冷水泼得颜边兆云里雾里。
“我确实一片-----。”
“走,走,你给我出去,‘叽里呱啦’唱着高调,莫灌了我的耳,莫到我面前涎了一张脸!”颜边喜不给哥哥开口的机会。
本来在她给题目搞得焦头烂额、茫茫无志之际,多么希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