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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鸥很明白,这个问题要回答的不清不楚,以后无论自己还是爸妈都有数不清的麻烦。
可他根本没法儿说清楚,究竟为什么小黑会和他融合的那么好。
仅仅是有缘分,看对眼,或者关键时刻的救命之恩?
以小黑的聪明程度,即便是幼崽儿,也不会随随便便相信一个人类吧?
不过刘鸥没有迟疑,手抚着小黑的脊背,坦然道:“我碰到小黑的时候,正跟很多人一起逃命,巨大的怪物一脚踩平了我老家的镇子,无数的亲戚邻居都死了!小黑被狂风吹到我跟前,已经奄奄一息,是我把它捡回来,然后送到研究所去治疗恢复的。”
他说的很平淡,也听不出有多么的忧伤,可周围不少人却都感同身受,毕竟他们亲身经历了类似的惨痛场景,失去亲人朋友的痛苦深深的刻在记忆中。
高鹏逼着刘鸥去回忆那不堪的一幕,未免太残忍也太卑鄙了点。
至于小黑的问题,也说得够清楚了,在面临生死危机关头还伸手相救,这份情意勇气善良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得到认可又有什么不可以?
一时间,许多看向刘鸥的目光浮现出怜悯同情和理解,看向高鹏就格外的愤怒和鄙视。
高鹏明显成熟的多,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深深的看了刘鸥一眼,肃然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请务必接受我诚挚的歉意。”
刘鸥微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也没说什么。”
高鹏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那一群,两个人心理同时暗暗的记住对方。
教学楼里,一群军官表情各异,大校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轻声道:“现在的孩子,都太聪明了。”
“是啊是啊,才十几岁就这么多心机,说话滴水不漏的,厉害!”
“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跟个二傻子一样?”
“跟他们比起来,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嘿嘿,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好歹也是咱们的后辈儿接班人,这是好现象。”
“好个鬼啊,当心他们把你拍死在沙滩上!”
“敢?还反了他们不成!”
气氛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紧张,大家言笑不羁,大校也点点头:“既然都这么看好,那就不要辜负了他们的好资质,告诉军士长们,一定把训练量给足了。”
“的确该这么办,想拍死老子,那得多吃点苦头多流汗!”
“哈哈,这帮小子有难啦!”
一帮高级军官无良的哈哈大笑,命令却一字不差的传达下去。
操场上,秀秀盯着高鹏的背影嗤之以鼻:“虚伪!白瞎那一身好皮相了。”
神经刀碎嘴道:“大姐头,是不是很失望啊?我早就说了,这男人不能光看长相,关键得看品质和智慧,比如我……大鸥这样的。”
他刚想自夸呢,看到秀秀鄙视的眼神果断改口,把刘鸥推到前边去。
秀秀傲娇的扬起下巴:“长相品德智慧才能,一个都不能少,才是完美的好男人。你们啊,一个个奇形怪状的,还差得远!”
“嘿,你这话我不能表示赞同啊,瞧瞧当今世界最牛的马爸爸,那就是奇人奇相的典型,我觉得本人跟他有不少相似之处!”
“呸,要不要脸啊你!”
嬉闹打闹,正是青春活力无限。
老乖慢吞吞挪过来,小声对刘鸥道:“我爸说,这种装腔作势的家伙,没一个好东西,最好防着他背后捅刀子。”
刘鸥点头表示感谢:“放心,他没机会的。”
405所,姓高的新来研究员吗?有机会一定去打问打问。
说话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八点钟。
操场入口处忽然走来一群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的老兵。
三五一簇聚堆儿说话的少年们纷纷看去,声音很快完全停止,近处的一些人有眼尖的,看清楚他们的军衔后,诧异的低呼:“怎么都是军士长?!”
刘鸥的眼力更好,最先发现这一点,心中砰然一动,隐隐觉得有点不妙。
按道理说,他们这些半大熊孩子的训练,充其量用个下士就能调理的妥妥当当。军士长,那都是中高级的士官,并且往往是在某一项、某个领域的技术大拿,用他们来当训导,简直是大炮打蚊子,牛刀杀鸡啊!
又或者,上头对于他们的重视程度超出预料,上来就下猛药?
信息在口耳相传间,不用几秒钟蔓延到整个操场。
神经刀脱口惊呼:“我勒个去,咱们这回要惨了糟,糟了惨!”
胖虎愁苦的打量着自己圆滚滚的肚腩,带着哭腔儿道:“列位老大,待会儿千万照应着点儿兄弟,我不能当吊车尾,那会被我爸打死的!”
刘鸥听得都有些不忍,拍拍他肩膀:“放心,有我在,谁都拉不下。”
大家对此坚信不疑,纷纷拍胳膊搂肩膀表示感谢。
秀秀一翻白眼:“嗛,都是弱鸡,没劲!”
“别急着犟嘴,有你哭的时候。”神经刀顺嘴喷回去,换来一记鬼爪麻花掐,痛的口眼歪斜,抽动症都暂停了。
军士长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入操场跑道中间,那平静但肃穆稳健的气息横压整个人群,所有少年们不自觉闭紧嘴巴站直了身体,远远的行注目礼。
军士长们到位之后,横列一排背手跨立,为首的二级军士长冷冷扫过众少年,瓮声瓮气的喝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