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只脚？”唐文天快速地问道。
果果的反应也很快，笑了一声回答：“是左脚。”
唐文天把手收回去，亲了果果一下，然后又快速出手，把手放在果果的右脚上问：“这是哪只脚？”
果果脱口而出：“是右脚。”
“果果真聪明。”唐文天又亲了果果一下，说道：“现在我要开始加快速度了哦。”
“嗯。”果果一脸得意，一副随你怎么样我都能答对的模样。
“这是哪只脚？”
“是左脚。”
“这是哪只脚？”
“是右脚。”
“这是哪只脚？”
“还是右脚。”
……
玩了几分钟，果果一次都没有答错，展现出了作为鬼孩子的先天优势。
这时，唐文天突然抓住了果果的两只脚：“这是哪只脚？”
“是左脚。”
果果脱口而出，唐文天马上不怀好意地笑道：“哈哈，这下答错了吧？”
果果一听，低头看了一眼连忙补充道：“是左脚和右脚。”
唐文天问：“你刚刚答的是什么？”
“是左脚。”果果抬起头，委屈巴巴地说：“爸爸耍赖，不可以摸两只脚的。”
“好吧，那这次不算。”看着果果一脸委屈的模样，唐文天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把手放在果果的左脚上，突然问道：“这是哪只脚？”
“是右脚。”
果果刚刚说过左脚了，又被刚刚的事干扰，下意识地就吐出了“是右脚”三个字，然后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说道：“不对，是左脚。”
“后面改的不算，而且现在爸爸没有冤枉你了吧。”唐文天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
“好吧。”
果果还记得答错了有惩罚的事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爸爸，是什么惩罚？”
“很恐怖的惩罚。”
唐文天故意吓果果，看到她的身体在往后退，才说道：“那就是，罚你亲爸爸一下。”
“……”果果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脸认真地说道：“爸爸是坏蛋。”
唐文天面露不满，问果果：“爸爸真的是坏蛋吗？”
“嗯。”果果点点头，看到爸爸一双魔手伸过来，又连忙改口：“爸爸不是坏蛋，是好蛋，哈哈哈，可是好蛋是什么蛋呢？”
父女俩玩闹了一会儿，果果亲了一下唐文天，然后又继续玩游戏。
接下来，果果就没有再错了，她的学习能力和反应能力在这个简单的游戏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展现。
这个是唐文天临时起意，想出来帮助果果迅速记住左右脚，把区分左右变成本能的一个小游戏，既然果果现在已经能区分左右了，那这游戏玩的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玩过小游戏，唐文天继续教果果走路：“好了，现在我说迈左脚，果果就迈左脚，我说迈右脚，果果就迈右脚，好吗？”
“好。”果果点头。
“迈左脚。”
果果往前伸出左脚。
“迈右脚。”
果果往前伸出右脚。
……
唐文天就这样扶着果果在店内的空地上转圈，果果一步一步往前走，刚开始走的时候，她的脚步还有些乱，而且身体也歪来倒去的，就好像身上没有长骨头一般。
走到后面，虽然果果凭着自己的力量还站不稳，但在有人扶着她的情况下，已经走得有模有样了，以后只要多走走，练习腿部的力量，等到她能站稳的时候，她就能够自己走路了。
陪着果果玩了好一会儿，等果果玩累了，唐文天才把果果放回到摇摇车中坐好，然后去冲了奶粉，拿给果果补充能量。
果果抱着奶不放手，用力地吸着奶里的奶水。
这个奶是现实的物品，没有烧给果果，因为唐文天不知道烧了过后，这个奶还能不能装住奶水。
不过幸运的是，果果竟然能抱住这个奶，而没有从奶中间穿过去。
显然这其中包含了很多唐文天都不理解的鬼力学，所以他就干脆放弃了追寻答案，只要果果能用就好了。
回到柜台，再次拿起一张纸，唐文天的心平静了很多，虽然还达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程度，但基本上是恢复到他成功那次的那种心境了。
折纸鹤的手按照步骤快速折叠，又是差不多二十秒的时间，一只纸鹤完美地出现在他的掌心。
接下来，又到了关键的时刻。
唐文天心中默念：“点纸有灵！”
纸鹤仍如同那失败的无数次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虽然有些失望，但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陪着果果玩了一会儿，他的心态就好像被筑上了一道保护墙，他面色平静，继续对着掌心的纸鹤默念：“点纸有灵！”
又是连续十多次的失败。
到第三只纸鹤的时候，唐文天的意念好像到了纸鹤的身上，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似乎好像变成了手上的纸鹤，然后他轻声念道：“点纸有灵！”
纸鹤歪歪斜斜地慢慢飘了起来。
这一次，唐文天没有激动，他用意念控制着纸鹤慢慢地从自己的手上飞走。
有灵的纸鹤就好像真的鹤一样，挥动着翅膀，沿着唐文天想象中的路线，忽高忽低地朝着门口的方向飞去。
“啪嗒！”
纸鹤在飞了一小段路程后，突然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了。
这是灵性耗尽了。
唐文天走过去，把纸鹤捡起来，放到一边，因为已经用过点纸有灵的纸鹤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