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烦心事依旧缠身。
啊啊!!分房了。
两天下来,沈之梨不钻研吃了,老公都没了还吃什么吃。
每天早上慕铭风解决好早餐,她才下楼,两人打个照面就没了。
中午吃饭,人家跟浪队成员一起吃。
晚饭,更别提,人都找不到,每次问只有一个说法。
夫人,先生已经吃过了,您开动吧。
好开心,真的,开心都要流泪了。
从未收过冷落的沈之梨,心里就像是疯狂长草,乱的不成样子。
“哥,你回来了。”
这天下楼看到正吃早餐,手里端着包子的哥哥,惊喜扑上去,无尾熊似的挂在上面。
沈之洛狭长的丹凤眼闪过温和,敲了敲手上的勺子,看到乖乖爬下来坐定的妹妹,心里自豪感别提有多少了。
“阿梨,这次给你带了消遣的礼物,来人!”
“等等,哥,不会是送人吧?”
上次慕老爷子送了十八个人,光住就得安排半天,在卧室有两个人照看,出了卧室的门,又跟了两个,出了大门,好嘛,至少有八个。
“你看看。”
哇塞!
果然知她者,哥哥是也。
没错,送了套专业画具。
来了兴趣,简单扒拉几口饭,叫人带上家伙去花园了,要不是某人坐镇,恨不得现在就走。
花园,钩子和帽子看到她,呼哧冲了上来,猛的急刹车站在一米远的位置叫着,惹得小奶猫撞上钩子后蹄子,气的小猫咪张开利爪,狠狠挠了几下钩子。
哈哈,沈之梨护着肚子笑了。
个头挺脾气倒是大。
真要斗起来能挨的过钩子一爪子?
花园的鲜花都已经凋零,除了盛放在花园边缘的菊花,风景颇为萧条。
做在花园长椅上,腿上被放了大大的毛毯,保暖措施做好之后才起笔。
长时间没画画,一时间都生疏了,还是简单画了朵花,才敢动笔画诺大的风景画。
第一幅菊花图被抛弃,一阵风刮过去,飘的不知踪影。
等她把画画好,回头一看,糟了。
她作画有个毛病,做完之后在角落处画个梨花花瓣,权当做虚荣心作祟,自以为是艺术家戳了章,每次做这一步,心情格外美丽。
该不会有人捡到吧?
应该不会,画那么丑。
对审美有要求的她直接把画抛之脑后,身材非常攥着画笔进去了。
“哥,我画了画给你,好冷,我都冻死了,快看看你妹子的佳作,是不是应该赏顿火锅啥的,让我暖暖身子。”
未进门,先出声,很吃亏。
慕铭风面上冷淡,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
“哥”
沈之梨哒哒哒跑到他身边,小手拽住哥哥的袖口,一副找到安全感的样子。
虽然沈之洛很吃这一套,面对怀孕吃火锅还是不可饶恕。
“阿梨,你胃寒,肠道不好,上火了对你和宝宝都不好。”
正月里闹的进医院,差点做手术。
“好好好,我知道了。”沈之梨乖乖点头,像个听话好宝宝撒着娇。
圆圆在一边看的直楞换个人,态度就不一样了吗?
“我听说,澎湃,搅碎了你送的礼物?”
沈之梨从他的脸色中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把人带来,我问问。”
问问他不满于现状,当真要所谓的?还是自以为小把戏能隐藏的很好。
慕铭风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这段时间为了管小妻子这张嘴,比训练新兵还费劲一百倍。
凡澎湃被人带上来的时候,双眼挂着泪珠,小嘴委屈巴巴瘪着,看到她一路小跑,就要扑到她怀里被人拦下。
若不是看了监控,她真的就要心疼了。
“妈妈,为什么你有了小弟弟就不跟我睡了,只知道给我布偶,衣服,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之洛上上下下扫了圈凡澎湃的着装,衣服,鞋子,裤子,还有帽子,全都价格不菲,无一例外都没穿阿梨买的。
现今社会小白眼狼可不多了。
“澎湃,我问你,喜欢妈妈吗?”
凡澎湃状若呆呆的样子,珠子狡猾转了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我面前耍心眼,我使手段的时候才一岁。
“澎湃,喜欢妈妈还是喜欢布偶?”沈之洛迂回问了句。
“妈妈!”
凡澎湃回答的毫不犹豫,布偶都碎了,没有价值,这女人却可以给他很多想要的。
沈之梨脑海里突然出现他戳着布偶的画面,不舒服摸了摸眼珠子,端口茶压压惊。
她对布偶很珍惜,即使是便宜廉价的,不想玩的时候都会捐给孤儿院,不会随意丢弃,这种做法在她看来很无情。
“那你想要布偶还是衣服?都不想要吧!”
沈之洛话音刚落,屏幕上显示监控视频。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既然不喜欢公寓,来人,收拾一间房给少爷住。”
他本来还有兴趣养个一两年,等到阿梨生产后抛到角落里。
糟践阿梨的心意,这等于在他脸上蹦跶。
沈之梨抛下一句我累了,匆匆上楼了,实在不想看儿子一脸惊喜的样子。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趟,凡澎湃最终还是住了回去。
住进了这里,澎湃脾气收敛,换个人似的,勤快帮阿姨洗水果,擦桌子,对待家教老师温柔不知多少倍。
沈之梨有时候在想,可能搬出去住,离开母亲,对孩子造成心里损伤,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