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那么多?”雪海轻拍他,询问,有丝不解,楚渊这个人可不是一个爱酗酒的人,若非太过高兴,便是太过难过,唯有这两点了。

“没了,我的孩子又没了,两次了,不,是三次了!”楚渊轻声说,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的痛,昭然若现。

一向强悍的楚渊,这样的孱弱的一面,仿佛只会在秦雪海面前显现出来,只愿意在她面前显现出来,也更象是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寻求着治疗自己伤口的良药。

秦雪海,无疑就是他的良药,所以,他才会不由自主的来找她。

雪海能感觉这个男人的一切感受和心理,只是她还真没想到,这么快隐香宣布自己没了,她能猜测到,有人一定做了此事的替罪羔羊。

会是谁呢?

隐香那边的事,发生得太过突然,根本没那么快传到这被禁足的地方,雪海没可能知道!

她有想问情况,只是她心知现在并非询问这些时候,作为一个爱着楚渊,善解人意的皇后,应该做的是安慰。

“不要难过,还有雪海在,我还在,不是吗?”微笑说,雪海回抱住了男人,貌似在用着属于她的温度,安慰着受伤的男人。

楚渊身躯微颤,心头不自觉划过一丝暖度,虽然现在的雪海不会象以前一样那么霸道的要独一无二,但这还是他的雪海,会理解他的雪海,他应该庆幸,庆幸以前还有些孩子气的少女长大了。

他应该庆幸,幸好,幸好,她还在。

“雪海,我想要你!”抬头,凝望着她,楚渊的眸瞳有了炙热的渴望,他们之间自成婚以来,都是清如水,楚渊从没强迫过,他是在等她的意愿,他懂得了在乎她的意愿。

即便这一刻,那般的想要拥她入怀,他依然征求,征求她的意见!

这样的楚渊比以前更懂得爱了,只是若无那段过去,若无他,她一定会沉醉,一定会沉他独一的宠爱。

可惜,过去不能重来,一切都不能重来。

雪海眸光微动,静静与男人对视,她唯一的知道的是,她不能再拒绝,否则对她的路途不利。

点了点头,雪海回了楚渊一个温婉的笑,笑中,代表着应允。

楚渊手指微抖,深深的看着女子,不得不说,在这么一刻,他是欣慰的,高兴的!

曾经何时,他自问过,为什么她不愿他碰她,是不爱吗?还是还想着另一个人!

但现在,那点疑虑,也在她点头那一刻,彻底消散了。

他想,她的不愿,应该是在惩罚他吧,而现在,她应该是不忍心看着他痛苦,所以,她宁愿放弃惩罚的念头。

她是爱他吧,应该是的!

“雪海!”轻声呼唤,俯首,他吻上了她的唇,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吻上她,在她的回应中,他的血液又一次沸腾了起来。

也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失控,这么的想要拥有,想要揉入骨髓。

这是他的雪海。

“有你就好,有你就好!”衣衫滑落,轻声呢喃着,他吻过女人耳垂、脖颈、胸口……一点点,一滴滴,动情的深吻,带着他的爱,他的情,还有他的炙热。

动情的男人,唯一没看到的是女子眸底一闪即逝的冰冷。

空气中,温度渐渐变得愈发暧昧,火热的涟漪,带起一层层纠缠的迤逦。

风吹过纱帐,流苏穗子随之摇摆,夜,似乎也开始变得那样的绵长!

…………

翌日。

雪海微微有疲累的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床上唯一留下是他的残留的温度,已冷却。

扫过自己身体,白皙的肌肤上,也同时有着他的爱后的痕迹,满身都是,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放荡形骸。

前世教官曾经说过,女人要变强,要有权,必得比男人付出更大的代价和牺牲。

这是作为女强人注定要走的路,最简洁的方法,便是踩着男人肩头一步步的爬上去,爬到那最高点,只有爬上那最高点,才有出头之日,才能随心所欲。

雪海在这么一刻,恍惚间有些懂得了这话的含义,作为女人,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想要永远独领风骚,就要放下许多,包括自己的情感,愿意与否,已经是不那么重要。

若不甘心,就要努力,努力爬上去,努力爬上去……

眸底掠过一抹阴霾,雪海静雅的脸庞渐渐平缓了下去,也这时,芙蓉敲开了房间。

“娘娘,墨统领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芙蓉静静站在门口提醒,并没进来。

这最高一层,只有芙蓉和她住,她的起居又全芙蓉在打理,没有事,其它人是不会上来的,也不敢上来。

而且,现在还早,那些宫人更是不会上这一层,这个时候,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

当然,以墨统领的隐匿手法,即便不是如此环境,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沐浴更衣!”雪海淡淡的朝外面看了一眼,站起了身,芙蓉提着准备好的水桶应令走了进来。

水波荡漾,温暖涔心,雪海并没慢慢泡,只是洗去了一身污垢,便结束了这次沐浴。

昨夜的疲累,也同时被温水,去了不少!

穿好芙蓉为她准备的便衣,芙蓉喊了一声,墨南风走了进来,这是雪海当上皇后以来第一次见墨南风。

“娘娘准备好了吗?”他淡问,还是如初,神色冰冷,表情很少,很有沉默是金的味道。

雪海莞尔,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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