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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大汉还抓着她,没有洛儿的命令也不敢走,看这样子,洛儿还会回来,就不知道回来时会告诉她多么残忍的消息。
不出所料,洛儿回来了,手中空空如也,也不知把雪海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知道我把你儿子弄哪去了么?”洛儿笑问。
“你可能告诉我么?”雪海凄笑,喉咙发梗。
“当然不会。”洛儿弯唇淡笑,拍拍她脸,续道:“不过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儿子到底如何了,他可很很很……”
很如何,洛儿没说,雪海却也有些懂了。
未知的东西,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这种无尽想象,同样锥心刻骨的痛,那种痛,会痛到入骨,会痛到连肤,那种想象,会让意识薄弱的人疯狂,忍受不住。
洛儿,想让她尝尝,尝尝这样的感觉。
雪海清楚,雪海明白。
真是好手段,好魔心,好恶毒。
睫毛轻颤,雪海已无话可说,因为话说回来,好像也怪她自己,只是雪海没有想到,以卵击石的反抗,会带来如此的惨景。
什么她都做了,做过了,尽力了。
真的……尽力了。
“怎么?学乖了?”见她不说话,洛儿拿出手绢擦手,戏谑的问。
雪海心中酸涩,不可否认,她是学乖了,也该学乖了。
现在,她也真的,真正的明白了,没有实力,这般作为,不仅无用,还会起反效果。
她不该这样的,不该冲动,不该的!
儿子……
轻轻的阖上眼眸,雪海不再说话,而洛儿真是一个很残忍的女人,折磨人着实狠辣,接着又是一番折磨,让雪海身体遍体鳞伤。
可惜,她却不觉得痛。
唯有那不知亲骨肉在何方的苦涩,缭绕在心尖,这才让她真正痛苦。
折磨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后,洛儿才满意,还可笑的为她擦了药,对她笑着说:“明日见。”
她们走了,雪海趴在地上发呆,发了整整一夜,清晨去床上睡下后,她做了个梦,那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洛儿,楚渊,顾翩翩,他们都在笑,狰狞的笑。
逼着她杀子,还抢她孩子。
她想逃,却逃不掉。
他说:贱人,你该死。
她问:贱蹄子,想知道你儿子在哪么?
他们象恶魔,她无能为力,在地狱中沉沉浮浮,缓缓的坠入黑暗深渊,无力反抗。
醒来后,雪海惊出了一声冷汗,这个梦魇她想会伴随她一生,而扭头,房间中洛儿已经来了,就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只是那嘴角戏谑很浓。
“我们的废妃,继续吧。”洛儿微笑,又是新一轮虐待加酷刑。
以后的连续几天,几乎不伤及性命的,全被洛儿在她身上玩了个遍,玩了后再擦药,她没在看见顾翩翩,而她也不再开口,因为无用,因为身体的惩罚,对她来说已微不足道。
雪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伤痕累累,最心惊的是那俩大汉,最开心的莫过于洛儿。
这是一场单方屠杀的游戏,她就是那被屠的对象。
“今天我们玩一场新游戏。”洛儿恶魔的笑,让那俩大汉把她搬在床上,她身边是有三个奇貌丑陋的男人,长得几乎能让人所有人恶心。
雪海心有所感,眼皮跳动了一下,却是很快沉静了下来。
大不了就是被凌辱,还是轮型,但没反抗力的她,还是只能承受,这也并不会比心痛强。
而这一切,她都会记得,深刻的记得。
她会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
她会,她一定会慢慢的讨回来。
伤害过的,残忍过的,任何人,一个别想跑。
雪海嘴角上扬,勾出美丽的弧度,如罂粟,带着致命的毒,在她脸上绽放。
洛儿冷笑,那几名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长相恶心,眼神猥琐,一男人褪下了她的一层衣裳,手在她身上摸索。
即便让雪海想杀了此人,但依然也如初般微笑着,教官说,微笑是最好的保护伞,无论何时,都要记得微笑。
她衣裳此时已剩下了最后一层,如玉的肌肤带着伤痕,带着阵阵雪海已熟悉了药味。
她轻轻的阖上了眼,不想去看。
她感觉到了人的抚摸,一点点在蔓延,在她的肩膀上停了下来,没有动作。
雪海没睁眼,却淡淡一笑,“怎么?未必恶魔还有怜惜之心不成?”
“怜惜,我当然会怜惜你。”回答她的是熟悉的声音,但不是洛儿,更不是那俩个大汉。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