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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路,男子走入了一处密室,那密室摆设简洁,仅一张桌两把椅,茶壶茶杯,还有一张软榻,有一侧墙上有一副画,就这么些东西,别无它物。

男子轻走上前,端坐而下,没多时,一道明黄的身影从另一个进口踱了进来,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他自斟自饮,好片刻才道:“去看她了!”

他的话是肯定句,楚逸凡点头,也并不作隐瞒。

皇帝眉梢微挑,“不求情?”

“不用,她能处理好!”楚逸凡浅笑,恍惚间还能想起那女子威严的模样,很有气场,若是去宫中六局做女官,当个尚宫什么,倒还真挺适合。

那个丫头,似乎还就应该高高在上才对。

男子弯唇,笑容不禁灿烂了几分,在他嘴角滑过优美弧度,只要一想到她,无论什么模样的她,他都会感觉心暖洋洋,似荡漾在温泉的水,那种暖可以让他冰冷的心融化,可以温暖他的所有。

他喜欢这种感觉!

“对她很有信心嘛!”楚炎看了男子一眼,扬唇续道:“也对,你也不用求情,能勾出你另一面的人,实在寥寥无几,你逸王若想,会用更极端的方法把她带走!”

“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有本事,弄得朕现在都不敢把你逼太紧!”楚炎摇头,有些无奈的感觉。

确实,上次逸王来求情,他只是觉得他或许对那个女人有点意思,否则逸王不会那么做,所以他当机把他禁足,谁知,终究还是禁不了儿子那颗心。

皇帝刚断定,若今日对那个女人已这般感觉逸王,看到她象那样般出事,必定会大动干戈,压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沉寂。

这也让他,无奈,无奈到不敢逼迫了!

皇帝叹息,楚逸凡淡淡笑道:“父皇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皇一句话,谁敢说什么,父皇又有什么不敢的!”

是么?真的这样是么?可惜,皇帝也有不敢的,也有不能的,比如这个儿子便是其中一个。

皇帝眸光闪动,长长一叹,“凡儿,你们兄弟为一个女人争成这样,值得么?”

“没有她,我们最终不一样无法和睦,那还不是父皇笃定的不死不休!”楚逸凡淡回,这也是事实,有她,无她,最终一条路,同样。

楚渊,楚逸凡生来就注定相争!

皇帝瞳孔轻收,“你是在怪朕?”

“父皇又说笑了,儿臣怎会怪您,只不过不是那么喜欢被人设定。”楚逸凡轻执茶杯,淡抿茶水,语气依旧不疾不徐,男子淡淡的微笑在容,就似永恒的太阳,无丝毫落幕。

皇帝眸瞳闪烁,却也分不清这个儿子的真假,仿佛他也总是这样,喜怒不显于色,仿佛天塌下来,他还会对微笑,告诉你,天要踏了哦!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很诡异,也很让人发寒!

神色微幽,皇帝嘴角有了些发苦,“凡儿,你要知道,朕是……”

“父皇,说起来,对于她,这根本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儿臣想父皇应该明白,对吧!”淡淡截断,楚逸凡目光落在了那副画上,皇帝眉心微跳,男子起身走了过去。

“父皇,我一直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楚逸凡轻问,画中女子,美丽依旧,即便画已有点成旧,但却并不影响她本身那摄人心魄的美,是一个很难让人不动心的人儿,可谓世间尤物。

“毒月儿!”皇帝声音微哽,眼底闪过一抹痛楚,是的,她叫毒月儿,一个从来想挥都挥不去的身影。

就似她的姓,是毒,渗入了心,便无法摆脱,

就似她的名,是月,高高挂天,却无法摸到。

“原来姓毒,这个姓可寥寥无几!”楚逸凡浅笑道:“她是毒族的吧!”

毒族,一个名不经传的隐士一族,少有人知晓,听闻,毒族的人几乎从不出谷,而她们以独特的手法,以毒为引,医术超绝,但从不医谷外之人。

据说,即便医,那也只医死,不医活,很古怪的一群人。

“这么美的女子,应该是毒族圣女才对!”伸手抚上画,男子动作很轻很柔,眼神温润,透过画,恍惚还能依稀见到一个动人心魄的佳人。

“你逸王果真见识渊博!”皇帝淡笑,却很苦涩,看了看白衣胜雪的男子,皇帝眸光有些徘徊,最终咬了咬牙,似乎才下定了什么决定。

“凡儿,你知道对不对!朕其实……”他想说,却被打断。

“知道什么?”楚逸凡回身微笑,坐回椅子,端起茶轻抿,淡淡的询问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却让皇帝只觉喉咙一梗,似被什么人掐住了脖子,想说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了。

凝视着男子,深刻的望进那抹笑容,皇帝眼神更是不由缓缓的有些了失神,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那么一位女子。

她站在风和日丽的高山上,她对他浅浅的微笑,明明天生拥有诡丽神秘的美,但她的笑却很温婉,她的举手投足,皆透着一份高贵的优雅,象是一位如仙般雅士。

她问:“二哥,你在发愣么?”

她声音如她的貌,很容易渗入人心,那时,他苦笑不言,但谁能知,他是在为她失神!

观望风景,女子笑得很甜,他们陪她说话聊天,只是,看向她身旁,那也是一名男子,很俊逸的男子,才貌双全,那是他的结拜兄弟,结拜大哥,他叫秦砚。

炎和砚,同一个音,就似命中注定,注定他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女


状态提示:第65章 画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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