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口气,不像是在感谢,像是在宣战。”唐靖一直看不起白敬先。堂堂一个封王境修士,竟然还恐高,丢不丢人?\r
想起白敬先以往的战绩,想想自家的长辈当初总是拿自己和白敬先相比,硬生生的念叨的他听见白敬先这个名字就生理性反胃。到后来,现白敬先竟然恐高,封王境的强者就连冰人境努努力都能打败他,想起他一直以来被跟这样的人相比较,他就觉得恶心。\r
“唐靖,我今天没有得罪你吧?”白敬先口气不善。这个唐靖实在是太讨厌了。\r
“你倒是想得罪我,但是你也得罪不起啊。”唐靖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r
“他们俩有仇?”桑红衣又开始看起了戏,连带着君不负一起。\r
“不知道。”君不负也无辜的摇摇头。\r
“可能是因为白敬先以前天赋还不错的时候,唐靖总是被唐家人拿来和他相比,我对唐靖也不是很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君不负想了想还是说道。\r
“难道是因为他看不起这白敬先恐高?”桑红衣自言自语,只是这自言自语的声音有点大了,那边被唐靖气了个半死的白敬先一听到桑红衣一个外人也嘲笑他,立刻就炸了,也没有考虑桑红衣是什么身份,得不得罪得起,直接冲着她就怒吼道:“闭嘴!你这个白毛妖女懂个屁!”\r
白敬先完全就是被气的,所以哪怕这话说出来不雅,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r
往自己伤口上撒盐,难道他就很喜欢自己恐高的事实吗?\r
难道自己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弱的妖兽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他自己就不觉得羞耻吗?\r
可他有什么办法?\r
他试着克服,可最终却功亏一篑,他又能怎么办?\r
桑红衣因为白敬先的一声吼而一愣,随即一脸茫然的转头问君不负道:“他刚才说什么?她说谁是白毛妖女?”\r
君不负一滴冷汗,心说你的重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r
不过他确实也好奇桑红衣为什么一头白。\r
一开始他以为是桑红衣得了什么病,才致使头全白了,但她只是头是白色而已,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老态,不像是得了病的样子。\r
所以一路上,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天生就是白色的头?\r
虽然这种情况比较少,但天生色特别的人倒也不是没有。\r
比如秋水阁的莫雨贤就是天生一头紫,邪修之中的邪神朗天天生就是红。\r
白虽少见,却也不是没有,若是如此的话,倒也说的过去了。\r
桑红衣却完全没有现君不负的所思所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毛妖女’这四个字。\r
“白敬先,你还要不要脸?人家救了你姐姐,你不感谢就算了,还骂人?”唐靖真是越看白敬先却烦,直接出口讽刺道。\r
“怎么?这老女人不能说吗?”白敬先也自觉理亏,若不是被气疯了,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要让他道歉,他却更无法说出口。\r
“老女人?”桑红衣眉角眼梢微微跳动。\r
“看你这样子都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吧?”白敬先见桑红衣沉默,便也想让她试试伤口上被撒盐的滋味。\r
“七老八十?”桑红衣声音沉了沉。\r
“怎么,我说错了?”白敬先冷笑。\r
不过,在他还未笑出声的时候,就听‘嘭’的一声,脸上被个酒壶砸了个正着,一壶的酒连着碎玉渣子糊了他一脸。\r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所有人一愣,就连桑红衣也是一愣,却见酒鬼站在桑红衣的肩膀上,叉着腰,手上的酒瓶子已经乎到了白敬先的脸上。\r
“死猴子,你敢砸我!”白敬先气的跳脚,连一只猴子都敢欺负他!\r
“砸你是轻的,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先教教你怎么尊老爱幼!”桑红衣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冷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烧鸡,就着酒香,又按在了白敬先的脸上。\r
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看的君不负一愣一愣的,心说这白敬先也是找死。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最开不起玩笑的?\r
叫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姑娘老太婆?这事儿换谁都得炸毛。\r
桑红衣这还叫能忍的,要是换了他家妹妹被这么说,白敬先的人头大概都落地了。\r
不过为什么是烧鸡?\r
君不负却没有出手拉架的打算。\r
唐靖更是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热闹。\r
可怜白静娴受着伤躺在冰冷冷的地上,此刻也没个人关心一下,倒显得凄凉无比。\r
“白毛妖女你干什么!”白敬先气的想要打回去,迎面又是一只烧鸡就又呼脸上了。\r
白敬先欲哭无泪,心说这白毛妖女是开酒楼的不成?哪来那么多的烧鸡?\r
“少女,这可是昂贵无比的珍珠鸡,你个败家子儿,你给本大爷留一只!”此时万物之书还不忘出来填个油加个醋。\r
“破书,你能吃东西吗?”桑红衣翻了个白眼。\r
“但我可以闻味道啊。”破书理直气壮,然后竟然擅自从桑红衣的戒指中拿出了一只半人大的什么的腿烤制而成的肉放在桑红衣的手里道:“这次糊他这个,这个难吃。”\r
桑红衣一脸无奈,之前被白敬先刺激的那点气儿也消的差不多了。只是破书都将这烤腿拿出来了,桑红衣也不愿意浪费,一烤腿甩过去,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