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走了过来,看着有福不说话,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香梅今天的举动有点特别,有福不清楚怎么回事?
“香梅!啥事?说吧!”有福疑惑的问道,他以为香梅有事求他,难以启齿。
“有福哥!……”香梅望着有福,眼里满是柔情和期待,她想这种事最好有福先主动开口,她一个女人家不好意思说。
香梅已经于有福,此时她多么希望有福说句温柔体贴的话,她心里就满足了,守了三年寡,那天晚上有福突然袭击,冲破了香梅的心里防线,耕田犁地,已经顺从了有福。
香梅得到了有福,又害怕失去有福。
有福在外人面前装,那是为了迷惑别人,掩护关系,这种事最好不能让人察觉,偷偷摸摸,见不得阳光,但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有福还是装得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香梅有点想不通,都这样了,装什么装?有了事还能装?
香梅心里生气,既然已经撕破大伯哥和弟媳的关系,自己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装矜持。
“有福哥!那天晚上你去哪了,我睁开眼睛就没看到你啊?吉先说也没遇见你!你跑得挺快啊!”香梅鼓足勇气提起那天晚上的事,脸色绯红起来,男女之事,毕竟羞于启齿的,但她还是提醒有福,别提上裤子不认人。
人跑走了,事实就是如此,不可能抹掉。
“你说什么,哪天晚上,怎么了?”有福一头雾水,他不知道香梅在说什么?
有福看着香梅直勾勾的眼睛,今天发觉不对劲,香梅从未有过这种眼神,情意绵绵,温柔似水,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从香梅的眼神里嗅到了暧昧的味道。
“有福哥!你不会不承认吧?”香梅脸色突变,不再是含情脉脉,眼里满是愤怒和怨恨,有福怎么不承认?
“我不知道承认啥呀?香梅,怎么了?你说清楚,你这半句话我不明白。”有福十分惊奇,他确实不知道香梅在说的什么?
“我们去秀英家的那天晚上,你不会忘了那晚发生的事吧?还让我继续说吗?”香梅豁出去了,既然有福提上裤子不承认,她也没什么藏着掖着,干脆把话说清楚,就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天你们去了秀英家,我在家里睡觉,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月英说你们遇见鬼了,这跟我也没关系啊!”有福不清楚香梅说什么,他不清楚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月英口中知道遇见鬼了,还见过那个神秘的鬼灵小孩,可是自己在家睡觉,那晚上发生的事一概不知,香梅怎么问我发生的事呢?
“有福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背上牛头不认赃,睡了人家还相抵赖,算了!你走吧!我瞎了眼了。”香梅顾不了面子,本来她想投怀送抱,重温旧梦,再次得到有福的滋润,毕竟有了第一次,怕什么第二次,还有第三次……没想到有福连一次都死不承认。
既然有福不想承认,她再贱再骚,也不会缠着有福,这种人没意思,香梅再怎么想男人,也是顾脸面的人。
“香梅,你说啥呀!你把我看成啥人了,请你自重,别胡说八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啥关系吗?我会胡来吗?”有福明白了香梅说的意思,满面通红,他没做过对不起香梅的事,也没跟香梅发生事情,今天怎么了?什么时候睡过她,赖到他头上,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香梅话已经说出去了,有福不承认,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伤心悲泣。
有礼死了之后,她的心也死了,这次好不容易接受了有福,重新燃起欲火,让有福给她耕田犁地,浇灌荒芜三年的田地,没想到有福就那么一次之后,死不承认,好像跟她没发生过关系似的。
这怎么可能?事实如此,岂能抵赖?
香梅想起那晚上有福抓住她的肩膀,咬住她的嘴唇,压倒她解开裤带……一切都那么真实,仿佛就在眼前,可是有福转眼就不承认,太无情无义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香梅哭得更伤心了。
幸亏三宝叔躺在炕上,有礼娘服侍他,心思都在三宝身上,要不然会听见他们说话,会出来看的。
看到香梅伤心地哭起来,有福心里惊慌,他不知如何是好?但心里明白香梅肯定误会他了。
有福不知如何解释,又无从解释起,一脸茫然,不明就里,望着哭泣的香梅,说不出话来。
他又害怕遇见别人,这大伯哥和弟媳在大门道里,香梅还哭哭啼啼的,别人看见就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勾当。
有福确认就是没有龌龊勾当,香梅确定已经有了勾当,这事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关系?
只有两人心里清楚。
有福无从解释,顾不得香梅哭泣,转身快速离开,连一句安慰话都没对香梅说。
香梅望着有福离开的背影,心里非常失落,温热的心冰冷到了零点,她被有福骗了,玩了又摔了。
其实有福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香梅为什么误会他?说睡了人家相抵赖,他睡了谁啊?一头雾水,满心疑虑。
有福走在路上细细品味香梅的每句话,他这才发现今天香梅看他的眼神不对劲,满是柔情,脸露羞涩,平时香梅从未直勾勾地看过他,最多也是对望一眼,然后看往别处。
从香梅的眼神中,有福觉察出肯定发生了误会,可是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