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丽化成一道绿光,直冲格雷福斯而去,只要她这次得手了,基本上危机就可以解除了。
“痛苦之拥!”
一个紫色的光球在空中陡然出现,阿卡丽的身体在半空中被炸飞了出去,跌落在甲板上。
“阿卡丽!”洛林叫了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她的身边。
“我没事……只是,有点痛。”阿卡丽从地上支起身子,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是她!”莎拉举着火枪走了过来,移动过程中始终瞄准着上面的两人。
伊芙琳,那个无比媚态的女子,现在正站在甲板的上方,手扶在栏杆上,笑着看着下方的几人。
船舱里的海盗们也陆陆续续出现,重新占据了射击的位置,几十杆火枪明晃晃的对着三人。
洛林不停的调整着盾牌的位置,可是怎么调整也无法将三人一起罩住,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只有一颗子弹?”洛林问道。
“只有一颗。”莎拉舔了舔嘴唇,事到如今,她也淡然了不少,如果让她选择这一颗子弹送给谁,她会选择那个不该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因为她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厌恶。
“你们似乎很意外?”伊芙琳的手指在栏杆上轻点着,笑容很美,她的指甲很长,涂成魅惑的紫色。
“海上的女人可不多,连我都觉得稀罕。”莎拉嘴角翘起,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也一样,厄运小姐,你在海上可是有名的很啊,据说跟你扯上关系的人,基本没一个好下场。哦呵呵呵……”伊芙琳掩着嘴娇笑着,那声音让人发腻。
莎拉咧了咧嘴:“若是跟那些短命的男人比起来,我觉得你比我要厉害的多,寡妇制造者,能告诉我你大腿中间藏着的是什么武器,能让每一个跟你睡过的人都活不过明天?”
关于伊芙琳的传闻,莎拉已经在帆船上从的那些人身上打听到了一些,只知道她十分神秘,一出现就将比尔吉沃特上的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但同时一桩桩神秘的死亡也随机发生,于是人们送给伊芙琳一个不雅的外号“寡妇制造者”。
“你是指这里吗?”伊芙琳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了裙子,然后迅速的合上,“这可是能让每一个男人都乖乖听话的武器呢。”
“无耻!”阿卡丽看着伊芙琳,厌恶到了极点。
“小姑娘,不要这么无知嘛,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了解这其中的乐趣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一晚,保证让你的男人对你言听计从。”伊芙琳的眼神落在了洛林的身上,充满了挑逗。
格雷福斯看到了,举起了“命运”,对准了三人,“跟他们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将该套的话套出来,赶紧将他们丢到海里去。”
“不要心急嘛,好戏是需要前奏的,真正的乐子才刚刚开始呢。”伊芙琳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朝着三人走去。
莎拉的枪口始终对着伊芙琳,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百分之一百的保证不会失手。
“告诉我一切,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伊芙琳昂着头,像一个女王。
“什么时候又论到你说话算话了,难道这船的船长死了吗?”莎拉语气刻薄。
“男人,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些狗罢了,在这艘船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敢反抗我的话语。来吧,告诉我你所知道的,然后你们就会自由了。”伊芙琳走到了洛林的身边,语气轻柔。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言语咧,信不信我直接开枪打爆你的头!”莎拉的枪口往前伸出了一寸。
突然之间,伊芙琳的身影化成一团虚影,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捏住了莎拉的脖子。
“啧啧啧,多么有活力的一个小脖子,真想就这么给捏断呢……现在你说说,我信不信你会打爆我的头呢?”伊芙琳玩味的说道。
“你……呃……”莎拉想开口,无奈发不出声音。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刚才那个身份,还有之前的那个招式,我闻到了一丝黑暗的味道……”阿卡丽现在浑身都在疼痛,是深入到神经中的那种,只要意念一动就会从骨髓里渗出来。
“我?我当然是可以决定你们之后命运的人,来吧,告诉我吧,它在哪里?”伊芙琳松开了莎拉的脖子,贴在了洛林的耳边,下半句用耳语问道。
“它?”跟之前格雷福斯的语气不同,伊芙琳没有问关于宝藏的事情,而是用的“它”。
“什么?”洛林问着伊芙琳身上的味道,神智有些不轻,这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味道,可以控制男性的心神。
“别装了,我知道你见过它,我从你身上闻出味道来了,真是好闻的味道啊……”伊芙琳的鼻子几乎贴到了洛林的皮肤,这让外人看起来十分暧昧。
“你究竟在做什么?你要再不动手的话我就动手了!”显然格雷福斯对伊芙琳跟洛林亲昵的动作十分不爽,他将子弹推上膛,准备一劳永逸的解决对方。
“憎恶之刺!”
一道黑色的荆棘从地上升起,顺着地板直冲格雷福斯而去,打在了他的手腕上,顿时他的手腕就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命运”也被他扔了出去。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伊芙琳的表情突然变的很狰狞,连那些杀人如麻的海盗见了就惴惴不安,纷纷往后退去,可是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面容又已经恢复如常,美艳动人。
格雷福斯握着自己的手腕,嘴里倒吸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