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雷和柯尔把可怜的保镖解决掉回到教堂门口的时候,现众人全都趴在宏伟的教堂大门上做侧耳倾听状。
什么情况?
胡雷走上前去好奇道,“你们怎么在听墙角干嘛,进去啊。”
“嘘。”,欧阳竖起一根指头示意胡雷安静,然后再一次把耳朵贴到门上做侧耳倾听状。
胡雷好奇,于是也把耳朵贴了上去。
只听里面传来弱音若无的声音,“那么现在请问,有谁反对这一对男女结为夫妻吗?”
胡雷心中嗤笑一声,歪果仁就是麻烦,结婚不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再往大说一点那也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别人自己同意不就得了,还非得假模假式的问一下路人甲乙丙丁的意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做街头问卷呢!
还谁反对,我反对行不行!
要不怎么说国外结婚途中出现变故的概率比较大,胡雷觉得就是这画蛇添足的一问给闹得。
回头小爷和顾姑娘办婚礼的时候绝对不搞这一套,这特么简直就是闲的蛋疼嘛。
胡雷现在终于知道这些家伙在听什么呢,八成就是在等这一刻啊。
果然,里面的话音才落,欧阳便一脚踹开了教堂大门,然后把鲁之昂推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不仅把教堂里面的宾客们给吓了一跳,也让胡雷惊的不轻。这尼玛欧阳家人踹门的习惯也是遗传吧,动手之前就不能打声招呼吗?
胡雷幽怨的看了欧阳一眼,刚才这一下胡雷中心不问差点摔个狗啃泥。然而欧阳这会哪有心情管胡雷的感受,她的全身心全在鲁之昂身上呢。
在教堂的最前方,主持婚礼的神父一脸诧异的扭过头来,显然还没有从眼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你们……”
事到临头,鲁之昂心中的紧张倒是消散了不少,他目光直视前方朗声道,“我反对。”
满室哗然,窃窃私语声渐起。这种戏码可是不常见,尤其还是在蒋家大少爷的婚礼上,怕不是要出大新闻啊。
神父看起来年记不到,约摸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估摸着主持的婚礼不多,至少没有经历过这阵仗,“你反对什么?”
鲁之昂道,“反对他们结为夫妻。”
“可是……为什么?”
“不是你问谁反对的吗?我反对啊!”
胡雷乐了,卤汁这家伙也会说俏皮话了。
神父都迷了,我特么最贱多问这一句干嘛。等下,这样不怪我啊,大家主持婚礼都这么问啊,也没见有谁站出来反对的,对啊,你谁啊,你想反对就反对啊。
从教堂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贝茗的目光就落在了鲁之昂身上,她轻声呢喃这,“之昂,是你吗?”,双目之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贝茗忽然现自己心中有一种冲动,就这样冲过去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冲动,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一切都迟了,我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你现在出现又有什么用。
而蒋大山的神色却截然不同,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从迷惑到诧异,从诧异到震惊,再从震惊到恼怒。尤其是当他听到贝茗竟然在轻声呼唤鲁之昂的名字时,顿时满溢的屈辱感从他的脑海中爆了出来。
几个当事人还没有从各自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倒是坐在第一排的一名老者站了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欧阳家的两个小子啊,怎么欧阳朝那老东西没来?”
说话的人胡雷也是见过的,正是蒋家的老太爷,和欧阳朝极不对付的蒋平潮。
这种时候,作为欧阳家长子,轩辕剑自然是当仁不让的走……滚了出来,“承蒙将老爷子挂念,我爷爷怎会纡尊参加不成器的小辈的婚礼。今天我们兄妹两人也只是陪朋友前来,您啊,就当没看见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家要对蒋家动手了?还是说只是两个小辈自己的主意?朋友?谁信啊,为了朋友就来打蒋家的脸,怕不是石乐志吧。一时间,众宾客浮想连连。
蒋平潮身旁,蒋七时坐在轮椅上怒叱道,“轩辕剑,听说你差点被人灭了,还不老老实实躲在家里养伤。”
轩辕剑反唇相讥,“呵,你蒋七少还不是一样,狗腿都断了还出来蹦。”
“你……有本事单挑。”
“来啊,谁怕谁!”
说着,俩残疾人居然各自滚着轮椅朝对方冲去。
众人一头黑线。
胡雷眼疾手快的把轩辕剑扯了回来,“喂喂喂,你跑题了。”
另一边,蒋平潮也把蒋七时扯了回去,“这可是你大哥的婚礼。”
紧接着,蒋平潮目光灼灼的看向轩辕剑,“你我两家虽然宿敌多年,但毕竟有当年的情分在,至少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你们两个小辈,确定能为今天的行为负责?”
欧阳插话道,“我哥已经说的很清楚,今天只是陪朋友而来,和欧阳家无关。”
“天真。”,蒋平潮怒斥道,“你说无关就无关?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不和你们小辈一般见识,如果愿意,留下来喝杯喜酒,如果不愿意,那就此离去,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生过。”
鲁之昂一脸歉意的看向欧阳,“你们走吧,别牵连你们。”
欧阳却笑了起来,“我刚怂恿你来抢亲,就不怕牵连。”
胡雷看向轩辕剑,而对方却毫不在意的耸耸肩。
紧接着欧阳道,“将老爷子也是德高望重之人,就别恐吓我们这种小辈了,我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