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穆翼强行挤了个笑,骂到:“帅假如也是一种错,那我已经罪无可恕,像你这种人肯定体会不了每天被自己帅醒的痛苦。”
妍水凝裂开森白的牙还击道:“丑假如是一种宽恕,那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恩赐。像你这种人肯定体会不了每天被自己丑醒的痛苦。你美你的又不影响我的丑,这么丑的我压着这么帅的你,你说是不是很般配。”
易穆翼看着妍水凝的小手在胸前画圈圈,脸色就像被□□的妇女还要强行说舒服一样,难看极了。
“不好意思,打扰水凝你的雅兴了!要上怎么看也得分对象吧!怎么看也是我比较容易推到吧!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脱得干干净净等你宠幸。”红衣妖艳男子手握一柄折扇屹立在被夜冷瞳劈开的墙灰中,双眼酸涩。
妍水凝停下小手,嬉笑:“要压也得分对象,看这个男人的眼神,在看花蝴蝶你的眼神。人嘛!总是犯贱的,我喜欢有征服欲的皇后,不喜欢你这种等我去推的妃子。”
红衣男子这个花蝴蝶倒也没叫错,花枝招展的散发自己的独特魅力。“也就你有这胆子敢调戏我了。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才下来的,碰到过那个会驯服临界冰筝的人没?”
妍水凝笑的无辜。“从小一起长大,也就只有我才有调戏你的能力。至于那个破预言,傻子才会当真。你看我好好的活到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也没碰到。”
花蝴蝶倚靠在破壁上,倒也养眼。“距离预言的时间不长了!短短三个月。水凝,这次我和透波国那边打了招呼了,这三个月我就留在你身边。”
妍水凝一脸的生不如死。“就知道你过来是为了说这个,预言?什么预言?毁了我半辈子,还想毁了我的下半辈子?休想。”
妍水凝从易穆翼身上爬起,气呼呼的走到花蝴蝶面前,用中指指着花蝴蝶道:“我告诉你,赶紧滚!不然不用等预言,我现在就自刎给你看。如果想打什么馊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别忘了你和碧池加起来都未必能赢一个我。”
花蝴蝶一脸苦涩。“水凝算我求你,别闹了,这是你性命攸关的大事。你的过去我插不上手,我希望你的未来有我的存在,哪怕只是最后三个月……”
妍水凝板着脸,毫不客气。“也算我求你,赶紧滚!在我没发火之前。”
花蝴蝶并不言语,低头,恰巧看到了妍水凝被烫伤的手背。“你怎么被烫伤了?是床上那个男的吗?”过去抽妍水凝的手,却被妍水凝毫不客气的打开。
妍水凝手指翻滚间,一把锋利的冰剑成型。剑尖指着自己的咽喉,高傲的盯着花蝴蝶,等他的妥协。
花蝴蝶看着被拍开的手,在看向妍水凝那要自刎的姿势,可怜兮兮道:“挑桂公子要下来了,我想他会带你回家。”
妍水凝持剑的手一抖,割了许的鲜血,淋漓的红染了那白天鹅一样的脖颈。鲜红并不满足于脖颈这片白嫩地盘,掉落下来,滴在花蝴蝶的红衣上,消失不见。“将你的管家带走,我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人。”
花蝴蝶看着妍水凝那绝色容颜,好像忘了眼前人是谁,今夕何夕。曾几何时,这样的人儿也学会了反抗。“我知你性情,你也知我,我等你三月后活蹦乱跳回到我身边,否则,我怕我屠了这片土地为你陪葬。”
妍水凝凝霜的脸上微微动容:“包括你吗?”
花蝴蝶笑的很傻:“你死,我死。别忘了,我可是被你从小就定下的皇贵妃。”
妍水凝苦笑。“可惜了,你真不是我爱的类型”
花蝴蝶转身闭眼拥抱太阳。“在那次以我自刎胁迫你来到悟惜国,我就知道我们的姻缘迟早要断。可是假如重来,我不后悔。我宁愿你来到悟惜恨我一辈子,也不愿意你因留在那里死气沉沉。”
妍水凝看着花蝴蝶飞走,离开,再也支撑不住,狠狠掉落于地。易穆翼将这出戏从头看到尾,忍不住嘲讽道:“继续啊!怎么坐到地上去了?叛逆小子。”
妍水凝眼睛转寒,瞬移到易穆翼上方,掐着易穆翼的脖子冷声道:“易穆翼也好,凌宇穆也罢,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败家之犬。”
易穆翼看着妍水凝,仿佛要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脖子上的嫩手加大了力气,易穆翼酥酥麻麻的叫道。“官人,你快上了人家嘛!”
妍水凝被吓的手一松,易穆翼整个人重新掉在床上。妍水凝跨坐在易穆翼腹部,易穆翼脸色泛起桃花,就保持那白莲不胜水的娇羞。“官人继续啊!我要。”
妍水凝被雷得不轻,易穆翼嘴角勾起得意,挺起胯部,将妍水凝翘臀与自己胯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妍水凝惊醒了,回了神,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易穆翼享受着脸上的火辣辣,继续恶心到:“你不动我动,官人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