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来很快,就像与生俱来一样,可过了门口,他便正常地站立。
巨大的手掌抬了抬黑色墨镜,他望见吧台上嘴唇微张的吾子由,便迈出粗大的腿朝吾子由走去。
“啪叽!”
吾子由只见这体型高大的神秘人从胸掏出一张照片,然后拍在了桌子上。
“这位先生,你是要喝酒吗?如果是要找人的话,那很抱歉,不仅这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就连这里的蚂蚁我都不认识。”
确实,在吾子由记忆中,前身从小自闭,蚂蚁花呗是什么?
他都没见过。
神秘人闻言还是一声不吭,又从胸口掏出一物,不过这次没有拍在桌子上。
他对着吾子由招了招手,然后掀开了手掌,手套包裹严实的掌心,有把凌厉的手里剑,四方漩涡形,透出一股刺寒的气息。
“这个是?”吾子由问道,神秘人愣了愣,他没料到吾子由会这样问,随即把手里剑放在桌子上,自己在口袋摸来摸去。
“叮!恭喜宿主找到逝者的遗物,触发英雄回忆。”
系统的提示一闪而过,吾子由反应过来时,眼神已经是一滞,恍惚间看到了黑夜的篝火,自己盘坐一旁侧耳倾听着同伴的琐语。
“慎,我想脱离均衡教派,不过你放心,我会永远记着我神圣的职责,暗影之拳在死亡中挥动,艾欧尼亚的平衡由我守护,不容破坏。”
夜色撩人下篝火散发的火光只是露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黑夜中只能看清那张口罩与那双锐利的眼眸。
吾子由不知道自己扮演的什么角色,慎?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且他现在是张口闭口都一样说不了话,这样的感觉就像是附在一个人物身上的视角而已。
“阿卡丽,你是认真的?”吾子由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就是别人在说话。
“均衡是一种信仰,我们‘均衡三忍’少一员,就是均衡教派的一大损失,你忘了师傅对我们的教诲了吗?”
“当然没有忘记,眼中无惧,无恨,无爱——无一切动摇均衡之物。”阿卡丽缓缓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均衡教派?”慎张开手不解地问着。
“你难道忘了吗?”
“我的父亲,你的师傅,还有你的母亲,是死在了黑暗手里,我们均衡存乎万物之间,那就是克制暗黑,所以,请继续守护均衡教派,好吗?”
阿卡丽沉吟不语,随后悄悄地站起,转身离去之间留下了一句话。
“慎,我在信奉了那么多年的信条和教派的战斗方式之外找到了新的追求和方式,离群之刺——将是我以后的刺客信条。”
“阿卡丽!”
“三忍,少了你,均衡如何维持!”慎站起朝着身后的黑暗呼喊着。
吾子由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慎有点牵强了,人家誓言要走,你还想让人留下,怎么?演棒子国狗血剧吗?
慎望着黑暗中很久,半响后,她依旧没有回来,慎讪讪坐下,从背抽出他的魂刃,擦了擦这炳暗篮凝寒的剑刃。
黑夜中,洁白的皎月不知何时照射出血色的月光,照亮了那森森火光下暗沉摇曳的盔甲,面具下的慎深呼吸,四处无风,静的可怕。
“嘎——”
“嘎——”
已是深夜,黑糊糊中树上的乌鸦鸣叫。
诡异的风不知怎的来了,
慎踩灭了篝火,唯一的光芒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影中渗出一道光,那是特有面具上的双目血芒!
“锵!”
“呯!”
慎摆臂挡住了利刃出鞘,但是一道褐色的闪电,掀飞了自己的面具。
不远处,细草微风阴树上静静地躺着一把手里剑,手里剑插在慎的面具上,穿透了树皮,直直停靠在了树上,乌鸦发憷地飞起,飞远后又暗暗鸣叫了起来。
慎骇然,血从额头蹦出,他有一张清秀的脸,注视着碎发前的那道暗影。
“要么拥抱暗影,要么死于黑暗,均衡只是一个谎言——我才是真正的忍者,慎!”
随即,阴影突进,好像预兆着慎的死亡。
吾子由想看到最后,可是已经没有机会,那画面停留在,暗中有雷光闪现,还有踩在乌鸦头上的那道身影述说着:“劫并不是潜藏于阴影的刺客——劫就是阴影。
所以他们毫无胜算。”
吾子由的视线回到了酒吧,眼神变得清澈,只是神秘出现站在乌鸦头上的人,他的话居然还残存在脑海里,吾子由觉得此人怕不是劫的捧哏相声演员。
这整句话只是感叹一句,劫的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叮!通过英雄物件回忆,获得主线任务,
维护逆天酒吧的刺客尊严,此手里剑乃本吧接单信物,未转世前的瓦罗兰,只遗留下99枚手里剑,如今几代宿主不知接了多少手里剑,目前不详。”
主线任务:收集齐全手里剑,奖励《忍术奥义》。
吾子由撇撇嘴,神特么忍术奥义!不就是劫的技能传承吗?
我是谁,我一个拥有雷神之锤的男人稀罕这个?
还有这个任务是集龙珠的套路吗?
“碰!”
“碰!”
什么声音?吾子由侧眼望去,那个体型大得跟绿巨人的一样的神秘人正握笔敲桌,好像是很烦恼,
简直就像是小学生做数学作业,不是算加减乘除,偶奇数,意外遇到高数问题。
吾子由扫过那把手里剑,收了起来,又“笃笃”地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