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扬的音调,帝玦挑了挑眉,目光如炬。
她有些恼意,这人分明是知道她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就是这般要来逗她。
郁泉幽也不再管是否会惹祸上身,直接捧住帝玦的脸颊,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声,重重的亲了一口。
帝玦没意料到她会这般,微微一愣,眼里染起一丝危险的目光。
郁泉幽感受到了危险,登时将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被子扯开盖在了头上。
“做什么把脸遮得这样严实,夫人敢做难道不敢当了么?”帝玦轻轻哼了一声。
她听着他的声色里依旧有着一些寒气,晓得这人可能还在生气,便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小声的嘀咕道,“你在生气?”
帝玦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郁泉幽从被子里冒出来的头,低沉的说道,“夫人倒是说说我在什么气?”
“左不过是气我与其他男子走的太近嘛你这个小心眼能气些什么?”她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
帝玦顿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心中直发毛,虚得很,“你做什么总是看我?”
他挑起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用力扯开了郁泉幽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郁泉幽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看着他道,“你你这样要做些什么?”
此时的帝玦嘴角才显现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夫人既然这样想学话本子上的场景为夫成全你好不好?”
她顿时间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瞪大眼睛朝他看去,还没仔细看清楚他眼中高深莫测的目光,便倏的感觉自己的视野整个颠倒了过来。
他欺身而上,深情长吻。
过了好些时辰才肯放开,于是带上一丝笑意,趴在她的身边柔柔的说道,“郁儿可真的知道我在气些什么?”
郁泉幽被吻的眼光有些迷离,带着淡淡的喘息声,她朝他看过去,笑了起来,“左不过是因为玉寒影是不是?”
她笑眼看着帝玦的侧颜,偏过头,调皮巧笑起来。
那人却忽然顿住自己的话语和嘴角边上挂着的笑意,认真无比的说道,“我若是说不是呢?”
“不是?”郁泉幽惊讶的看着他,一脸疑惑,难道这人并没有吃醋,而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帝玦吃醋了不成?
“我同样也不是傻子,今日你去了链岂堂,我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你的气息。我知道我身上的病很严重,可每每我问起清竹他都只说并无大碍,有没有问题我自己知晓,若是换做从前,我不可能不能察觉到你的气息我知道我的病一定很严重。我生气的是,今天晚上站在你面前保护你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帝玦将心底的话掏了出来,真挚的看着郁泉幽,看得郁泉幽心间疼痛不已。
她知道,清竹一直将实情瞒着帝玦,为的是不让他去阻止她为他拿药
可是失去探知能力的帝玦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病又多严重
她的眼眶缓缓的湿润了起来,她认真的看着帝玦,柔声说道,“不帝玦你身上的病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失去探知是一种病状而已,你要相信相信师父的医术,你一定能够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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