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事不提也罢,”野哥说。
“不行,必须得提,”南风说:“那人是谁,你对他做了什么?”
见南风这么急的样子,野哥反倒心平气和了,也不板着脸了,“是我一个下属,叫刘年年的。”
“那你是怎么把他当成我的?”南风再追着问。
“这事不必详谈。”
“……”算了,野哥不想说那南风就不追问了,只要不是女的就行了。
反正野哥也不用对一个男人负责。
南风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刘年年。”
“什么叫还好?”野哥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南风说。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只默默地看着彼此。
南风知道野哥的气已经消了,但自己现在被他抱着,她也不敢乱动。
对视了好一会儿,野哥突然问南风:“南风,你是不是害怕我?”
“害怕?没有啊,”南风说。
“我早上去洗澡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落荒而逃之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你在怕我,”野哥淡淡地说。
南风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可她的腰被野哥紧紧地搂着,所以想逃也逃避不了了。
“也不是……就是……”她说不出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