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康也没想到就因为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就让人家女孩子再次受了伤,心中觉得挺愧疚的,脸上抱歉和讨好之意兼有:“对不起,是我的错,家里有没有消□□水和纱布,我去拿过来。”
周嘉言用力捂着流血的大拇指,指着客厅的方向,郁闷极了:“在茶几下面放着。”
杨承康马上跑过去,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手里领着一个小木盒,放到地板上,拉过周嘉言受伤的左手:“我看看伤口深不深。”
估计是一时被割到,血一下子流得有点快,但还好,伤口没有很深,挺幸运的。
杨承康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了,缠上纱布,叮嘱道:“你这伤口这两天尽量不要碰到水,要不然愈合得慢,知道不?”
周嘉言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这个倒霉鬼,他也不会这么倒霉,看来两个人真的是天生八字不合,以后见到这个人,能避开多远就多远。
“你去客厅坐着休息,晚饭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来弄。”
杨承康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回到小木盒子里,走出厨房,将小木盒子重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周嘉言跟着他走出了厨房,听到他的话,脸上是毫无掩饰的惊诧:“你说帮我做饭?”
杨承康笑着扬了扬眉,笑声中不发讨好之意:“那你说能怎么办?我又把你弄伤了,搞得你晚饭都做不成,你家人应该快下班了吧,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不让你家人下班回来还饿着肚子,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放心,我做饭还可以。”
周嘉言一脸狐疑:“说人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承康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冤枉,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这姑娘就没放下过对他的怀疑之心,虽然他承认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并非刚才所言,但绝对没有任何歹意。
呵呵,也就杨承康这脸皮比墙壁还厚的家伙敢说自己没有任何不好之意,明明是对人家姑娘一见钟情,二见更生爱意,三见以身相许,哦不,现在没到三见的时候,不过估计离那个时候也不远了。
杨承康挺着一张真诚无比脸,言之诚恳:“周嘉言同学,之前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来道歉的,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弥补的我的过失,好了,我先去做饭了,你就在这坐着休息,有什么事喊我一句,就这样,行不?”
周嘉言生气地捶了下身下的椅子,这人怎么这样,都不等别人答应就自己乱做主张,真是讨厌,可恨自己是一个自持身份的女孩子,不好与这无赖争吵,否则,有他好看的。
杨承康在厨房里乒乒砰砰,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香气不断飘到客厅,周嘉言闻了闻,还挺香的,本来还有些怀疑和担忧随之放了下来,看不出来呀,一个大男人做饭的手艺居然不赖,比她还好,她炒的菜就没这么香过,还被全家人一同嫌弃,妒忌之心要升起来了。
杨承康炒了两个菜,弄了一个汤,将厨房收拾干净,擦擦手,走出厨房,看到之前还一脸生气的周嘉言无聊地低着头玩手指,笑了笑,右手抬起来,握成拳头抵在嘴巴前,说:“饭菜我已经弄好了,你可以放心,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周嘉言站起身,估计是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在厨房里忙活了这么久,自己刚才还是那样的态度:“这样啊,那你回去吧”,接着指着桌子上的水果,“这些你也一并拿走。”
“不了,东西本来就是给你的,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以后来了可别再把我赶出去了。”杨承康笑着摇摇头,难得啊,这姑娘还会给他给好脸色,挺不容易的。
人走了一会,周父和周母、周嘉磊和周嘉齐相继回到家。
周母进门后,闻到饭菜的香味,放下挎包,心疼的同时隐隐有些担忧,闺女做饭的手艺真的很糟糕:“言言,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
周嘉言将受伤的左手悄悄地放到身后,心虚着:“嗯,挺好的,我就是闲着无聊。”
周嘉齐在家里年纪最小,也是最藏不住话地人,不小心撇到姐姐包着纱布的大拇指,一副惊讶样:“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周母面带忧色: “手指受伤了?”
周嘉言眼看藏不住了,不得不把左手伸出来,双眼趁机剜了一眼小弟,臭小子,眼睛这么锋利干嘛。
“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做菜的时候,不小心被刀割到了,过两天就好。”
周父看了眼女儿受伤的地方,还好,应该伤得不知很严重,没有看到有血渗出来,不过还是有些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两天连续受伤,还有上个月的事情,不会是碰到霉神了吧”,转头和周母说,“寻个时间,到街头张半仙那里给孩子求个平安符。”
周母思索了一会,连半分钟都不到,同意周父的话:“行,下个星期休息,我就去张半仙家看看。”
周嘉言无奈扶额,就是手指受个伤而已,有必要上升到求神拜佛的程度吗,想着浩浩荡荡的□□就要来临了,还是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为好,要不然,就怕以后这平安符变成催命符。
“爸妈,这只是意外,你们别多想,平安符就算了,别搞得这般封建迷信,现在讲的是科学,张半仙也就是虎虎你们这些老人家。”
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