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炮火与密集的子弹覆盖整个滕县城门阵地,在日军猛烈的炮火掩护下被炸毁履带的坦克再次动了起来!此时此景城门下的川军将士们双眼欲裂,继续发起了自杀式的爆破进攻……
在日军看来,这种以血肉之躯硬抗装甲是极其悲哀的!灭亡是迟早的事情,骨头再硬,能有帝国的装甲坦克硬!?
战斗还在激烈的进行着,在日军猛烈的炮火下,城门下的一营伤亡惨重!营长在密集的子弹中胸部被数颗子弹击穿倒下,副营长接替指挥,架起重机枪疯狂扫射。
战斗进入到白门阵地下的川军一个营伤亡过半。
也在这个时候,日军在联队长的命令下撤退!其日军伤亡不到五分之一,其中一辆装甲车,一辆坦克被炸毁。
“向城门开炮!”日军联队长下达命令。
日军榴弹炮展开持续轰炸二十分钟,最终陷入了平静。
一个营五百多号川军士兵,还活着的只有三百多号人!其中近百人受伤,近二十人重伤。
“报告师座!一团一营阵亡过半,九十七人轻伤,18人重伤。二营伤亡245人,其中109人阵亡。”一团长爬上城楼汇报道。
“师座,让我二团上吧!”二团长请命道。
“一团打完了你再上,这是命令。”王铭章将军冷声道。
“没有援军吗!?师座。”二团长不甘心的问道。
“有!铁血旅督战队,一个营的战士。但我们死光了,他们才能上!或者离开。”王铭章回应道。
“还是让他们走吧!我们现在吃的是他们的粮食,机枪他们都贡献出来一半,他们的机枪手要了我们的老套筒。”一团长不好意思说道。
“听说蔡团长喜欢手表!让我们的弟兄弄一个过来,让蔡武给他带回去。”二团长说道。
“格老子的,我倒是把这个给忘了!我这就命令几个弟兄去打扫战场。”一团长说过转身离开。
至于没有了援军,已经被忽视!他川军团何曾等到过援军呢?战斗还是要继续打,还是要与日寇血战不是吗?他们现在不单单是千里抗日,还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仗打到现在,他川军也好,日寇也罢!都打出来切齿的仇恨。
城门阵地上,一营副营长大吼道:“听说铁血二团团长喜欢什么手表!?谁胆子大去战场,鬼子的尸体上摸几个!?当做我川军将士的谢礼。”
“瓜娃子!品味还挺高。”一个川军老兵笑着骂道,指了指几个麾下的弟兄站起来接着回应道:“龟儿子的,看着点!别让小鬼子打了我们黑枪。”
“放心吧!弟兄们眼睛都睁大点儿。”副营长命令道。
五六个川军弟兄匍匐着进入战场,在日军士兵尸体上一个个摸索着,有什么拿什么!很快有两个川军弟兄摸到了手表。
“班长!摸到一个,是鬼子尉官。”
“班长,握着也有一个,日军军曹的怀表。”
“他娘的要怀表干什么!?要的是手表。”班长回应道。
“那也很值钱!”那川军兄弟喊道,突然坐立起来,把怀表放在耳边晃荡了一下,听着哒哒的走动声,眯起了眼睛。
嘭!
一颗子弹从他的头颅穿透,他的眼睛一瞪倒了下去。
“他娘哎!瓜娃子是被无常鬼盯着呢!”砰!班长喊着,开了一枪,那翻身射杀那川军士兵的日军士兵,被崩了脑袋。
“啊啊啊啊……”突突突突突……
副营长疯狂的对日军士兵的尸体射击,打光了一排子弹!接着怒斥道:“狗娘的,眼睛都看着天呢!?”
“都他娘的撤……”川军班长吼着,其余的弟兄匍匐后退回阵地。
“营副!两块手表,一块怀表,还摸回来两把日本刀。”川军班长把东西聚拢过来汇报道。
“你拿着两块表,日本刀去楼上交给师座。记大功一次。”营副嘉奖道。
“格老子人都要战死,还要这虚名有锤子用。”班长无所谓到,叫上两个弟兄拿着东西进了城门。
“鬼子又进攻了……”
那班长刚刚踏入城门,日军就发起了进攻。
“打……”
营副嘶吼着,子弹蜂拥而出,激烈的战斗再次打响……
轰隆隆……
日军的炮弹如雨点般砸来,摧毁城门下阵地!短暂十分钟战斗,整个营的战士再次伤亡过半,一团长咬牙吼道:“二营,给我上……”
二营战士们全部下了城楼,三营的战士立即替补城楼空缺,密集的子弹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次蜂拥而去……
“营副,子弹打光了……”
“我的子弹也打光了……”
咔咔咔咔……
营副的重机枪也发出空响,打光了子弹链上最后一颗子弹!他凝视着后面即将驰援到阵地二营,呲牙笑了笑!吼着问道:“还有多少活着!?”
“一连25人,正副连长战死,我三排排副。二连14人,我是一排一班班长。”
“你龟儿子的是副的。”一个川军士兵反驳道。
“瓜怂!老子就是副的。”那一般班副骂道。
“三连17人,我是排副。”
“给老子有手榴弹的拿手榴弹,有炸药包给扛着去炸坦克,有他娘的大片刀跟老子冲锋!娘的,咱与营长阴曹地府见!”营副刷拔出背后大刀,高举着跳出了战壕,嘶吼着:“冲啊……”
共57名一营川军将士,在打光了子弹后跟随着他们的最高指挥官,他们的副营长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