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一笑，“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个不三不四、不要脸的女人吗？你和你爸一样，早就认定我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和谁睡，你怎么会在乎呢。实话跟你说吧，那两晚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说完，我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神情：“再不让开我就喊我妈了！”
席波灿眼底有痛，忍住心中的怒气，让开了路。
*
“咚咚咚”
我办公室的门被叩响。
“进来。”
楚若雨笑容甜甜地朝我微微颔首，“我接到席董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席董要你去他办公室。”
“知道了。”见她不走，“你是要亲自为我带路吗？”
“不是，”她笑笑地说，随即蹙眉想了想，“我还有件事情想告诉你，前两天我在公园里遇见叔叔阿姨了，我们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叔叔和阿姨都很喜欢我。”
话听到这里，我也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了。
“特别是阿姨，热情的打紧，一听我也是丽城的，非要让我去家里坐客，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她笑悠悠地问。
我没好气地说：“脑子和脚长在你身上，你问我干嘛？怎么，该不是脑子也被改装过的吧？”
眼看就要跟我红脸，下一秒却又浮现出笑容来，“我看你脸上有不少皱纹了，是该去打打美容针了。”说完一笑，“再见！”
“小屁孩，你那不痛不痒的话能刺激到我，我就不是顾陌薇了！”我气愤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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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席耀川的办公室，套间又是套间，我钻了两道门才看见他的真身。
他房间里还坐着一个人，公司总监马明博。
“席董您好，马总监您好。”我一一颔首。
席耀川没有让我坐，而是一脸深沉，直入话题。
“和林氏合作洽谈的事宜你想好了吗？”
“我的去留在于你，席董根本就用不着问我。”我要走也不能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席耀川冷笑了一声，随即神色又变得深沉，沉吟了一会，开口：“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波灿是耀川的继承人，你们没有可能。”
看向我的神色威严，“他在耀川和你之间是绝对不会选择你的，所以，趁自己还年轻，别跟他玩了，你们的游戏该结束了。”
想着席波灿身上的香水味道，我心灰意冷那一刻，其实就失去了反驳的话语权。
“离开波灿，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席耀川严肃地说。
我伤怀了好一会，惆怅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好。”
公司走廊的落地窗前，我矗立了许久。
这一切，最开始是我自己的选择，说好了不伤痛，那就洒脱的离开吧。
“顾经理，原来你在这里啊？”身后传来楚若雨故作的讶然声。
我凝视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想，我们之间从现在起应该没什么话可说了。不过，我是受孙小姐所托，前来转告你，她说席总想见你，要你去席总的办公室。”
席波灿这是要当着孙田敏的面，给我解释什么吗？
我忍不住一声轻笑，在心中问，“
还有这个必要吗？”
不过离开公司前，去去也没关系，于是我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电梯在六十八楼停下，我迟疑了一会才迈出脚步，深吸一口气，径直朝席波灿的办公室走去。
就在我临近席波灿办公室的门时，前方的路被孙田敏挡住。
她神色淡然，“你等等，波佑在里面。”
我默默地点了下头，准备去一边的休息椅上缓一缓站痛的脚，手腕却又被孙田敏拉住。
看不出她表情友善还是不友善，她平静地说：“你去门口听听，我觉得对你有好处。”
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经得我同意，她硬拉着我去了席波灿的办公室门口。
孙田敏将席波灿紧闭的办公室门开了一丝缝隙，顿时里面传来兄弟两吵闹的声音。
我在门口听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孙田敏口中所说对我有好处的。
打算放弃偷听时，突然听到席波佑比平时高几分贝的恼怒声。
“你为了耀川，你不惜让一个无辜的女孩给你垫背。顾陌薇他有什么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听得一脸茫然。
席波佑继续气愤地说：“你害怕我来跟你挣，害怕安宇华跟你抢，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把她牵扯进来干什么？”
席波灿冷哼了一声，冷厉地说：“她有那个能力帮我对付安宇华，你明白吗？所以我必须拉着她帮我。”
“你娶了孙田敏不是更好吗？”席波佑语气气愤。
“孙田敏？呵，”席波灿又是一声冷笑，“如果她孙田敏不是安家的人，我很早就娶了她。波佑，”他语气微微缓了些，“我们才是兄弟，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别人来怼我呢？”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我那个心啊就像一层层霜降，不断的冰冷。
到这一刻我也完全相信了席波佑的话，不过其实也不重要了。
“兄弟？说的好听。”席波佑声音伤痛，“从我们分开后，我在你心中还是兄弟吗？你把我当兄弟了吗？”
“波佑，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你整天带着一副假面具，装出一副伪善的表情来剥夺他人的同情，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哥，”席波佑深痛地唤了一声，“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