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他死死的捧住,凭借我的力气居然针扎不开,我刚要使猛招,一个女孩站在我面前,气红了眼:“席波灿,你在干什么?”
席波灿松开我,与我并肩站着,一直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他神情自若地看着面前愤怒的女孩,说:“我新交的女友,怎么样,比你漂亮吧?”他唇角一勾,摊了下手很是得意。
女孩气的嘴唇发紫,过来就要扇我一个耳光,举在半空的手被席波灿给握住。
“我的女人,你居然敢打?”席波灿冷冰冰地问。
“那我是什么?”女孩眼中含恨气愤地问。
席波灿一副贱笑找抽的模样,不以为然地说:“我可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女朋友,是也仅仅是前女友而已。”
女孩气的指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听席波灿带着气愤的语气说:“昨天你不是说我们分手吗?”
他们的关系我还没有完全整清楚,席波灿就牵着我的手,肉麻地说:“薇薇我们走!”顺道一只手拦在我腰上,占我便宜。
跟他走是走了,我觉得从此以后自己惹上了麻烦。
哎,这狐狸没有逮着反惹一身骚!
“唉唉!这都一楼了,你能不能松开我?”我对他一直搂着我腰有了怨言,总觉得他在不断揩油,占我便宜。
他侧脸浅浅一笑,商场里莫名吹来一阵风,他碎发飘起,侧颜帅的迷倒芸芸众生,当然我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我有些飘飘然。
真贱那贱人虽然帅气,就是太娘炮,养眼养不了心。
男人还是要阳刚、要直,看着才顺眼,心里也不膈应。
正在养眼中,也不知道那个缺心眼的把水洒了一地,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朝后仰翻而去。
想着席波灿这人会拉我一把,他却生生地松开了我的腰。
我在地面四仰八叉摆出了一个完美的姿势,还好我今天出来没有穿裙子。
“呀,”他惊呼一声,诧异地蹲下身子来拉我,“没事吧?”
他问的坦然,我肺都要欺诈,但是公众场合不能发飙。
息怒!息怒!
将心中的气焰一点点压下去。
“你试试摔一下有没有事?”我面无表情地说。
站起来,我见浅色的裤子,屁股后面被脏东西污染,像大姨妈色的西瓜水,湿哒哒地贴在我皮肤上,让我心中的愤怒一点点又冒了出来。
息怒!息怒!
今天这人丢的有些大。
我将外套脱了拴在腰上,将屁股上的污物遮住。
极力平静地我,笑着问:“你觉得不该对我做些什么吗?”我挑眉。
他一脸的无辜与不可思议,摊开手:“不是吧,顾小姐!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摔倒跟我没有关系,再说,我就是提供服务的,刚才又不是我推你的。”
我此时此刻胸口鼓的像气球,气球口被封死,找不到哪里是出口。
现在唯一能拯救我的就是真贱。
不过给他打电话,被无情拒接了,这还是第一次敢不接我的电话。看来我真的惹他生气了,不过我心里更不好受,决定今天回去收拾他。
忍了忍心中的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陪我去买一件裤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愿意为你鞍前马后!”他贱兮兮一笑,悠然一个转身,“顾小姐请上楼!”
今天把真贱那个小气鬼惹了,一直不接我电话,回家暂时还不敢回,只能去他那里厚着脸皮再住一晚。
虽然他生我的气,可是还不至于让我在外边过夜。
第二天中午我给妈打了电话,告诉她真贱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友,下午下班就带回来给他们看看。
我妈这才应了一声,挂电话之前,外加了一句:“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就别再挑了,知道吗?”
真想问我妈,我在她眼中就那么次吗?还不准我挑一挑。
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她亲生的。
“知道啦!”我郁闷地应了一声。
下午我带着席波灿回了家。
以前相亲太多的缘故,对于我第一次带男友回家这件事,父母显得有些高兴过了头,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带男友回家见他们,就意味着好事将近。
他们还特意准备了一桌饭菜,招待席波灿。
我那个心一阵阵的发虚和自责。
在心中对上天念着阿弥陀佛,原谅我的一切过错,我这也是被逼的无路可走,原谅我对二老的欺骗。
妈对我带回的对象没有报太高的期望,在她老人家的眼里,我就是个剩女,还是没有人要的那种剩女,能带个男友回来就不错了。
不过进门看见席波灿那一刻,两双老眼散发着灼灼光芒,那惊喜的表情告诉我,“哇,这不可能!”
无语地白了一眼天,心里凉凉的感觉。
“妈,这真的是我男友,是真贱的朋友,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这不刚恋上,就迫不及待地给您二老带回来了吗!你就别用这样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
“你要不信,你问菠菜好了!”我有些不情不愿地说。
“阿姨好,”席波灿握住我妈的手,“我叫席波灿,薇薇没有骗您,句句都是实话。”
那称呼的亲昵度生生让我颤了下,真是有种自愧不知的失落在心里面。
一顿饭的时间,我父母特别是我妈,对这个未来的女婿可谓是满意度超出了她的期盼值,有没完没了的话给席波灿说。
我在一边都表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