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波灿一脸的无辜,疑惑地说:“我妈回我姥姥家了,你怎么可以骗阿姨呢?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是走吧!”
无语地看着天花板,我在心中呐喊:上天给我一道闪电将我劈晕吧,后面的事我不想知道!
闪电没有劈来,降下的是我妈的一顿责骂。
然后听见我妈,说:“波灿,要是家里没人那你以后就住在我家吧,反正你们就快结婚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亲妈,我再次确定她不是我亲妈。
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的节奏。
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窗外的夜色静谧,冬夜的星空繁星闪烁。
因为是老房子条件有限,我的房间很窄,所以我大方地将床让给席波灿睡,委屈自己在凳子上坐一夜。
熬夜加班习惯的我,在桌上趴着睡一觉醒来,往往都会发现自己安好地躺在床上。
坐到大半夜,从难受中醒来,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床,还在迷迷糊糊中将自己的一身衣服脱去。
迷迷糊糊中想着家里的暖气不怎么好使,没想到床上还暖烘烘地,于是很安逸地躺进了被窝。
睡至大概要天明,隐隐约约觉得被窝里,好像多了一个人,我们在被子肢体互动着。
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做春之梦了,怎么好端端地……
迷糊中想着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我怀疑人生。
猛然间,我的瞌睡被一个炙热的吻惊的烟消云散,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可耻的声音。
微光中我看到与自己紧紧相贴的是个男人,他阖着眼,皮肤细腻,他已经陷入温柔中不能自拔。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将席波灿用力推开的同时,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低喝道:“你想干嘛?”
他掩住自己的脸,神情十二分委屈,话比我的还硬气:“我干嘛?我是个男人,你手那么不自觉地乱摸,我能受得了吗?”
一把拽着我睡衣领口,将我拉近,“到底是你想干嘛还是我想干嘛?你不是说我睡床上,你在凳子上坐一宿吗?你半夜躺进来是想占我便宜吗?”
“你……,我……,你……”我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按照昨晚睡前协议,我是不该和他躺在一起,可是他说我手犯贱,我有那么饥渴吗?这件事我觉得是他故意栽赃。
扯开他的手,朝后退了退,不敢多退,多了就滚下了床。我理直气壮地说:“你竟瞎说,你个做鸭子的,想占便宜就明说,干嘛诬陷我?”
屋里的光线渐渐明亮,席波灿瞪着我,恼羞成怒地说:“你说谁是鸭子?你给我说清楚,我看你刚才的动作就是小姐出身!”
被席波灿的话给激怒,两人厮打了起来。
算他是个男人,没有出手打我,一个劲的保护自己,最后受不了我的一双猫爪,一个翻身骑在了我身上,俯下身子将我双手钳制住。
“啊……妈,救命啊!”我反抗着大喊。
房间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们两个都被震住,不敢出声。
只听传来我妈那决绝的声音:“你害不害臊,这都要叫你妈!”
席波灿不知道什么原因脸红的十分可爱,他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冷厉地警告:“你再闹,我们之前达成的协议就玩完!”
我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压住我的手半天不起身,我有些恼怒,低喝道:“骑在我身上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很亮的光线里,他脸红的像成熟的红苹果,翻下我的身,径直下床穿自己的外套。
之后两个人都选择了沉默。
洗簌完,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席波灿随即也坐在了我的身边,似乎我们都持这一种心态,不好意思看我妈一眼。
刚才她老人家那句话还回荡在我耳里,想着脸颊莫名发烫。
总之觉得太丢人。
“吃啊!”见我们二人都不动筷子,我妈在我碗上敲了下,“怎么大清早的,玩累了?”
“妈,你……”我无语地想说我妈,可是这种事确实难以启齿,还是忍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没好气地说:“我玩累了,你们吃!”我起身就走。
“阿姨,我也……那个什么,跟薇薇一块上班去了。”
我打开门,席波灿已经跟了来。
七点半,离上班还早,这天寒地冻地,我琢磨着去真贱那里逗留逗留,避避寒。
看了一眼席波灿,闷声闷气地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很远,这会商场没有开门,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席波灿面无表情地说。
迟疑了会,我打了方向盘,朝真贱的家行去。
受不住我折磨人的敲门声,真贱起床给我开门。
打开门,他一个凶狠的眼神,伴随着一个要捏死我的动作,却因注意到一边的席波灿,瞬间转换了频道。
“你两口子真早,进来吧!”带着一丝微笑身子一扭,让开了门。
“他跟你才是两口子,有些话不要瞎说!”我白了一眼真贱,语气狠毒。
“我不好那一口。再说我们俩昨晚都睡一起了,要是两口子也是跟你!”席波灿一脸的郁闷之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真贱翘起兰花指将我惊讶的指着,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愤怒:“你……你……”
“你,你什么你!把舌头去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