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说?”我敛去眼底的诧异之色,笑着问。
“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别说你们举行了婚礼,就算领了结婚证有了孩子,我依然不会放手席波灿!波灿是我的!”裸的挑衅。
我在心中不可思议地呼出了一口气息,现在社会的小青年们怎么了,他们的人生观怎么让我这个八零后的无法苟同。
是我落伍了,还是她心里扭曲?我在心中讶然。
“好啊,”我不以为然地说,“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咯!”说完,我含笑离开。
“咳咳……”席波佑站在我面前,咳嗽不止。
我给他倒了杯水,“吃了药没有好转吗?”
对于席波灿给我看的那段视频,即使席波佑对我有意我也无心,我全当没有发生。
“效果不太好。”他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对我浅浅一笑,“谢谢。你别担心,每次着凉都会咳上几天,老毛病,过了就好了。”
与生俱来的好心,让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咳嗽,“你还是去医院打个吊针吧!”
他那双异常幽静地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我,看的我不知将自己的眼神放至何处。
“怎么了?”我问。
眼中有所迟疑,他嘶哑着嗓子说:“你能抽出时间陪我去吗?”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想再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抱歉,”我歉意地说,“安总马上就要调离,而你又生病,公司里的事情全部都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得赶在安总走之前,把有些文件处理完!”
他又咳嗽了两声,才说:“你是在担心我爸会辞去你吗?”他自问自答,“你放心,有我在,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你误会了,是我真的抽不出时间来……,这样吧,我送你去,你吊完针我再去接你!”
席波佑同意了。
下午下班回去的路上,途中路过真贱所在的丽城科技有限公司,心中不免惆怅起来。
自从上次从雅城回来和真贱见过面后,这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再忙什么,心中很想去看看他,于是开车去了真贱的单身公寓。
敲了很久的门,真贱都没有给我开门,我知道他在家里,所以一直敲到他开门为止。
受不住我这样无休无止的敲,门终于被他打开。
他一手抚着门,一手插着腰,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你再敲,我就要报警了!”
“你要报早就报了,干嘛还要通知我。”我说着想往里面走,他却将我死死堵在外边。
“你是来求我参加你们后天的家庭聚会吗?”他的语气听上去怪里怪气,有一股酸醋的味道在里面,但是我不知道源于何!
“我妈邀请了你?”我有些意外地问。
“不是阿姨,是那个共享男人!”他语气很重地说了最后一句,感觉是故意这样说给我听的。
楼道里窗户敞开,冷风吹来,我冻的浑身哆嗦。
“你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话?”我板着脸。
“不能!”真贱说着很不高兴地扭动了下脖子,“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好了!”一双桃花眼看向别处。
我不解地问:“我说你好端端跟我生什么气?你至于和我闹的见我就拉着一张马脸吗?”
真贱不依,眉毛一挑,“哼,你以为我想跟你闹吗?是我特么贱,忍受不了你这样作贱自己,我心疼,你知道吗?”
他一心一意地为我,我也是满心的感激,可是事情成了定局,再说我也没有作践自己。
于是我凝重地说:“真贱,所谓条条道路通罗马,我走的这条路也是通向罗马的其中一条,不是死路,你就别跟我气了好吗?”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拐角处传来哼歌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于是我皱起眉头朝拐角看去。
一张愉悦的脸出现在拐角处,在看到我的同时,她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我的脑海中第一反应是:楚若雨是来找真贱的?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于是我疑惑的目光打量着真贱,而真贱眼底有隐隐的惧色,在注意到我投去的目光时,很自然敛去了眼底的那抹惧色,冷冰冰地问我:“你看我干什么?”
“呃!顾经理?”楚若雨走来,先是一怔,随后笑笑地问我:“顾经理家住这里吗?”
“我朋友住这里。”我简单地回了她。
楚若雨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真贱,她茫然地眼神告诉我,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她抬起手含笑:“就这位帅哥吗?”
“对!”
“这位是……”真贱问我。
“公司新聘的职员。”我简单地回答真贱,然后目光落在楚若雨身上,“你也住这里?”
楚若雨抬眼盯着真贱的门牌号,继而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我说嘛,怎么站在我朋友门口的是你们,原来走出了楼号。”说完,她干干地笑了笑。
“我朋友是第八号楼,我居然走来十八号搂了,你看我这脑子糊里糊涂的!”说着她眼眸笑成了月牙湾,“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她朝我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嘁!年纪轻轻竟糊涂成这样!”真贱妖里妖气地白了一眼消失在拐角的楚若雨,一甩兰花指朝里走,我理所当然地跟着往里走。
结果我想多了。
真贱一把将我推了出来,“我让你进来了吗?你给我滚!”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落,门“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