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白衣护士端着药盘走了进来,不是席波灿,我多少有些失望。
她没有关门,因为身后还有人进来,不过这次我没有再抱希望,不过惊喜往往就这样发生了,随护士走进来的则是我期盼已久的那个人。
看到席波灿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时间和空间静止,他浑身携带着温暖的阳光,徐步朝我走来,阳光洒落进我阴郁多日的心扉。
“先生,起来一下,我给伤者换药了。”护士轻轻拍了拍熟睡在我床边的席波佑。
她将我漂游地深思拽了回来,瞬时,我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开始走着,我眨了眼,看见席波灿刚才还焦灼地眼中浮出一丝暖心的微笑。
席波佑醒来赶紧起了身。
此时,护士发现身边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神色微怔,随即眼中露出微笑,什么也没说,她弯下身来为我拆缠在脑袋上的纱布。
“哥。”席波佑平静地唤了一声。
“这里不需要你了,你走吧!”席波灿声音冷硬。
我心里很不服气席波灿这样冰冷的态度,席波佑怎么说也照顾了我两天,对我有恩,他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的恩人。
护士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也不好发作,不一会只听有脚步声远去。
“你脸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护士一边为我涂药,一边笑着说。
“谢谢。”我很感激地说。
“回去记得一周内别用化妆品,保持肌肤清洁,定时涂抹消毒药水。”她涂抹完药后,在我额头上贴了块纱布,“额头伤疤有些严重,记得每天换一次纱布。”
她换好药,便出了病房。
此时静谧的空间里就剩下我和席波灿二人。
他静静地看着我,他不言我不语,空气在慢慢凝固般。
站在我面前,他静静地矗立了会坐在了我的床边,低垂着头,伸手将我的手握住。
与他肌肤触碰的那一刻,我心一惊,有种针扎般的痛感,我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的抗拒来的意外,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他抬眼眼中有些黯然。
“我们俩的协议已经结束,所以你该从戏里走出来了。”我淡淡地说。
“你没有跟我说过协议终止的事情!”他眉宇蹙起,很认真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走都走了,又回来跟我说这句话?难不成他还没有玩够?
“你回来是不是觉得共享男友的任务还没由完成?非要等我下结束的命令吗?”说着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怒火,“席波灿,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你回去吧!”
深沉而又宁静的目光注视着我,他问我:“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内心绞痛,咬牙,“对。这戏演的我很累,现在我只想过我自己平静的生活。”
“你觉得可能吗?”他语气平静,“你选择结束这场游戏,你父母那里你怎么交代?你生活会平静吗?”
“这个不用你来为我操心。”
他唇角勾起无力地微笑,带着嘲讽地口气:“被逼的继续去找下一个共享男友?”
“我不结婚、我剃度当尼姑、我……”说了这么多气话都是那么的不现实。
;他接了我的话,“你把父母气死,然后独自一人、无牵无挂、逍遥自在的过日子!是这样吗?”
“……”
“薇薇。”席波灿眼眸认真,话语温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你把戏演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这是跟我表白心声,还是另有目的。
电视剧再长总归有结束的那一天,我和他之间的戏能演一辈子吗?
“怎么?你回去你爸又逼你娶那个孙田敏了?”我不解地问。
他眼底有些失落和无语,继而薇薇一笑,“是,这个只有你能救我。”他直言不讳。
我蹙眉思索了会,好奇地问:“你不怕,你爸把席家的产业交给安宇华?”
“不怕。除非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他自信满满。
我犹豫。害别人家庭不合,我内心会受到谴责,这事吧,我总觉得不妥,却又不愿放弃席波灿,不妥与不舍之间挣扎着。
“老婆,别犹豫了。”他转而嬉笑,柔声柔气一说,趁机将我的手握住。
我身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地打了一个机灵,心中又注进了柔软。我抽回手,故作嫌弃地看着他:“我还不是你老婆,一边去,别动手动脚的。”
“你,在生我的气?”席波灿眼眸明亮,笑笑地看着我。
将脸别向一边,“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那是你的自由,我生什么气!”
说这话明显就是因为他这次走的不声不响而气,想极力地表现出自己不生气,可是心不由自己的控制,总要表现出自己生气了。
他俯下身来,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没好气地说,“你别孔雀了,我说过,我这辈子是不会再去爱上任何一个男人的。”
他神色显然不高兴了,深沉地看了我一眼,坐直身子,“你还是忘不了他?”
“这跟忘不忘他没由关系。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花心大骗子,没一个好东西。”说着我想起了夏晓的老公,想起了陈建伟。
顿时心中气愤不已,一脚踹在席波灿的屁股上,“你也一样,拈花惹草,给我滚出去。”
他猛地起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当他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