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傅二可能是炸死!”
男人一脸冷峻,没有一点的情绪变化,高大的硬汉面无表情的,怎么瞧着,都是一个狠角色。
陆宁的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冷脸的男人:“蟒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主人亲口说的,傅二已经死了,还很高兴地说以后我们在金三角就可以少一个敌手,他怎么可能炸死呢?”
被陆宁叫做蟒蛇的男人阴阴地冷笑了一声:“主人要是说的是对的,如今便不会下落不明了!”
他显然是十分笃定傅寒遇没有死的。
冰冰冷冷地说:“你应该没忘记,那一年傅寒遇围剿我们在金三角的基地的时候,我曾经和他交过手,那个男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其实心机十分深沉,炸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
“再说了,这帝都是他的地盘,他玩得比我们每一个人都熟,主人在这里有多少人脉和势力,能敌得过傅家吗?傅二想要炸死,什么都不是问题!”
蟒蛇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陆宁也开始信了:“你说的对,我派人找遍了主人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人看到过主人,她极有可能被绑架了,既然是被军方的人抓走了,现在还没有消息,那真的就可能是傅寒遇了!”
说完之后咬牙切齿恶毒地说:“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死了就死了,干嘛还要炸死,祸害人!”
蟒蛇觉得陆宁这话有些孩子气,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沉默。
看见他这样,陆宁有些尴尬,敛下脸上的神色,想了想说:“既然是傅二,那我们怎么样才能救主人?”
“把他给引出来!”
蟒蛇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让人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他又是阴测测地说:“然后把他给杀了!”
陆宁蹙了一下眉头点头:“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傅寒遇一直藏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自然是找不到陆悦君的。
“那么,怎么样才能把傅寒遇给引出来呢?”陆宁到底是年轻了一些,性子急躁,打架搏击她是高手,但是说起用脑子,她是不行的。
蟒蛇不说话,冷着脸思索了好半响,这才阴阴地说:“我有办法!”
“傅二的弱点,无非就是桑晚安,我们要把他给引出来,就得从桑晚安这里下手!”蟒蛇的眼睛里露出来闪闪发光的精光,如同碎玻璃渣子,能够割裂人的皮肤。
“你果然有办法!”
这个男人总是很聪明。
蟒蛇脸色还是冷静的,凉声道:“想要让傅二出来那还不容易,只要把桑晚安杀了,那他肯定就会跳出来!”
“不行,顾庭斯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做的,要是桑晚安出事了,就算我们把主人救出来,我们也得死!”陆宁刚有些高兴便马上沉下脸来了,觉得蟒蛇的办法不靠谱。
蟒蛇阴森森地冷笑了出来:“放心吧,我不让我们的人动手,只要做得天衣无缝,顾庭斯也看不出来!”
“你想让谁动手?”
“一个想要恨桑晚安入骨的人!”蟒蛇眼中寒光骤起,很显然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棋子,这枚棋子,会帮他把傅二给引出来,然后,他们就有机会把傅二给杀了的。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陆宁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来,两个人便合计了一般,找出来了最好的办法来!
一场诱杀大戏就要开始了!
灯红酒绿的喧闹酒吧,五光六色的照射灯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摇摆着或婀娜或不堪入目的身体,男女贴在一起,各种姿态真是不忍直视。
吧台前,桑晚安把空酒杯砸在吧台前,朝着调酒师大声喊:“再来一杯。”
音乐声很大,那调酒师看着已经醉得脸颊发红的桑晚安,觉得这个女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看过她。
心中很是郁闷,又听见女子朝着他喊:“酒呢?”
他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劝了她一句:“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就得醉了。”
看她一个人来的,一直坐在这里喝闷酒,再喝下去就得醉了,这酒吧鱼龙混杂的,一个女人喝醉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要喝!”
桑晚安不管他,高声重复着要喝酒,然后从手拿包里拿出来一张百元大钞,一下子甩在了吧台上,和调酒师说:“给我酒,我有钱给你!”
“我不是说你没钱。”
调酒师嘟囔了一声,没办法,还是转身去给她调了一杯酒。
眼看着她把那杯酒端起来竟然是一口气就喝了大半了,喝得太急,浅绿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喉咙里,然后流入了胸前的丰满,看得那个调酒师不敢直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好!
但凡是男人骨子都有好色的基因的,本来只是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极好看的调酒师,在看见那浅绿色的液体流入她胸前的丰满之后,也是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身体里面有股火是蠢蠢欲动的。
硬生生被他压了下来,在桑晚安再一次要酒的时候,他不肯给了。
桑晚安便趴在吧台上,侧着身一只手放在吧台,头搁在手臂上,躺在那里看着五颜六色的舞池,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了。
这人间多有五颜六色的欢喜,却没人再和她看这风景。
在知道顾庭斯的身份之后,桑晚安一下子就失去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