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嘞!”
一名衣服简陋的少年听到小贩的吆喝声,停下了脚步,默默的转过了身。
“给我一串!”
那名少年伸出脏兮兮的手,欲想讨要一串。
“去去去,别影响我生意。”
那小贩见是一个要饭小孩,不耐烦的挥手驱赶着他。
“我不!我要吃这个,我有钱的。”
那名少年拉住了小贩,从怀中取出来了一大把石头,拿给那名小贩,双眼死死盯着冰糖葫芦。
“滚开!”
那名小贩听到少年有钱,低头一看,这那里是钱啊,明明是几块碎石,用力想要甩开少年,可是奇怪的是他怎么用力,少年都仍死死地抓着自己。
“仙石!”
“仙石!”
在这时,这条街上,一家阁楼之中,有几个人突然看到少年手中碎石,猛的站起,随之身形一动,不多久便来到了大街之中。
“这些别人说好值钱的,你给我一根吧!”
那少年仍然可怜兮兮的讨要着冰糖葫芦,阁楼那几个人也来到了这里,看到少年手中石头,伸手就要去抢。
少年突然侧身躲过,看到几人装扮,双颊气鼓鼓的,怒视着这些人,那个小贩早扔下了冰糖葫芦跑了。
少年大喜,七八岁的身躯轻而易举的把扎满冰糖葫芦的稻草棒提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一边。
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提步冲了上去,一拳袭向少年面门。
少年一跳,轻盈的跳到了他的后面,一拳击出,顿时那人就飞了出去。
那人连续退了数步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脸气愤的看着少年,三步快似两步的来到他身边,又是一拳击出。
而那少年好似本能一般,躲过他的攻击,弱小的拳头击中他的手臂,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啊!他他,他是。”
突然其中一人想起他是谁,咽了一口唾沫。
“他是谁啊?”
另外几人仍然没有想起,疑惑的问。
“离!离莫愁!”
说完转身就欲想跑,另外几人听完,双目猛瞪,也如同那人一般,屁滚尿流的走了。
“离离!离莫愁!”
那个被打断手臂的,也没了前面的凶猛,抱着垂落的手臂,看着离自己不过五米的离莫愁。
“你们认识我?”
离莫愁指着自己,不解地问。
“你你,不就是灭黄、离两家满门的离莫愁,谁不认识啊。”
“仔细一看,你这衣服好像不是他们的,哎呀!不管了。”
刚才离莫愁以为这几人是黄家之人,才怒然出手的,如今发现不是,抱着冰糖葫芦跑开了。
那个被断了手臂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手臂一阵刺痛,不敢多待,连忙去接手臂去了。
而离莫愁在路上一走一蹦,跟普通孩童没有什么区别。
“哎哟!”
由于吃冰糖葫芦吃的太入迷了,以至于没发现前方有一女孩,一头撞了上去,那女子没一丝事情,反而离莫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叫一声。
那女孩扭过头,看到一个七八岁孩童,由于离莫愁长得清秀,脸庞也有点胖嘟嘟,异常可爱迷人,那女孩见此喜爱无比,上前把离莫愁扶了起来,捏着他的脸蛋口中言语:“好可爱啊!”
“姐姐要吃糖葫芦么?”
离莫愁嘟嘟囔囔的说,刚才跌倒,也不忘保护手中的糖葫芦,如今手中只剩五串,左右手各拿两串,口中还含着一串。
“额!姐姐不吃了。”
那女孩看着诱人的糖葫芦,也想接下一串尝尝,但是门派有规定,不能食用凡尘之物,不能穿戴凡尘之物,也是为了避免有人迷恋凡尘,对凡尘挂念,以至于修为落后。
“雪凌!走了,升仙大典就要开始了。”
女孩身后一个漂亮无比的女人开口叫了一声,离莫愁看去,顿时痴了。
阳光如碎玉,溅落在她精致的脸庞,投上一层浅浅的暗影,却掩不住她的白净、清秀,一双眼睛好似清晨时分森林的湖水,水里能反映出没有一丝杂质的夏空。一丝醉人的浅风轻佻起她墨玉般的黑丝;雪白的肌肤与素白色纱衣完美交融,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仿佛一个不识烟火的仙女一般,周围一切好似黯然失色,空气也流动着白色的气息。
“哦哦,知道了!”
那个叫雪凌的扭头应了一声,摸了一下莫愁的脑袋:“姐姐要走了,你回家吧。”
“我没有家!”
从离、黄两家逼死离莫愁双亲时,他就没有家了,算起来,离莫愁已经游逛两年了,基本都是喝露水,吃兽肉活下来的。
至于这些年为什么没死,是因为在他五岁父母两人死前把他和这几块碎石一起扔下了悬崖,第二天离莫愁才发现自己未死,自己被挂在一颗枯树上,挣脱了许久,才落在了地下,四处探寻,发现有一个山洞,洞中有一枯瘦老人,待离莫愁靠近,此人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三年让我等来一个童儿,算了,此生所学全部交给你吧。”
事后离莫愁习来一身本领,只是凡尘武学,而他只用三个月全然学会,第五个月老人去世,不知因何原因。
之后才知道老人名为张义辙,临死前道出是黄家将之打入悬崖,双腿落地,虽身手不凡,但因折了双腿,无法逃离此处,凭借一身本领,在此苟且偷生。
离莫愁四处采摘,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