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绍辉伸了一个懒腰。
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咦,这是谁?”他看着躺在旁边的承山。承山侧脸朝外睡着。
“你这小子还在睡觉,还不醒醒?”他没有想到,承山早已经醒来,只是躺在那儿想事。
“绍辉、绍辉!”一听妈妈叫自己,童绍辉赶忙跑了出去。没想到跑到妈妈面前,却是光着上半身,只穿了个裤衩。
“你就穿成这样睡觉吗?”
“啊。”绍辉有点尴尬。“我刚才准备换衣服,没想到你叫我,就这样跑出来了。”
周怡梅一听儿子这么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知道儿子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你同学吗?”
“是啊,高中同学。”
“你们昨天晚上在餐厅里折腾成什么样了?”
“同学好久不见,只不过多喝了几杯。”绍辉扮了一个鬼脸。
事已至此,妈妈也无可奈何。而且同学还在屋里面,周怡梅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绍辉下不来台,如果说多了,反倒像不欢迎客人一样。
确实是这样,虽然儿子做的有点过分,但是当妈的也不能在客人面前表现出来。
“行了,我一会去学校,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着周怡梅拿起,提包准备出门。
“对了,刚才你叔叔来电话说让你帮着去飞机场,接一个什么朋友。你还能开车吗?”她的意思是绍辉是否已经醒酒,能不能开车?
“差不多吧,什么朋友啊。”
“我不知道,一会儿你叔会给你来电话。开车注意安全,不行就别去,酒驾是要拘留的!”她狠狠瞪了一眼绍辉,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家里的保姆正在收拾餐厅,光着上半身的绍辉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房间。
“你还没睡醒啊。”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承山说道。
承山听到绍辉这么说,也坐了起来。
“你小子可以呀,喝了这么多,好像也没什么事儿。”说着,绍辉把脸凑了上去。
“干什么?”承山看着绍辉脸贴的这么近,就有点吃惊。
“一会能开车吗?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酒味。”绍辉把鼻子贴近了承山的嘴巴闻了闻。
“还行,没什么酒味,看样子你是符合驾驶规定的。”绍辉把承山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啊。”承山实在接受不了半裸的绍辉如此贴近自己。虽然他一身健壮的肌肉十分诱人,但是承山心里却正在上下翻腾,他现在可没有心思跟绍辉闹着玩。
但是承山的力量没有绍辉大,被绍辉一下子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且,绍辉光溜溜的身子根本没有着力点,他推都推不动。
但是忽的一下,绍辉就弹了起来。
“你可真恶心啊,居然流了这么多口水。”
“啊!”承山吃了一惊。由于绍辉瞬间弹了起来,他也侧侧身。脑袋下的枕头就被绍辉一把拽了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上面不是口水还是什么?都湿了一大片,你可真恶心。”绍辉指的枕头上印湿的那一片水渍。
这是一个纯棉的蓝底海绵枕头,有一点点水迹都非常明显,更何况是那么一大滩泪渍。
“真恶心,真恶心!睡觉还流口水,这枕头我以后还怎么用?”说着,绍辉又抖了抖手中的枕头给承山看。
承山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没有告诉绍辉那不是口水,而是泪水。
“流这么一大滩口水,你真可以!”绍辉还继续说着。
“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的丢人事还不让别人说啦,明天我就告诉同学。一会拍照片发给他们看。”
“你敢?”
“我怎么不敢?”
承山这会儿气得咬牙切齿!刚才的心烦事加上现在绍辉的挑衅,让他忍无可忍。
他看到桌上有一个圆规,于是她用灵力让圆规移到了桌边,让圆规的那个针尖对着绍辉的屁股。
绍辉并不知情,他拿着枕头还往后退,想依靠到桌子上稍作休息,可是没想到一屁股坐到了圆规的针尖儿上。
“哎呦!”绍辉疼得跳了起来。
顺手就把枕头扔到了一边儿,捂着屁股乱蹦乱跳。
他很奇怪,为什么桌子上出现了圆规,圆规本来是放在桌上的笔筒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在桌边。
他揉着屁股,看着莫名其妙的凶器,一把圆规扔到了地上。
但是疼痛似乎仍不减轻,于是他跑到洗手间里脱下内裤,从镜子里看看屁股是不是扎破了?
但是扎的地方实在是巧妙,镜子反射根本看不到。
绍辉就像陀螺一样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任何出血点。于是他无可奈何的出来,走到承山面前说。“来,帮我看一看,到底扎破了没有,我从镜子里看不到。”
“你个变态。让我看你屁股。滚开!”承山毫不留情的这样驱赶着绍辉。“谁让你刚才说我,你这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都被扎成这样了,你也不帮我看看?万一扎的严重,还要去医院!”绍辉疼得呲牙咧嘴。他现在只能求助于承山,因为外面的保姆实在不适合担任这项工作。
“那好吧,我帮你看,但是,流口水的事你不能告诉别人。”
“好,那我们相互保密。你也不准把看我屁股的事告诉别人。”
“你还以为你的屁股多值钱,我才不喜欢看你的屁股!变态!”
突然一个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