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禁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望着傅如桉。
他们不知道傅如桉为什么会『露』出这样令人着『迷』的深情,就连我也不禁看呆了眼。
傅如桉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他的眼角嗜着星星点点的讽刺。
“你们问我的这些问题,不都已经有了答案了么?”傅如桉声音清脆。
众位记者愣了愣,面面相觑,有胆子大的已经出了声:“傅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写的都是真的?”
傅如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的眸子眯了眯,有着寒光流动。
“你既然不知道你写的是不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要写?”傅如桉说的话极其犀利,把那个记者堵的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傅先生,那么真实情况是什么呢?”
“真实情况,你们不都已经写出了真实情况么?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问的呢?”傅如桉不屑的道。
“这……”大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也『摸』不清傅如桉的意思。
傅如桉轻轻抬起了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我身边的梁助理立马跑了进去,怀里头还抱着一大堆的杂志,朝桌子上一撂,“傅总。”
说完,他又跑了回来。
傅如桉眼角眉梢都带着冷意,他垂了垂眸,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随意的拿起了一本杂志,他将其分开,看着里头的内容笑了。
“傅如桉不敢直面记者,肯定是觉得心虚。傅如桉试图剽窃宋大方的创意……傅如桉以往的作品都是假的……”傅如桉一字一句说着,十分缓慢,他念叨着杂志和报纸上面的内容,念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傅先生……”有记者试图开口说话。
傅如桉猛然抬眸,目光犀利,骇的那个记者被呛的猛咳起来,像是刚准备说话又猛然回声,被口水呛到了一样。
“你们在编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还要承担一个罪名呢?我一直以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莫须有的事情,我也不需要去多做什么解释。但是现在看来,有些谣言已经愈加放肆,甚至影响到了我公司的利益。”傅如桉的声音铿锵有力。
记者们抓到了这个点,争先恐后的问:“傅先生,如果您不说出真相的话,这些消息难保还会再被他人传出,请问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傅如桉冷笑一声,朝着椅背上一靠,双手交叉放置于小腹,周身上下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往那一坐,尽显王者风范,无需多说一个字就能让人望而生畏。
记者们满脸写着茫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傅如桉到底打的是什么心思。
“你们都说我去找了宋大方,跟他谈钱,想试图夺取他的作品。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可以胡说八道?如果宋大方的一面之词都可以让你们自嗨这么长时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那个送给宋大方婚纱作品的人,就是我呢?”傅如桉语气轻浮。
“傅先生……您开什么玩笑。”有记者尬笑一声,以为傅如桉是随意说说。
傅如桉却沉下了脸,猛然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把所有人都吓得一个激灵。
“是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这件事情有可能是宋大方为了出名自己瞎编『乱』造的。
“你们说,你们写,没有问题,这是你们当记者应该做的。可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们胡『乱』写了这么多莫须有的东西,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傅如桉的薄唇轻轻勾起,似笑非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凌厉的目光面向镜头,丝毫不惧,“宋大方,三天之内你要是能拿出来我曾去过你公司的证据,就不算你污蔑我。否则……”傅如桉冷哼一声,其意不言而喻。
话音一落,傅如桉站起了身,一只手随意的『插』到了兜里,丢下那些记者朝着我们走来。
“傅先生您再说两句吧!傅先生,傅先生!”身后的叫喊声喋喋不休,有记者试图想站起来继续追问,却被前排早就已经排列好的保镖拦住。
一步站定在我面前,傅如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手,直到进了办公室之后才问:“我们之前去宋大方公司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瞧见这个事情呢。而且公司里头还有监控录像,这……”
傅如桉没有直接回答我,他让我安心,不要多想,他直接岔开了话题:“丁冬最近还好吗?”
见他不想说,我也不再追问,他既然直接召开了记者发布会,还说了那样的话,那一定是有着自己的把握。
“还可以,恢复得不错,不过医生说……脸上落疤是难免的了。”我叹了一口气。
“卫佑霖那边一直没什么音讯吗?”
“我也不清楚,好久联系不上了。”我本想说小公子告诉我卫佑霖八成这几个月都见不到了。
但提到小公子难免会提到蔡家,想起之前那些不好的回忆,我直接将这个事情略过。
“怪可怜的。”傅如桉道。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坐在那里。
大概是太过安静的缘故,傅如桉直接打开了电脑,随意播放了一个报道,也能让屋子里头有点动静。
本以为是关于他的采访,没想到现在正在播报的,却是有关宋浅的采访。
听到宋浅的声音,我不禁侧着头去看。
宋浅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