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许尚和周晨俩人就要闹起来,我急忙把他俩分开,示意他们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许尚憋着一肚子的闷气走了,周晨回身就跟我抱怨:“何总,你不应该这么惯着他的,您是不知道,他在公司里头倒是挺为所欲为的……工作也不好好做,给他开那么多的工资,又不是让他来玩的。”
“嗯?”我不解的看着他。
“许尚,仗着和您之间关系不错,明目张胆的不做事情,都丢给别人去做,这事您恐怕都不知道吧?”周晨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才会说许尚。他年纪小,不知深浅……”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微微拧眉,“也没听别人提起啊。”
“谁敢跟您提?许尚跟您的关系,大家不是不清楚,怎么会有人想往枪口上撞。如果不是我说,我估计您这一辈子都不能知道。”周晨的语气有些不好。
不管怎么说,周晨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给我做事情的时候,也是极其卖力。
我轻咳了一声,询问他的意见:“那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办呢?”
“他没有那个能力坐销售部经理的位置,您不应该给他那么大的权利。在其位不谋其事,那样的话,他手下的人会越来越不满。而且许尚总是打着和您之间的关系,其余的更会多想。时间久了,必定会对您不满的。这公司才刚刚成立,您也不希望搞成这样吧?”周晨话语锋利,不过也确实句句有理。
我点点头,“你说的确实不错,那就先把许尚的职位降一下吧,让他安生几天。”
“好的。”
把许尚职位一降的事情一发布出去,许尚立马就来找我了。
“何姐,何姐您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撤我的职?”许尚很着急的问。
“不是撤职,我是想先让你打好基础。”我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何姐是不是听了周晨的话?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的错?对不起何姐,我是真不清楚……你别撤我的职啊。”许尚有些焦急的道。
我把文件合上,无奈的看着他,“许尚,你在这个职位上这么长时间了,虽然咱们公司目前还没有和别家公司有合作,但是,我是不是有让你去安排销售事宜,并且在北城去谈销售场地?”
“是……”许尚闷闷的道。
“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一个事情都没办好?你这样子,怎么能让我安心的把这个职位交给你呢?”我问。
许尚很委屈的样子,像是快哭了似得,“对……对不起……何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去忙吧。”我没有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
许尚抿了抿唇,脸上带着不甘的神情,一语不发的走了。
“周晨,给宋副总打个电话,她怎么还没回来,都俩小时了。”我拿起电话,连到周晨的座机上。
“好的。”
没一会,周晨就回应我了:“宋副总在回来的路上。”
“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宋浅回来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
“没事吧?”我连忙站了起来,把她拉着坐在了椅子上。
宋浅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袁敬对你做什么了?”
宋浅还是摇头。
“那到底怎么了?”我柔声询问。
宋浅轻咬了一下红唇,对着我说:“就是……就是……袁敬被打的可惨了。”
“嗯?”我眨巴两下眼睛,“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
“不是我把他打成什么样了,而是……他被傅如桉打成什么样了。”宋浅斟酌着话语,道。
我没明白,傅如桉不是就踹了他一脚么?难不成还能把他骨头给踢断了不成?
“我去了医院,看着袁敬……要是不说是袁敬啊,我都认不出来……”宋浅尬笑一声。
听她这么说,我愈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袁敬到底怎么了?”
宋浅从包里头『摸』出手机递给我看,“我形容不出来,你自己瞧瞧。”
我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啊……
这还……
这还是个人吗?
袁敬浑身上下都被缠着厚厚的绷带,比我当初还要夸张,这可真的活生生的成了一个木乃伊,嘴巴也是肿的不行,像是香肠嘴一样,看起来特别凄惨,微微张着的嘴巴里,还少了几颗牙。
这……
“浅浅,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啊?”我喃喃着。
宋浅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我,是傅如桉。”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道:“怎么可能是傅如桉呢?他昨天就把袁敬踹了一脚。”
“是真的!”宋浅笃定的道:“袁敬他们亲口说的。”
“该不会是诬陷吧?”我纳闷的问。
宋浅『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她冒出来了一个想法:“万一……是傅如桉又返回去,把袁敬揍了呢?”
“会……吗?”我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怎么知道不会,不如去问问。”宋浅道。
“也成。”
下午,我特意一个人去了一趟那家保龄球馆。
保龄球馆里头冷清清的,连个客人都没有。
我才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倚着墙边,不急不缓的抽着烟。
这个女人,就是昨天那个戴着兔耳朵还帮了我的女人,不过她今天穿着倒是挺正常的。
“嗨……”我试探『性』的走了过去,跟她打着招呼。
女人看了我一眼,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