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如桉仍旧冷漠。
傅郁菲有些尴尬,“大哥怎么就这个反应……能不能说点别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你想听什么?”
傅郁菲:“……”
这回,傅郁菲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就在我以为她都挂断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的问:“嫂……嫂子?”
这个傅郁菲,明着是在为我们好,说了一堆怀疑我的话,紧接着又说是误会,相信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她干嘛要给傅如桉打电话?
真要是为了我们好,这个事情看见了,也得当没看见!
再说了,我和薛先生怎么了?
我俩出来的时候也是一前一后走着的,除了正常交流之外,我俩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一起。
难道我就不能有个朋友了?
跟我在一起的异性,就必须喜欢我?我就必须得和对方有点什么?
这什么歪理这是!
“既然你都说了,这个事情是有误会的,你又在这瞎通风报信什么呢?”我不急不缓的道。
“嫂子,你也别气……我是瞧见了,正好跟大哥说说……大哥不是也没表态呢么……”傅郁菲讪讪的道,明显是让傅如桉来回答。
傅如桉放下了刀,把食材倒入锅中,大火煮开。
他的手在毛巾上擦了擦,这才腾出功夫说了一句:“那个人,是我和何初共同的朋友。他们今天见面的事情,我也清楚。只不过我没空,去不了。”
傅郁菲:“……这样啊……我就说嘛,肯定是个误会。”
我凉凉的勾起唇角,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话里带刺的道:“你表妹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感觉是在故意搅合我们的感情啊?你没看出来她在处处针对我么?”
傅如桉挑了挑眉头,“有么?”
“你看不出来么?我到底是哪里惹到她了?她要这样对我?不过就是看见我和薛先生走在一起而已,就给你打电话一通告状。还好这个事情你知道,否则你肯定得误会我了。她这分明是想把白的说成黑的啊!”我越说越气。
傅如桉搂着我,在我额头上使劲亲了一下,“好了,别气了,大不了不理她就行了。”
“我倒是想不理啊,可她是你表妹,怎么说也是你傅家的人。”我烦躁的道:“对吧?”
傅如桉没说话。
其实吧,我也没想着让傅如桉因为我和傅郁菲撕破脸皮。
不管怎么说,有血缘的还是一家人。
而且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真撕破脸皮了,对我在傅家的地位也不好。
所以吧,有些气能忍就忍着吧。
那个傅郁菲要是再找事,我就当没看见,没听到。
我惹不起,我躲着还不行吗!
怀揣着一肚子的闷气,我回了屋。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难得安宁一下。
不过,婆婆的事情一直让我心慌。
因为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婆婆没有来看我了,更没有联系过我。
她该不会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一蹶不振了吧?
我越想越着急,打算过去看看。
傅如桉却阻止我,不让我去,说是让婆婆自己冷静好了就行了。
我也没跟他犟,打算等他明天去了公司,我就去找婆婆。
傅如桉陪我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我已经很开心了。
公司那边,他总得回去,而且我早就出了月子,他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不等他说,我主动提了出来,也做了一次他背后懂事的女人。
傅如桉挺开心的,但也明显愧疚没有再多陪陪我。
“好啦,搞得好像我们就不见面了似得,我白天没事情做也会去公司找你的。而且你晚上下了班,也会回来啊。”我道。
傅如桉一个劲点头,把我抱在了怀里,搂的紧紧的,“谢谢,小初,你真好。”
周一,我一醒来,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
连着这么多天,我什么时候睡,傅如桉就什么时候睡。我什么时候醒,傅如桉就什么时候醒,一睁眼就能看见他的日子。
冷不丁的,他不见了,竟然有些不适应。
我拍了拍睡肿的脸,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进洗手间了,我照了照镜子。
肚皮上的肉还是松松垮垮的,肉皮聋拉着,和怀孕时鼓起来的样子不同,这比那时候更丑。
我捏了捏,无比惆怅。
最重要的是,我肚脐下面,一直到小腹,有着一条疤痕。
那是剖腹产留下来的。
我是竖着切的。
看着那条明显的疤痕,我有些忧伤。
腿上还看不到,可以后要是和傅如桉那个,我一脱了衣服,他就立马瞧见了。
他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就怕他嫌弃,所以每次换睡衣,都是躲在卫生间里头换的。
我也曾经抽空咨询过医生,问他可不可以涂抹祛疤的东西,可他说不行,起码要等一年以后才可以,不然会造成伤口恢复不完全。
毕竟剖腹产可不比顺产,它的后遗症和伤害都是很大的。
大概是打了无痛的缘故,我的腰不能长久弯着或者站立,否则都会很痛,痛到我直冒冷汗。
这些小毛病,也不知道会伴随我多久。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直奔老宅。
老宅里头空荡荡的,十分冷清,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诧异的进去,询问管家:“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