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刻意来这里的目的……
她走过去将门关上,将藏在袖下的纸条拿了出来。
这是华妃刚刚偷偷递给她的,她一直左右言其他的掩饰,难不成,这里,还有人看着她?
他就那么怕自己偷逃所以一直监视着她?那她那天被那群疯女人围殴时,他也一直看在眼底。
瞬间,她握着纸条的手都开始颤抖,心底更是寒的可怕。
犹豫一会,她还是将那纸条打开,当看到上面写的内容时,她整个人身体一僵,目光深沉许多。
很快,夜晚再次降临,她们同样的早早熄灯入睡,却在三更之时,上官柳悄无声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房间出去。
黑暗中,她心翼翼的挪动步伐,从一片杂草中的石路走了过去,果不其然,那道门打开了一道可容人通过的缝隙,她走出去,就看见外面的两个侍卫都靠在了墙上,好似睡着了一般,而暗处,也没有一丝动静。
她握了握拳头,缓解了下心中的紧促,随后顺着纸条的指示,在墙角处看了看,找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当即取出来,那里放着一张羊皮纸,上面画了简单的地图,她顺着指示方向,开始走着。
而一路上,都是顺利至极,这华妃不愧是后宫的主事人,安排的很是妥当。
刚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她手忽然被人扯住,一把拽到了假山之后,她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就看到后面淡笑盈盈看着她的华妃。
“柳妃,你终于来了。”
“你留下那张纸条,不就是希望我来吗?”上官柳冷声应道。
“确实,所以你的到来,使本宫觉得很愉悦。”她语气依旧柔和,但嘴角的笑容在灯笼的照样下显得森冷十足。
“你纸条上说的,是真的吗?”想到那上面说的信息,她心中震撼觉得难以消化。
“是与不是,我说了不重要,还是看了之后,柳妃自己评判吧。”华妃无意多说,随后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
那人一步上前,随后递给了上官柳一套衣服,她换上后,就带着她离开。
“娘娘,既然已经将她带出来了,为何不直接杀了她?要如此麻烦?”旁边的宫女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有些疑惑。
“有时候,要想让一个人死,很简单,但让人绝望痛苦的死去,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华妃幽幽一笑,想到曾经她给自己带来的侮辱,只是给她一刀,又如何能解的了她心头之恨呢?
上官柳跟着那人走过一条密道,又传过石门走上台阶,转了几道弯总算停住,只是前面是密封的墙,并没有通道,将那人不再前走,她也跟着停了下来,正要开口,忽然就听到墙后面传来了动静。
那人在墙上按了按,她前面的强忽然出现一个碗口大的洞,她不由的看过去,正好通过这个洞,看到里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由,她的瞳孔放大了许多,眼底带着压抑的痛。
她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捏住拳头看着,她不明白,为何都到了这般地步,她还是难以平静的面对他。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从里面响起,上官柳的视线不由得跟着看过去,当见到那男人面前的场景时,任她承受力还算不错,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他面前隔了一扇铁门,而铁门之内又被隔成两块地方,一边,是身上没有任何东西的白花花的一群男人,而被他们夹在中间不断痛呼的那人,她看了许久,才看清了她的面孔,竟然是太后玉氏,她面上没有一丝享受,而是痛的脸色泛白,上官柳看了一下,才察觉到不对劲。
这周围的男人虽然都在不停抚摸着她,但却没有真的实战,而她却依旧痛呼不断,上官柳的视线不由下移,当看到她那鼓动的腹部时,她神经一震,不由得伸手堵住了嘴,胃里一阵沸腾。
而另一边,一个男人被吊在了十字架上,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但根据面相辨识,仍旧可以看出就是上官渊博。
他旁边站了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碗割断了上官渊博的脉搏正放着血流进碗中,放完血后,他随手将上官渊博的手包了下,随后端着那碗血,朝着君墨尘走了过去。
“皇上。”他端在君墨尘的面前,在上官柳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君墨尘接过了那碗血,放在嘴边,随后喝了一口,那淡然的模样,好似在品尝什么上等的佳酿一般,过了嘴,喉咙滚动,就咽了下去。
随后,他皱紧硬挺的眉毛,很是嫌弃:“果然,真的很难喝,相比下来,还是你们的女儿,要香甜的多了。”
“君墨尘,你这个恶魔,恶魔。”上官渊博尽管眼睛都已经红肿的睁不开了,但依旧呢喃的骂着,但他现在,出了头,哪里都不能动弹了,就算刚才被放了血,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恶魔?朕很喜欢这个称呼。”君墨尘冷冷的勾了勾唇,他唇上的血迹未干,看着更是渗人。
他眸色一转,看着玉氏快要晕厥了,当即给旁边人一个眼神,那人上前打开铁门,从怀里丢了颗药在玉氏的嘴里,顿时,她就更加的清醒,那传来的痛楚也更加清晰。
君墨尘忽然起身走了进去,一把扯住了上官渊博的头,卡在了隔栏之中,让他清醒的看着对面的玉氏,而玉氏也被那人扣住了脖子送到上官渊博的面前。
“看看,你深爱着的男人在这里,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人吗?那怎么在其他男人身下也叫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