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莞尔恨不得拿针把他笑得分外可恨的嘴给缝起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你要是敢的话,我马上去江北一五一十告诉你姨妈你做过的坏事!我何莞尔言出必行的!”
“好吧,言出必行的何莞尔,”他摊了摊手,摆出从善如流的表情,“不请就不请,那我今天就是单纯地来接你回家。”
何莞尔气闷至极,不知该怼他什么,也知道怼他什么都没用,只好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牙痒痒地缩在一边脑补着自己狠虐莫春山的场景。
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白廷海归来。他客气地和莫春山寒暄了几句,便有了端茶送客的意思。
莫春山当然不是听不出弦外之音的蠢人,站起来说:“今日就不叨扰了,改天我正式拜访,感谢您对笑笑的恩情。”
何莞尔生怕他说出来什么请白廷海主婚的话,退后半步的位置,狠狠掐在莫春山的后背上以示警告。
莫春山浑然不觉,和白廷海道别后,一边系着西装的一粒纽,一边回身看着何莞尔,轻言浅笑:“走吧。”
何莞尔紧抿着唇,但只好也和白廷海告别,跟在莫春山的身后,走向门厅出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