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转身离去,何莞尔看着自己手里的酒,苦着一张脸。
接都接过来了,怎么能浪费呢?只能硬着头皮喝了。
“肤浅。”
远远地传来谁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却掩盖不住浓浓的嘲讽。
何莞尔循声望去,只看到莫春山的侧脸。
“没劲。”她小声地嘟囔,鼓起腮帮子,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晚饭过后,是耍坝子的重头戏——大锅庄。
下午玩到飞起的何莞尔,在小伙姑娘们邀请她跳舞的时候,笑得礼貌又客套,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昨晚冻了腿,不太方便,你们跳吧。”
莫春山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问:“瘸了?”
何莞尔装作没听见,看着不远处集结起来的锅庄队伍,安静地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
反正,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跳的,呵呵!
坚决不能让莫春山欣赏到她曼妙的舞姿!
她一边告诫自己,一遍偷偷朝着莫春山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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