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穆淑敏抬起头,朝主位上看去,那样貌比女子还美的男人,正坐在主位上向她招手,“怎么?与楚帝温存了几年,就把我这个主子给忘到脑后去了。”北堂鸣身穿紫色官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眉眼间尽显淫*靡之色。
好久没尝过这女人的味道了,心下还真是想得慌。
他目中流露出的欲*望,穆淑敏怎会看不出?
但她没法子抗拒。
脚步挪动,她向北堂鸣一步一步靠近,笑得妩媚,语声柔和道:“主子身边有个和属下一模一样的大美人儿陪伴,属下还以为主子早把属下忘记了呢!”在北堂鸣面前,穆淑敏之所以敢如此说话放肆,缘由自是北堂鸣尤为c她。
“呵呵,”北堂鸣轻笑出声,眸中欲*望更是强烈,“怎么?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怎样?”穆淑敏刚一靠近北堂鸣,便被其伸手一拽,坐到了怀里,“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不过,她怎么能和你比?这么多年过去,我疼她,c她,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楚帝,前几日,刚被我好好地整治了一回。”
北堂鸣边说边动手掀起穆淑敏的裙摆。
“别,等会还要参加晚宴呢。”穆淑敏脸上一片潮红,伸手按住北堂鸣的大手,不让其继续动作下去,“你坐着不动,我使力不就成了,放心,待会你只会比花儿更为娇艳,一点都不影响你一国之母的形象。”
言罢,北堂鸣手上一个用力,只听穆淑敏闷哼一声,跨坐在北堂鸣腿上,随之,整个人上下起伏起来。
听竹在殿门外等了大约有一刻钟时间,不见穆淑敏从正殿出来,不由朝门口走去,欲提醒穆淑敏晚宴时辰快要到了,谁知,当她刚踏到殿门口,准备推门时,自门内传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欢爱声。
伺候主子多年,皇上每每来延禧宫安寝,虽说不让他们这些奴才在旁候着,但作为主子的近身奴才,她都是侍立在内殿门外不远处,随时听候主子传唤。
那羞人的声音听得多了,她早已见怪不怪。
可问题是,主子刚才可是一个人进的安福宫,而里面传出的男生,明显不是皇上的声音,难道主子她,她背叛了皇上……”
“怎样?与楚帝相比,我的技术是不是好一点?”
在穆淑敏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北堂鸣手上动作加快,勾唇问穆淑敏。
穆淑敏咬唇,身子起起伏伏,眉眼微阖,享受北堂鸣带给她愉悦的同时,尽力压制着自己嘴里发出声音。
“说,我想听你的说是我厉害,还是楚帝厉害。”
北堂鸣一个猛冲,在穆淑敏高耸起的xiong脯上咬了一口,再次出声问道。
“你……,当然是你……”穆淑敏红唇张开,略带些哭腔的声音,自嘴里断断续续发出。骤时令北堂鸣心下大悦,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两分,“门外好像有人呢!”随着穆淑敏身子一震轻颤,北堂鸣眼里的欲*望也渐渐淡了下去,“被她发现了。”穆淑敏趴在北堂鸣肩膀上喘了口气,道:“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她的主子已被掉包。”
主子说什么?
什么被她发现了?
还有什么她还不知道主子已被掉包,听竹怔愣在正殿门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有股子不好的预感,好似马上就有厄运降临到她头上。
主子背叛了皇上,且与里面的男人,好似十分的熟悉,怎么办?
她现在要怎么办?
去找皇上,不行,她不能背叛主子,即便主子已背叛皇上,但她是主子身边的丫头,绝对不能背叛主子,听竹心下连连摇头,可那句主子已被掉包,是怎么回事,听竹想不明白,“听竹,你进来。”就在这时,门内传出穆淑敏的声音。
急急忙忙收敛好心情,听竹应了声,推开了殿门。
“将门合上,本宫有话与你说。”
北堂鸣的身影此时已消失不见,唯有穆淑敏一人在正殿中央站着,神色间看不出有丝毫不妥之处,这令听竹以为她刚才听到的,看到的不过是场虚幻罢了。
“本宫不是你从小打到伺候的相府大小姐。”穆淑敏神态淡然,开门见山道。
“啊?”听竹张大嘴,满脸不可置信,“娘娘,好端端的你怎会这么说?”眼前一身华服的宫装女子,竟说她不是主子,不是她从小到大伺候的小姐,那她是谁?真正的小姐,又去了哪里?
穆淑敏朝听竹脸上瞥了眼,并未理会她此刻的神色变化,接着道:“关于我不是穆府大小姐这件事,穆相夫妇都是知道的。”
“那……那我家小姐她,她……她现在在哪里……”
听竹眼里泪花涌动,身子一边颤抖,一边往后退,断断续续地问穆淑敏。
因为她看到穆淑敏眼里起了杀意。
“死人没必要知道太多。”穆淑敏说完,就听“通”一声响,听竹双眼大睁,倒在地上。
“晚宴马上要开始了,我得尽快离开这里,这具尸体,你看着妥当处理下。”北堂鸣身影从空中一落下来,穆淑敏与其低语了句,就快步走向殿门口,一个卑jian的宫婢,他出手帮忙了结已实属不错了,还让他处理一具尸体,北堂鸣盯视着听竹的尸体看了会,袖袍一挥,登时,那尸身便滚落到了一根圆柱后面。
“小姐,皇后竟然是假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玉与凌曦藏身在距离安福宫较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