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生额头上的青筋地跳啊跳。
“那个胖子在哭什么?”
那位导师继续道:
“这个,好像是因为胖子挡了几个学生的路,然后一个学生给了他一个小,那胖子一闻,就变成这样了。”
小?
一闻就变成这样了?
宁长生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所以是那个小子里的东西有问题了。
“那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位导师摇头:“这个,不知道。”
“那么那几个学生是谁?”
“不认识,说是今年入学的新生,只不过之前请假了,这才刚刚归院。”
一听这话,宁长生明白了,于是他转头看向欧阳鼎天:
院长大人,这不会是那几个小家伙干的吧?
欧阳鼎天完全不接受宁长生投过来的询问小眼神,他老人家正老神在在地喝茶呢。
虽然这茶没有酒好喝,但是品茶才是高雅不是。
“呜呜呜……”
只是这哭声为毛越来越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