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不好的是骨折男人躺在离草坪最近的地方,草身迅速地拉长缠绕住骨折男人,把他往沼泽里拽。
骨折男人不停地惨叫,拼命挣扎,眼珠似乎被草紧紧勒的都充满了血,眼里全是惊恐的身影消失在沼泽中。
擦伤男子睁大眼睛坐在地上往后退,草再次拉长似乎也想把他拽下去。
这时有一个护士装扮的女孩大喊道:“快跑,快跑啊!”
擦伤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快速朝他们跑来。
夏纾全身发麻,惊恐地弯下腰喘息着,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惊慌了起来。大家尽管都慌乱的往后退,却都不敢盲目地乱走。
她无措而迷茫地看着周围,这到底是哪里。
大家都惊惶地站着,不敢再坐下休息。还没从高空坠落的疼痛中缓解出来,就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故,实在是令人劳累不已。
夏纾看着站在人群众中的擦伤男人,他还很年轻二十五六岁左右,此时苍黄的脸上全是滚滚汗珠,满是疲惫。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这半水,转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森林。叹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