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瞳孔猛地紧缩了下，意识到什么，他死死的盯着秦歌，干笑一声，问：“姐，你该不会已经知道这些事了吧？”
“嗯。”
秦歌点头，没有否认，说：“知道了，就在两个小时前。”
“……”
秦殊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追问道：“谁告诉你的？”
秦歌看着他，眨眼道：“你会猜不出来吗？”
“……”
除了顾老头，他想不到别的人！
秦殊眯了眯眼，他嘴角扯开一抹冷笑，说：“姐，你竟然去见顾老头了？你见到他，怎么没一刀子捅死他？”
“……”
秦歌眸子闪了闪，她感觉秦殊对顾老爷子的仇恨已经没办法化解了。
不过。
有些话她还是想跟秦殊说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随后平静道：“小殊，我，不想再让仇恨延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