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诺大的六国九州,除了机关术无人能敌的机名山老人,还有设计精巧绝伦的罹王妃。
在罹王爷一手统治潼关城的时候,凤邪传来消息,凤国国主不日便要攻打即墨,已经在备人秘密出发,想来是要给即墨皇一个措手不及的。
“你是说你的皇帝爹要向上头那位发难?”
凤邪将此消息带来,惊得乐正羽放下手中的设计图纸,忙跑过来询问。
“罹,那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乐正羽看着在场的两个男人,好奇的她觉得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
“我那皇帝爹是上次进贡的事情失了颜面,要找回凤国脸面,再者本太子现在还没有得到即墨皇释放归国的命令,作为父皇,他自是要上门为我讨回公道的吧!”
风邪靠着椅背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看着对面的即墨罹,语气轻佻随意。
“既然凤国国君是来找儿子的,那咱们也不方便插手。
再说,咱们府上好歹养了太子殿下这么长时间,这许久我们也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财力,凤家太子的吃穿用度全部出自我罹王府,那与凤国主讨些小财,想必国主不会计较的。”
“罹王爷,还真是节俭持家的好夫君啊!”凤邪看着即墨罹微微扬起的嘴角,咬牙切齿的将勤俭持家说的极重。
什么跟凤国君讨几个小钱,还不是要趁机讹诈他凤邪,讨几个小钱,还能是他罹王爷亲自上门去吗!还不是要他凤邪贴着老脸去向皇帝老爹讨要!
“哦?那凤太子觉得本王应该铺张浪费吗?还是觉得两国交战的目的单单是为了争回些许颜面?
据本王所知,当年凤国国君夫人与我即墨皇后,是结义金兰般的好关系,不知如今为何就不顾当年那份私交,战争就当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的行径?”
本来还觉得这次战争很有说服力的时候,即墨罹的一番话敲在凤邪的心上,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一直存在,拔不去。
“对啊!我竟不知凤国与即墨还有这方面的关系,怕是多数人都不知晓吧?你知道吗?”乐正羽看向坐正身子的凤邪。
“不知。”凤邪语气坚决的说出两个字以后,便再无了方才的随意。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凤国国君必定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这个秘密还是一直被皇上或者皇后极力掩盖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即墨罹也不再是与凤邪拌嘴时的邪肆,在场三人正襟危坐的思索着,室内一度陷入安静。
“对啊!我怎么乎略了这一点!二皇子!二皇子可还活着?”乐正羽突然的出声将两个人震的回神,二人皆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向她。
其实也不怪即墨罹和凤邪,这对一见面就恨不得将对方踩在脚底的冤家此时露出这种表情,而是自乐正羽被诊出怀孕,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咋咋呼呼的欢快的不得了,乐正羽一度觉得自己是有些内分泌失调了,可也没有跟这些古人说,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哎呀,你们不记得了?就是上次,皇后带人撞破二皇子和乐正灵的丑事,那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计。
乐正灵与魔君有染的消息是我让人透露给皇后的,而后紧接着就发生了那件事,二皇子是皇后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母亲放弃自己的儿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乐正羽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按着事情的发展开始铺设情节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许多事是暗地里有着某种联系。
“除非,这个母亲并不是这个儿子的生母!”即墨罹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这句话,旁边的凤邪也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紧接着,乐正羽又开口,“还有,风妖孽,你与二皇子的仇是如何来的?你们总共都无缘见几次面,怎么会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除非是你们二人中触犯了谁的利益。”
“还有就是,你们二人是天生不合,这种不合是骨子里的,没法抹去,也叫天敌!”即墨罹顺着乐正羽的话想着,不自觉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凤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看着对面二人盯着自己的目光,露出探究的兴奋,“你们说的什么啊?越说越玄乎,怎得就扯在本太子身上了。”
“本太子?”乐正羽狐疑,据她所知,凤邪可是极讨厌自己太子的身份的,如今竟以本太子自称,看来他是紧张的。
“范卓!”乐正羽冲外面喊道。
“师父,怎么了?”
范卓留在潼关镇替即墨罹打理官场上得事情,现已是一方不可缺少的主事。
“你秘密进京一趟,将上次二皇子的事情打探清楚,越快越好!”乐正羽开口,那模样让凤邪觉得这两口子真是太可怕了。
“穆青,让梅兴打探一下,二十年前,凤国先皇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突然暴毙!”即墨罹也同样下了一道命令。
要不是西国的战争来的太突然,乐正羽根本没有机会将乐正灵的事情搞清楚,只是为生母正了名,随后就发生了即墨罹下落不明,即墨溯琅下落不明的一系列事情,还真是没时间静下来处理皇后这件事呢!
更何况,她们上次不就是猜测皇后与二皇子母子关系有诈,才试探性的将消息透露给了皇后,这样一切就解开了,原因就在皇后身上。
乐正羽心里暗暗地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原来一切结症在皇后那里,那个美名天下的女人。
这一切的一切,在罹王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