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将正在兴头上的即墨罹轻轻一笑,笑的那般清风霁月,映衬的他越发温润如玉。
看着满脸通红的她,只低低回了句:“本王也有。”随即而来的便是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温柔落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调皮的落在账外,红罗账内男子侧身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子,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个弧度,连他自己都不知。
忽的怀中人儿不安的皱了皱眉,此刻的乐正羽正苦苦的挣扎着,要逃离梦中那个沧桑的声音,那声音一直追随着自己,任她使劲的奔跑,还是无法摆脱。
“动了情便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去吧,去吧,回到那个病痛的世界里吧!”刷的一下,在即墨罹的呼唤声中乐正羽睁开了清冷摄人的眼睛。
“羽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看着面前焦急的即墨罹,她揉了揉发疼的鬓角,缓缓地开口:“我没事,可能是太疲惫了吧!”
话音刚落,便看到即墨罹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红的低下了头。
随后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
话音未落男子便在她诱人的唇瓣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乐正羽心里正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即墨罹开口道:“羽儿,自此以后我便不会放开手了,知道吗?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王妃,我的妻。”
他称自己为我,这个称呼的改变让乐正羽这个现代人也莫名感动,男权在封建王朝猖獗几千年,如今他以我自称,足以说明他的用情至深,他爱她,便给她独有的尊重。
乐正羽看着他问道“信”。
多么简洁明了的回答,在她听来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直达心底。
“为何?”她不解,她们成婚半月,说长不长,他为何如此笃定的相信自己.
只见他挑眉一笑:“因为你就是你,因为我相信你!”因为这样?就因为这样绕口令似的理由,所以就信一个人,乐正羽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屋内的二人不知,屋外早已像炸开了锅一般。
“郭嬷嬷,你说的是真的吗?王爷和王妃昨夜睡在一间房里?”
“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不许造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欢,被屋内迟迟不出来的二人惊得不轻,正在她们满脸喜气洋洋的讨论着自己主子的时候,眼前的门忽的被人打开了。
一身红衣锦纹的即墨罹一脸冷然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在众人眼巴巴的伸头探脑之时,只见一袭月白锦绣的窈窕身影在即墨罹大手的牵引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在众人的眼中皆是惊艳:“王妃和王爷果真洞房了”。
即墨罹看着这些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开口道:“怎么,你们是没见过自己的主子吗?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即墨罹语气中的冷气飕飕地直飞向站在院子里的一众人身上。
在众人四下散开之后,即墨罹一秒变脸,温柔似水的看着乐正羽:“羽儿,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
乐正羽看着这个平时威风凛凛的王爷,此刻变脸一般的看着自己,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接着一脸笑意的说着:“好啊,王爷要带臣妾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即墨罹神秘一笑便吩咐穆青准备马车。
一刻钟之后,即墨罹和乐正羽坐在马车的绒毯上下着棋,二人皆是下棋的高手,你来我往之间棋盘上竟已是满满一盘,旗鼓相当,互不相让。
正在二人思忱之际,马车外一批黑衣人提刀袭来,不一会儿便和车外的穆青等护卫打作一团。
绮儿和紫衣此次并未跟随,而是留在京城之中与各方势力传达乐正羽新的训练和任务指示,所以外面只有穆青和几个暗卫在抵挡着。
虽说穆青是即墨罹身边的四大得力助手之一,各方面均数一数二,可是武功再高也耗不住这人海战术。
马车内的两人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地朝对方点示意,接着便破空而出。
所到之处尽是一具具尸体倒地,黑衣人被杀倒一批又一批,可只要有空缺便会有新的黑衣人迅速替补,如此下去这背后之人不是想杀死他们,而是明知寡不敌众,竟要活活耗死他们啊!
眼见着无穷无尽的黑衣人汹涌而来,乐正羽看着这些杀不尽似的,里里外外黑压压围着他们几人的黑衣人,仍然在逼近。
她好不耐烦的想要使用隐门的毒蜂,一次性将面前的这些个牛头马面全部灭尽,可是碍于人多不能这么干,隐门门主的身份一旦暴露,便也要引得有心人怀疑了,恐怕还会给鹰扬引上一系列祸端。
就在她在心里计较着得失的时候,身边的即墨罹也早已不耐烦,顺手将她一把护在怀中,随后周身泛起层层白光。
虽不刺眼却也让那光圈外面的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这也是最让敌人致命的时刻,只见忽的那光圈便像柄柄利剑,出人意料的直穿圈外黑衣人的心。
不过片刻,几个瞬间移动,那原本黑压压的黑衣人全部倒地,只是还有几名黑衣人却像收到什么指令一般齐齐转身,欲要逃离。
可看在即墨罹的眼中,却是像看到的全是死人般冷冷的说道:“看过了本王真身的人还想活着回去吗!”话音刚落,那几人便像被点了穴似的,直直地瞪着眼睛往后倒。
这最后一招看的乐正羽惊叹不已,那层层光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