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安国公听完,也是有些生气的,这宗祠是随便能进的地方吗?知道江氏是个没脑子的,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没有脑子的。眉头一皱,道:“这还真的是大事了。”
江氏这会虽然是依偎在了安国公的怀中,但是却从没有见过安国公是这幅样子的,心中不免有些慌张,道:“国公爷,这纪雅歌是一定进去了的,这会指不定还藏在宗祠中呢。妾室是想着,不如找个人去细细的看一遍,好好的搜一搜。”
老夫人听着这话,心中很是不悦,道:“你当我们吴家的宗祠是什么地方?还派人去搜一搜。那是随意就能进去的地方吗?”
安国公道:“既然这样,那就去看看,若是纪氏真的在,那便是大罪。要是不在,也说明了是江氏做的不对!”
这一句话是盖棺定论了。
这江氏听完这话,还有有几分的开心的,毕竟这会国公爷还是向着自己的。
只是安国公却不是这样想的,自己这怀中的江氏也不过是个半老徐娘,却老是喜欢用着小娘子才用的把戏,一哭二闹的。却不知道,这会的她使出来的那些把戏让安国公却有些厌烦了。
现在的江氏还是用之前的那一套,偏偏还已经红颜老去,所以安国公自然已经不吃那一套了。
一旁的钟管家正低着头不说话,安国公道:“钟管家,你去看看去。”
钟管家打了个千,道了声是。有了家主的允许,这才敢进去。
江氏在后面叫着,“钟管家,后面的小门那里也要好好的看看。”
这样一说,倒是让吴煊微微的紧张起来,毕竟雅歌是进去过这宗祠的,正好又是从后门进的,难保不会留下点什么痕迹,要是到时候让钟管家给看到了,那就不妙了。毕竟这钟管家是父亲的人,不会向着自己,而且这个钟管家眼神毒辣,心眼也多的很。
这吴煊的心思不过是转瞬即逝,但是眼神的变化还是被江氏给看在了眼中。
不过是这小小的眼神变化,便已经让江氏心里高兴不已。因为江氏以为这个眼神代表着雅歌在宗祠里,而且很有可能是在后门那里。毕竟刚刚自己进去的时候,看的并不是很清楚。钟管家只是微微的住了步子,回头示意了江氏会留意,就继续进了宗祠。
宗祠中的一切都还和以往一样,进门就可以看到牌位。正厅地面是由黑色的大理石铺就的。就是上面铺了毯子,但是还透着微微的寒意。
毯子上是两个蒲垫,叠放着。一打眼看起来好像是用两个更软和一些。但是吴煊是什么样的人,这整个吴家上下都知道的,幼年便去了军营,年轻火性大。一直都是不怕冷的,要不是有人说着,是不会给自己垫两个垫子的。只因为在军营中随意惯了。
还有夫人说到了后门,那自己便去后门看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酸菜鱼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钟管家细细的看下去,竟然在后面的角门门槛处发现了一点油水。钟管家细细的闻了闻,这是酸菜鱼的菜水。也就是说有人拿着吃食匣子经过了这里,也许是吃食匣子不大好了,菜水流了下来。这吃食匣子里放了酸菜鱼这道菜。这就更不应该了。因为这吴家谁不知道,煊公子不喜吃鱼,所以平时没人给煊公子鱼吃。倒是这纪氏,因为是对应个“持水”这一说,听说老夫人特地嘱咐了,让煊公子的院子里多做点鱼,让纪氏吃。
而煊公子,是不喜吃,顶多就是能闻个味。那这鱼是纪氏吃的。可是既然纪氏只是单纯的来送饭,那又怎么会里面有一道自己夫君不喜欢吃的菜,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纪氏进来了,是想陪着煊公子一起吃。所以这才有了这菜水。
只是这屋子里自己看了这么久,还真的没有纪氏的踪影,那就是说,纪氏来是来过,倒是这会应该走了。
钟管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帕子,将那留在地上的一点菜水还搽去了。将帕子给藏了起来。
将东西搽完,钟管家便出了宗祠。那江氏见钟管家出来了,却偏偏是自己出来了,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倒是还是问道:“钟管家,纪氏没有在里面?”
钟管家恭敬的回答道:“回夫人,这宗祠中并没在世之人。”很明显,纪氏不在。
江氏却很是激动,因为要是没有,那就是自己的错了,这事可大可小,但是今天看着吴煊生气的样子,不大像是会这么简单的就算了的样子。
“你可是看清了,会不会藏那里了?这纪氏可是个乡下丫头,那些丫头可是比男子还要厉害,爬墙上树的都会,你可看了房梁了?”这江氏见宗祠中没有,说话便有些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吴煊听着有些急了,道:“母亲,雅歌虽然是商户女,但是也不是那等粗鄙的女子。母亲说的这话有些过了!”吴煊心中道,这雅歌虽然是不会爬墙上树,但是会拿着匕首杀北蛮人,这可是世间的女儿家都比不过的。
江氏这才留意到,这吴煊的脸色不好看。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自己确实是说的有些过了。转头看向了安国公,希望安国公可以给一些安慰。
没有想到的是安国公并没有给江氏任何的安慰,而是道:“这样看来,确实是江氏做错了,既然是犯了家法的,那便请母亲责罚,不然难以服众。”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而江氏这会出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