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欺负我们。还要这不计其数的金银和一万匹的骏马。”五爷看着拓跋达野,道:“这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你老了,我也老了。想来你哥哥拓跋达猛更老了。他都快五十了吧!我侄女才多大,今年也不过是二八年华,他就不要给我乱想了!”说话虽然平和,但是这语气就让人这么的不容置疑。
这就是常年在高位所积压下来的天子气魄,无人能及。
五爷说完,拓跋达野便有些不大好意思。本来这想去德清郡主的事情,也就是为了侮辱一下大周皇室。
皇帝在上面,道:“父皇,是我做的不好。”
五爷这会子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错了便好,我们大周是不能用女子的一生的幸福去换取那些短暂的平安的,若是想获得长久的边境安宁,还是要依靠我们大周的儿郎才行!”
皇帝重重的点了点头。
五爷又道:“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成长,这满朝的朝臣也都是忠心之辈,我放手也是可以的。没有想到你还是让我有些失望的,我今天要是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将你妹妹给嫁到金国去?”
皇帝忙伏下身子请罪。
“穆儿,我今天并不是以天子之尊而来,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给你说,那是你妹妹,你若是连家人都保不住,又何谈护着这个大周。”
皇帝听完重重的行礼,道:“父皇,儿臣受教了!”
然后五爷又将德清郡主给拉了起来,道:“伯父知道你一心为国,就是牺牲自己的婚姻幸福你也是没有怨言的,但是你父亲就是去世都没有要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封号,就是想着在死了之后可以过得自由,也在临终前将你嘱托给我,说希望你以后也可以过的自由。所以伯父自然不会将你的婚姻当成任何东西的筹码!”
原本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觉得有些对不起小七了,现在小七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孩子,那自己自然是要好好的护着的。
德清郡主在上面还是跪着,听了这话已经是泪水涟涟。原本父王去了之后,就以为自己再没有了依靠,现在却没有想到还有可以依靠的。
一旁的云夫人道:“骨肉亲情,世人都以为我们天子皇家,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宝座,会全然不顾骨肉亲情。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天子家不能无情,若是真的无情又怎么能做到爱护百姓。”
皇帝和皇后两个人又行礼说受教了。
五爷转过身子对凌王拓跋达野道:“你要是想用凉州和我们大周讲条件,金银财宝,宝马布匹,这些你随意挑选,但是我们大周的女子你们金国是想也不要想了。剩下的再具体的商议吧!”
拓跋达野对五爷的惧怕感还是有几分的,听了五爷这样说,爷稍微的是有些害怕的,忙道:“既然这样那就再商议吧!”
五爷和云夫人看着众人在下面匍匐行礼的有,恭敬的也有,心中难免觉得有些厌烦,这皇权威仪,也觉得没怎么有意思。道:“宴请外邦来客,本是好事,我现在就是一户白丁,便不打扰了。”说着就带着云夫人离开了。
等到了五爷和云夫人一走,众人也都觉得有些无趣,这先皇,不现在也不能说是先皇。可以说是太上皇了,根本就没有去世,现在还将皇帝给教训了一顿,又走了。这不管怎么说,都让他们回不过神来。
皇帝自然是知道父皇还在的,当初不过是觉得这皇位坐的很没有意思,便早早的让位给了自己,现在又突然的出现。
对下面的大臣们道:“今人的宫宴就到这里吧,爱卿们先回去吧!”
那些大臣们纷纷的行礼走了。雅歌和吴煊也出了皇城门,坐上了回吴家的马车!
两个人一上马车,吴煊见已经渐渐的远离皇宫了,对雅歌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雅歌道:“你怎么没有给我说,这五爷和夫人就是先帝和先皇后,不对,现在应该是叫太上皇和太后才是。”明明之前在天阳城的时候就已经见到了,前几天在吴府淬玉院中也见到了啊!那为什么不给自己说呢。
吴煊道:“这本来就是皇家秘闻。这事整个帝都中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人,现在你知道了,我还想给你说一下,这事不要往外面说。今天就当没有见过五爷和云夫人。”
雅歌原本还想着责怪一下吴煊,但是听吴煊这样说,也觉得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便乖乖的闭嘴了。
吴煊却微微的皱了眉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什么事情?我可以帮的上忙吗?”雅歌道。现在两个人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吴煊有什么事情,雅歌都是要想着帮帮的。
吴煊道:“我觉得那个凌王拓跋达野在和你过那一招的时候,怎么用的招数看着这么眼生呢。”自己在北境待了多年,所以对于金国的武功招式也有一些了解,但是这样的自己好像在金国并没有见过。
雅歌道:“你当然看着眼生了,那个拓跋王爷用的可是雁过无痕。我记得这可是我们大周的武功招式,但是是哪家的我给忘了。”自己看书就这样,老是喜欢来个囫囵吞枣的,看一半忘一半。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吴煊却是十分的激动,道:“你说什么?那个招式是雁过无痕?”
雅歌点了点头,道:“我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那个招式和我之前在书上看到的雁过无痕很像的。”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就因着那个拓跋王爷用了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