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那婶子听得也是似信非信的,看着雅歌道:“那你呢?”
雅歌低头敲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很好,穿的是男子的长袍,道:“我是我家公子的随从啊!”卫林,我先用用你的身份了啊!
吴煊只能是在一旁抿着嘴的笑,雅歌这随口就来的话,自己都不信,更不要说那婶子了。
那郑婶子看着雅歌明明是一个女子,却作了男子的打扮,还说什么自己是这公子的随从。想来八成是男女出来苟合的,想到这里,就想关门。
雅歌在那婶子关门的一瞬间,从荷包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道:“婶子,且慢,且慢。这个!”
说着就要将那银子往那婶子的怀中里塞去,郑婶子看着这一锭银子的分量不轻,又想着不过是讨一杯茶水喝,这里平时也没有人会过来,自己白赚了一锭银子,何乐而不为呢,便打开了门让他们进来了。
雅歌只能是在心里哀叹,原本的时候,是想着不用花银子了呢,看来这世人都是认银子的,有了银子也好办事。
吴煊跟在雅歌身后,做足了公子的派头,进了院子。
这院子摆设倒是也简单,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雅歌在那婶子身后,及其谄媚的笑着道:“不知道如何称呼婶子啊?”
李婶子捏了捏在手心的那一锭银子,道:“夫家姓郑,叫我郑婶子就好。”
雅歌道:“郑婶子,我们家公子对茶的要求高,您给务必弄一些好的来啊!”
郑婶子原本还想说什么男女出来苟合,还要好的?后来一想,好歹是给了银子的,便给答应了下来,道:“行吧,那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们找些好茶来。”将两个人领到了一处宽敞的屋子里,然后走了。
雅歌和吴煊两个人四处的看了看,然后雅歌对吴煊看了一眼,从桌子上的茶壶中倒出了一杯白水,用白水写了有事先走。两个人在屋子外面没有人的时候,跑了出去。
吴煊带着雅歌七拐八拐的找到了这里最好的一处屋子,雅歌看了看四处无人,道:“这里不会就是那个沈爷的屋子吧!”
吴煊点了点头,道:“八成就是了,你在这里给我望风,我进去看看。”
雅歌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一些。”
吴煊推开了门,然后进去了,雅歌只能是一个翻身,上了屋顶,找了个不大会被发现的地方躲了起来,给吴煊望风。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巨大的太阳,心道,自己明明是进来歇脚的,这会子倒是变成了来挨着晒的了。
等了一会,吴煊从屋子里出来了,雅歌便下去了,问道:“有什么收获吗?”
吴煊笑着道:“这个沈爷可真的是不大高明的,这账本就在他住的地方放着。”
雅歌拿过来一看,翻开了一看,惊奇的道:“这倒是个厉害的,在吴家的时候,一年扣出来五百两,现在竟然是到我这里,扣了一千五百两。”
吴煊皱着眉头道:“虽说这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了,但是这一千五百两,确实是太多了。”毕竟要是真的扣下来这么多,那落到雅歌手中,也就只有几百两银子了。
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家私,雅歌觉得,这个沈爷怕是要比自己都富有。
两个人正在这里啧啧称奇呢,就见不远处像是有人过来了,两个人忙找了个地方给躲了起来。见是一个年轻男子,口中喃喃自语,说着什么,沈爷这一次从中拿这么多的银子,也太过了吧!要是我能见到纪掌柜或者是国公爷就好了,一定要将这事给他们说明白了。
雅歌等那人走远,道:“这人是谁?”
“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这田庄的账房先生,毕竟这满谷庄光是佃户就有好几百户,所以满谷庄有个账房先生。”
雅歌点了点头,看来吴煊对这个满谷庄还是比较了解的。当然这话要是被吴煊给听到了,一定要说,我这个给你的庄子,要是不尽可能的『摸』得清楚一些又怎么能交给你呢。
等那账房先生走远之后,两个人才出来。吴煊拿着那本账册,道:“现在有了这个我们也不用就这样躲着了,直接光明正大的出去就行。”
说着就要往外面走,雅歌一把拉住了吴煊,道:“你这样就往外面走,这院子里的人不会将你当做安国公的,只会将你当做是前来歇脚的公子。”
吴煊听雅歌这样说,只能是无奈的带着雅歌又七绕八绕的给绕到了大门口,然后一个借力,翻过而出。
卫林在两个个出来了,忙上前,将两个人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多问,倒是吴煊,对卫林道:“等会我们一同进去。”
然后卫林便上前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郑婶子,刚想说话,就见站着卫林身边的吴煊,道:“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是觉得那茶水没喝,想要将茶钱给要回去的?
卫林横眉冷对的呵斥道:“说的是什么话?还不快来拜见国公爷!”
那郑婶子刚开始还是不信的,但是卫林拿出了安国公家的令牌,郑婶子才算是信了,忙不迭的将门给打开了,然后找了旁边的人,去叫沈爷来。
那个沈爷这会子正在午睡,被人给叫醒了,自然是不开心的,在听到叫自己起床的人说是国公爷来了,当即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对着前来叫自己的小子道:“你也不过是个账房先生,平时里老是想着和我作对也就算了,还想拿这话来哄骗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